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茶2 石頭變學校
$ 253 元
原價 320
內容簡介:
◆《三杯茶》:紐約時報第1名暢銷書
◆《三杯茶》:全球銷售量超過三百萬本蟬聯,《紐約時報》非小說類平裝本暢銷書榜130週。
商業周刊1070期精選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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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石頭 一個夢想
一個承諾 十年等待
心的力量夠大,全世界都遺棄的絕望之地也可以擁有希望
「敬上第一杯茶,你是一個陌生人,再奉第二杯茶,你是我們的朋友,第三杯茶,你是我的家人,我將用生命來保護你。」在《三杯茶》一書中,摩頓森允諾科爾飛村民,將為他們蓋一所學校,如今,他已完成了上百所學校。他的理念在巴基斯坦開花結果,之後,種子飄過興都庫什山脈,遠在山北的吉爾吉斯人都聽到了。
1999年10月,一群騎馬騎了六天的吉爾吉斯人,終於找到摩頓森,請求他為他們蓋一所學校!然而,這回的承諾像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吉爾吉斯人的家鄉遠在「世界的屋頂」,偏遠到當地的阿富汗政府甚至遺忘了他們。
摩頓森要如何完成他的承諾呢?他甚至沒到過吉爾吉斯人的家鄉呢。幸好他有一群號稱「決死突擊隊」的當地朋友,為了蓋學校,他們願意拚了命去做。他們曾經經歷許多戰爭,如今心中只有一個共同的理想:一位戰士現在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建造學校。
十年已過,當年摩頓森許下的諾言究竟會不會實現呢?吉爾吉斯人的心是否已像每年寒冬冰封大地的凍雪一樣心灰意冷了呢?一路走來,巴基斯坦大地震、美國攻打阿富汗、當地政府的漠然,並不曾阻撓摩頓森與他的朋友放棄夢想,因為他們相信:石頭不再是武器,必須變成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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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靜(商周媒體集團執行長)
◎何飛鵬(城邦出版集團首席執行長)
◎李家同(靜宜、暨南、清華大學榮譽教授)
◎李偉文(荒野保護協會榮譽理事長)
◎林書煒(《孩子,我想說的是......》作者)
◎邱一新(旅行作家)
◎孫越(終身義工)
◎徐璐(「台灣好基金會」執行長)
◎高文音(年代新聞主播、「 聚焦360度」節目主持人)
◎連加恩(《愛呆人生連加恩》作者)
◎陳昭珍(中華圖書資訊館際合作協會理事長、台師大圖書館館長)
◎詹宏志(PChome Online 網路家庭董事長)
◎盧蘇偉(板橋地方法院少年保護官)
◎戴勝益(王品集團董事長)
「旅行的可貴在於,有時會幫生命開啟另一扇窗。當我閱讀《三杯茶》後,從旅行這扇窗,看見了夢想的力量,但三杯茶2《石頭變學校》則讓我看見了心存善念的力量,體會到以寬容忍耐面對不公不義,其實不是軟弱,而是一種強大信念的表現,所以作者才能實踐旅行的初衷與承諾。」
——邱一新(旅行作家)
「我的新聞節目長期關懷教育議題。教育是一件偉大的事業,它不單單只是老師的責任,或是家長的責任。它是每一個人的責任。
『石頭變學校』每一位書中人物,僅僅憑著一份自己的夢想,不問為什麼,做不做得到,只因為心的力量夠大,勇於追求。
這就是對自己負責,能夠活出美好的堅強原動力。
這份信念,看似柔軟,其實勇氣堅定,這是很多人現在每天所求的~勇氣。
我推薦這本書。跟著書中的情境走,你會聞到愛的味道。」
——高文音(年代新聞主播(「聚焦360度」節目主持人)
「一顆在平地上可長到高及十丈的大樹,若將幼苗植栽在小花盆上,此樹則是僅供人欣賞的小盆栽,因為花盆限制了它成長的空間。
外在環境是如此,但內心力量卻是無比巨大,教育更是影響深遠。『石頭變學校』一書是突破環境困境、延伸教育力量的展現,教育正是破除外界限制的最大根源!」
——戴勝益(王品集團董事長)
序跋:
第一部分
序言
艾爾沙德山口是穿越興都庫什山、進入阿富汗最邊遠地區的三條峽谷之一。整條通道,每年只有四個月地面無雪,空氣非常稀薄,據說行走此處的商人會切開驢子的鼻孔,來幫助牠們呼吸。越過巴基斯坦緯度最高的地區後,鋪滿碎石的漫漫長路開始下降,並在最低處形成巨大山谷,使得通道出現急轉彎。這意味著,若站在山口南端,完全看不到誰要來,直到最後一刻、過了轉彎,對方才會現身──我就是因為這樣,才在一九九九年十月錯過了吉爾吉斯騎兵隊進入巴基斯坦的那一刻。
他們聚集在一里半以外的角落時,眼尖的沙爾法拉茲‧可汗就先看到了,他因手部受傷而自突擊隊退役,目前是專捕野山羊的獵人。他一看到他們,就從毯子上跳起來,衝到我們的吉普車前,打開車門,用拳頭用力按著喇叭。
「他們來了,他們來了!」他用瓦希話大叫,掩不住的興奮。「洼茲戴、洼茲戴!幹得好!」
我們一早上都在喝耐梅克裘衣(鹹茶)、在寒風凍雨中取暖,此時我正要再喝一口,杯子快靠近嘴唇時,我的手停住了,又把杯子輕輕放回地上,看著騎兵進入。
一定要好整以暇才能見證這樣的壯觀的場面。
一共有十四位騎兵騎著馬在寒雨中快速奔馳而來,即使在近一千碼以外,傳統騎兵隊的樂音──空洞的蹄踏聲、馬銜鐵的金屬敲擊聲──劃破高山的寂靜。我們也聽到溼透的真皮馬繩在拉扯時隱約嘎吱作響,還有馬蹄踢起的泥塊、在騎兵頭上畫出弧線、又落入地面上的微弱拍打聲。
帶頭者穿著飽受風吹雨打的罩衫、長及膝蓋的黑色皮靴、以及被油膩的羊肉抹得發亮的黑色燈心絨褲子。一把破舊的英國李恩菲爾德步槍掛在他的背後,腰上的皮帶寬到把他整個腹部都束縛起來,頭上戴著蘇聯時代的絨帽,帽沿的耳罩隨著他的騎馬動作而飛揚。他身後的騎兵全都帶著AK47步槍及其他大量武器,沉重的彈匣帶從肩膀垂掛在胸前。他們的馬匹都和帶頭者的一樣,全都是短腿粗毛、閃耀著汗水的光芒。
他們轟隆隆地朝我們疾騁而來,一直到最後一秒,才突然停住,並且以貓一般的優雅態度、整齊劃一地從馬鞍下來,舉止驕傲又精準。這種不經意的完美表現,只有騎了一輩子馬的人才做得到。
我現在看清楚了,帶頭者是個年輕人,留著雜亂的鬍子、還有著一張飽經風霜、古銅色的平坦臉龐。他瘦小精實又粗礦,這樣的組合讓他看起來就像他的遊牧祖先歷經四、五十代不中斷的後裔傳承,而他的祖先正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騎兵。他站在泥濘中,伸手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團潮濕的綠色口嚼煙草,以習慣性的「阿斯──薩蘭母,阿拉伊昆」向我們問候。然後,他非常有禮貌地小聲說道,他和他的手下已經騎了六天、完全沒有休息。
結果是這樣的,帕米爾高原最後一批吉爾吉斯人的領袖,阿都‧拉希德‧可汗司令官,請他們擔任特使。這些人從貧瘠荒原騎馬而來,現在家鄉的情況更惡劣,每年冬天,他們的家人、和飼養的駱駝、綿羊與犛牛掙扎在垂死邊緣。可是,儘管阿都‧拉希德萬事匱乏,他最想要的,卻是為他們的孩子爭取學習讀寫的機會──這就是他派遣他的騎兵與隨員騎馬越過艾爾沙德山口要完成的使命。
這名騎兵說,過去幾年來,興都庫什山南邊不少奇怪的故事紛紛傳到帕米爾高原,傳說有位神秘的美國登山者發願要在巴基斯坦北邊最偏遠的地區蓋學校,這些地方連政府都不管,外國的非政府組織更是拒絕冒險進入。另外,還謠傳這個人建的學校不僅要教男孩,還敞開大門歡迎那些想要唸書的女孩。
後來,阿都‧拉希德‧可汗聽說這名美國建校者預定造訪查普森河谷,便派遣他最強壯的一組騎兵騎著他速度最快的馬匹去找這個人,要問他願不願意考慮來阿富汗,為吉爾吉斯兒女蓋學校。
西喜馬拉雅內地日轉星移,但這個人的要求特別緊急。一九九九年冬天第一場暴風雪已經降臨興都庫什山,如果這些騎兵未能在積雪阻斷艾爾沙德山口前返回,便很可能就此和家鄉與家人分離一整個冬天。他們最好立刻帶著我的答案啟程往北疾馳通過山口,最晚也不能晚於隔天早上。
「瓦來康姆-薩蘭姆(願真主賜予你們平安。)」我回答。「我了解時間緊迫,可是,請先到我朋友沙爾法拉茲‧可汗,填飽肚子、然後休息一下,」我對帶頭者說。「然後,我們再談談阿都‧拉希德‧可汗的要求,我們會討論是否有蓋學校的可能。」
第一章 道路盡頭的人們
我不知道你的命運會是怎樣,但我知道一件事:唯有追尋如何服務人群、才能真正感到快樂。
──史懷哲
我每次到機場搭機飛往巴基斯坦或阿富汗時,一定帶著一個小型塑膠公事包,上面貼著一張保險桿貼紙,寫著:「終極聖地」。這原本是一本書的名字,是由威廉‧基特瑞吉和安尼克‧史密斯於一九八八年出版、輯錄描寫蒙大拿的文章選集。自此,「終極聖地」便成為一個非正式代名詞,代表過去十四年來,我和妻子塔拉、兩個小孩阿密拉和開伯爾、以及我的西藏梗犬塔許所待的地方。這四個字足以描述吸引美國人造訪蒙大拿的優美景觀和龐大的空曠感,也貼切地展現在我婚後家鄉車牌上的山峰剪影。
不過,對我來說,基特瑞吉的書名傳達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涵義。
若檢視地圖上中亞協會於一九九五年以來所建立的學校分布,你會發現,我們的學校幾乎都坐落在因為地理位置偏遠、赤貧、宗教極端主義或戰爭而缺乏教育基礎建設的地方。這些地方鮮為世人所知,幾乎不會有外人到訪。我們就是從這些地方開始。
這種做法和一般的發展工作很不一樣。基於各種合理的理由,多數非政府組織喜歡先將營運總部蓋在資源豐富、通訊方便的地方,然後慢慢拓展到邊遠地區。這種進行方式不無道理。不過,問題是,若有系統性地逐步進行,可能一輩子也幫不了那些最需要協助的人們。更困難的方式──有時也是更危險的方式──是從道路的盡頭開始、一路往回走。無論是好是壞,這正是我們採行的方法。
我們和其他某些發展團體還有一個不同之處,那就是,我們的目標不是要搶建幾百間學校來提高曝光率、然後滲透到某一區域。我們只想在最艱困的地方蓋幾間學校、交給當地社區管理和維持、然後靜待政府和其他非政府組織從其他較不艱困的地區遷移至此,拉近鴻溝。令人驚訝的是,事情往往如願進行。
巴提斯坦位於巴基斯坦喀拉崑崙山核心地帶、山勢險峻但風景懾人的角落,一九九○年代的後半期,我們都待在這裡,奔走於最偏僻山谷裡的最遠盡頭,海拔一萬一千英尺的山上,居然有著和極限抗爭的人跡。我們在三十幾處學校預定地動土、提供建材和師資,再由當地居民提供土地和勞力──讓他們同意增加女童就學率、讓男女受教機會平等。我們的第一間學校蓋在科爾飛,這裡是布勞度河谷中、人跡所達的最遠之處,再過去就是通往K2的巴托羅冰川。我們在胡敘的學校則位於全世界最高的七千公尺山峰之一、瑪歇布魯姆峰的山腳高原之處。
同樣的,我們也率先挺進戰爭和宗教衝突禁地。西元一九九九年,我們在巴基斯坦軍隊的要求下,在古爾托瑞地區著手興建兩間學校,印度和巴基斯坦軍隊長年在此處為爭奪喀什米爾邊界而激戰。我們蓋的學校位於半山腰,還特別加蓋了金屬斜頂,來抵擋印度軍隊的大炮彈殼。最近在二○○八年,我們在阿富汗東邊的庫納爾省協助興建了兩所女子學校,校址就坐落於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之間、許多西藏同胞居住的緊張地帶。最早請求我們在此建校的帕坦族領袖們是透過駐守在當地的美軍指揮官來傳達訊息。
我們這種「盡頭優先」的哲學不但打破傳統、偶爾還會招致批評;但有時候我們也沒有其他選擇。如果像中亞協會這類組織不直接前進到這些地區,還會有一、兩個世代的女子喪失學習讀寫的機會。不過,除了這些實際的考量以外,我們之所以採取這種方式還有另一個原因──而且和實用主義沒什麼關係。
這些人雖然住在文明的前線,但他們既不世故、也沒有世界觀。他們多半沒受過什麼學業與道德教育,也不熟知時尚或國際現勢等議題的最新潮流。可是,這些住在道路盡頭的人們卻是你所見過適應力最強、最機智的人類。他們兼具勇氣、韌性、親切和優雅的特質,讓我肅然起敬。
多年來,我還發現,這些人只需要稍加協助,就可以闖出驚人作為──有時甚至還為我們其他人樹立標竿。當平凡的人類展現出非凡的寬宏、耐力或熱情,我們全都因為他們的榜樣而更加富有。他們給予我們的啟發就如同自喀拉崑崙山和興都庫什山流瀉而下的河水一般,福澤廣被,灌溉了每個人的心田。
所以,對我來說,我公事包上的「終極聖地」貼紙並非讚美家鄉的標語或廣告詞,反而更強化了我的信念:這些住在終極地區的人民──最被世界忽略、不重視的一群人──往往代表了我們最完美的人性、以及我們應該達成的最佳標準。這就是這些終極地區賜予我的力量、也是我無法抗拒他們的原因。
回到西元一九九三年,我們的建校事業才剛起步,科爾飛在我的印象中是個位於偏遠之巔的小村落,是道路盡頭最遠處的人煙之地。接下來的幾年,我有幸在其他類似的邊遠艱困地區獲得當地居民的支持、共同創造了像科爾飛一樣的奇蹟。不過,在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個下午,我遇到一群吉爾吉斯騎兵穿越瓦罕走廊而來,在此之前,我從來沒遇有人來自於如此偏遠、如以嚴峻地方,那裡不像道路的盡頭、反倒像是地球的盡頭。
相較之下,科爾飛就像是洛杉磯市郊。
帕施圖人說,當阿拉造完世界後,把剩下的材料堆放在一起,形成了阿富汗。該國各地可見殘破岩層的景觀,但是,在阿富汗東北角、位於巴基斯坦和塔吉克之間與中國交界之處,有一段長達一百二十英里的狹長地帶,沒有一個地方要比這裡更殘破。全世界最高的幾座山──崑崙山、天山、帕米爾高原、喀拉崑崙山和興都庫什山──全都坐落於此處或鄰近地區。高峰直達兩萬英尺的雲霄,居住在山峰之間險惡、荒蕪、嚴寒地帶的人們把此處稱為「巴米當亞」,也就是「世界的屋頂」。
超過二十個世紀以來,瓦罕走廊一直是商人、使節、軍隊、教徒、探險家、傳教士和朝聖者來往中亞和中國的通道。瓦罕走廊不僅是內外韃靼的交界處──希臘地理學家托勒密稱為「雙賽西亞」的地方──同時也是整條絲路當中最陡峭的路段。(絲路是印度、歐洲和近東文明世界與遠東地區通商往來的一條長達四千英呎的道路。)
史上走過瓦罕走廊的西方人屈指可數,最早是馬可波羅,他花了四年的時間,經過波斯、橫越中亞,才得以晉見中國皇帝元世祖。這位在一二七一年穿越瓦罕走廊的知名威尼斯旅人寫道,當地山脊高聳入雲,連小鳥都無法飛越;氣溫異常嚴寒,讓他的營火失色失溫。三百五十年之後,耶穌會信徒鄂本篤奉命追隨馬可波羅尋找中國的腳步。他喬裝成亞美尼亞商人,加入沙漠商隊來到了中國的蘇州,在當地被拘留、後來病逝。鄂本篤死於一六○七年,巧的是,絲路也大約在此時開始沒落,歐洲和東亞水路通商逐漸取代陸路通商──不過,還是有極少數的商業活動持續橫越帕米爾高原、來往於中國的土耳其斯坦及西藏和印度最北邊的城市吉德拉爾之間。
後來一直到十九世紀末期,英國和蘇俄兩大帝國開始爭奪中亞控制權、引發所謂的「大競賽」後,瓦罕走廊才又變得重要起來。在此期間蘇俄極力把國界向南邊的絲路古城擴張,而英國則因為殖民印度這顆「皇冠上的寶石」,而想探勘和保護這條通往印度、橫越喜馬拉雅山和新都庫什山的通道。一群各懷鬼胎的探險家和軍官在興都庫什山和帕米爾高原上、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一八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