大地之子(全三集) | 拾書所

大地之子(全三集)

$ 672 元 原價 850



內容簡介:


◆文藝春秋讀者獎獲獎作品
◆NHK電視台慶祝開台70周年,斥資 25億日圓改編電視劇
◆蒙地卡羅電視展「最佳電視作品大獎」
◆二次大戰日本「戰爭孤兒」的遭遇、中國改革開放前的政治動盪、國際經濟情勢的變化
◆深入中國三年 超過一千位受訪者 耗時八年完成
◆《白色巨塔》暢銷作者、社會派小說巨匠山崎豐子「戰爭三部曲」集大成之作

一個人的抉擇 兩個民族的命運
對國家機器的強烈控訴 對獨裁權力的憤怒告發
華文世界首度出版



《大地之子》(上)
國家拋棄他,家人也離開了他,
從戰場生還後,「命運」也將遺棄他嗎?
一個遭國家拋棄的孤兒 終其一生無法免除的重擔。
「原罪」是他唯一的名字。

二戰期間,日本政府號召大批農民離鄉背井,組成「開拓團」至中國東北地區開墾荒地。1945年戰敗之後,「開拓團」卻遭政府放棄,他們只能自生自滅,許多人死於飢餓與屠殺。當時七歲的松本勝男與妹妹敦子僥倖存活,失去了家人的他們,各自為中國人收養後就此失聯。
勝男在養父陸德志的栽培之下,改名為「陸一心」。文化大革命時期,陸一心被冠上日本間諜的罪名。其實他在成長過程中早已認定自己是個中國人,視養父為唯一的父親,然而,從小到大卻不時被喚作「日本鬼子」,是他無法逃脫的宿命。源自於血液的「原罪」如同銬住囚犯四肢的鎖鏈,始終束縛著他……
勞改時期,一位日本華僑告訴陸一心:不知道自己的母語是一種恥辱。陸一心偶爾會想起離散的父母與妹妹,嘗試了解自己的原生家庭與文化,但是在恐怖的政治氣氛下,只能偷偷地學習日語。當然他忘不了早已失去聯繫的養父母。
既遭原生國族放棄,又為現今環境鄙視的陸一心,從今以後,在無盡的牢獄生活裡,不知道還要遭受多少凌辱。然而,陸一心作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收到父親的來信,這讓他的內心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大地之子》(中)
十年前,因為與生俱來的「身分」而遭流放,能幫助他平步青雲的女人離開了他;
十年後,同樣的「身分」成為他進入重要部門、位居高職的關鍵,這一切都是來自陌生女子的一封信……

就讀大學時,陸一心始終隱瞞女友自己的真實身分,終究走向了分手一途;勞改多年後,陸一心早已不再期待能運用自己的鋼鐵專業知識,卻因為一位陌生女子的信件得到恢復正常生活的機會…..

文革結束,中國與昔日敵人日本恢復邦交,並計畫藉由日本先進的技術,在上海興建中國第一座現代化鋼鐵廠。回到北京成家立業的陸一心,因懂日文而被上級指派參與了建設鋼鐵廠的工程,再度與當年遺棄他的女子重逢。面對昔日的心結,陸一心的「身分」與權力地位再度受到挑戰!而在赴日參訪考察的旅程中,一首熟悉的歌曲、一座山頭覆著白雪的富士山,像是在他心中投下一顆回憶之石,激起無限漣漪……

代表日本與陸一心協商鋼鐵廠事務的是松本耕次。他年輕時參加了東北的「開拓團」,在中國被徵召入伍之後輾轉回到日本。戰爭結束後,家人全死於中國的衝擊使他的內心充滿愧疚。
中日恢復邦交之後,當年的戰爭孤兒陸續回到日本的消息,讓耕次重新懷抱一絲希望。他參加了尋找日本「戰爭孤兒」的活動,才發現他的兒子勝男和女兒敦子可能還活在世上……


《大地之子》(下)
重逢,讓他浮萍般的一生有了落葉歸根的機會,也是抉擇的開始……

詭譎的政治局勢正準備掀起一場滔天大浪,官方的權力鬥爭與人事傾軋將對身分不明的陸一心產生什麼影響?

被當成童養媳賣掉、在農村長大的敦子,因為身分問題,始終是個「異鄉人」,三十多年來,她從未得到國家的認同,也無法享有丈夫與婆婆的平等對待。只有紅色護身符為她尋覓到真正的親人。然而,即使是闊別了三十多年的重逢,也不代表從此能得到幸福……

一直猶豫是否尋覓親生父親的陸一心,既感謝賭上性命為自己洗刷冤屈的養父,但也無法忘懷自己的出生根源。一邊是撫養他成人、卻是永遠讓人因「身分認同」而不安的生活環境,另一邊則是斷不了的血緣關係,「日本鬼子」是他永遠烙印的符碼,陸一心一生獲得的屈辱和榮耀都與此脫不了干係。

敦子與陸一心命運多舛的一生,就像礁岩峽谷之間,一艘在波濤激流之上險行的船。在海闊天空之前,他們必須面對一個重要的抉擇??

序跋:


《大地之子》後記

◎文/山崎豐子



  以現代中國為背景的《大地之子》這樣的作品,是我畢生不可能再挑戰第二次的作品。



  因為如果沒有已故胡耀邦總書記對我這一介日本作家的理解及決斷,是絕對不可能對中國這個祕密主義、封閉國家的國家機關及外國人未開放地區的農村、勞改所進行採訪的。



  我從一九八四年開始採訪,然而眼前的障壁既高又險,就在我不得已決心放棄時,得以會見了胡耀邦總書記。我說明我採訪的經緯,總書記鼓勵我,「這是我國官僚主義的缺點。我一定會要底下改進,所以即使得花上十年,妳也應該把它寫出來。不必把中國描寫得多美麗,把中國的缺點和黑暗面全寫出來也沒關係。如果那就是真實,就能為真正的中日友好做出貢獻」,並答應協助我採訪。這次會面的內容也刊登在《人民日報》上。


  隔年起,原本拒絕沒必要見面的國家機關答應了我的採訪,拒絕美國司法視察團參觀的勞動教養管理所、勞改所也答應讓我採訪。不僅如此,我還被允許直接訪問戰爭孤兒及養父母的家庭,並寄宿在農村,這真是難以置信的幸運。


  在政治體制、生活環境皆不同的國家進行長達三年的當地採訪,徹頭徹尾是一場無止盡的忍耐與努力。然而一九八九年四月胡耀邦總書記驟逝,採訪之門再次深鎖。美國的朋友說,「天安門事件以後,我看至少二十年都不可能讓自由主義國家的作家進去採訪了吧」,我也有同感。



  由於中國現在正處於嚴格的思想取締中,應中國方面的協助者要求,我決定不將個人姓名公布出來。這些協助者的大名與協助將永遠銘記在我的心中,我在此懷著萬千感慨深深致謝,並祈禱各位安好。


  最後,採訪與寫作的八年間提供我莫大支持的文藝春秋,尤其是《文藝春秋》前編輯部的岡崎滿義、中井勝,開始連載後每一期都盡心盡力協助我的平尾隆弘、高田直,以及付梓時全力協助的出版部松成武治、加藤保榮,我由衷致謝。同時我要特別提出,因為有祕書野上孝子自始至終伴我一起行動,齊心協助我,我才能完成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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