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雨(25週年影音限量珍藏版)
$ 300 元
原價 380
內容簡介:
◆歐洲文壇一顆持續閃耀的裸鑽,歷經25年,寧靜而蒼涼的經典
◆翻譯超過18個國家出版,政府列為學校指定教材,再版三十餘次
◆西班牙出版年度書商金書獎(Libro de Oro)
◆義大利 Nonino文學獎年度最佳翻譯小說
時間是一場綿綿不斷的黃雨,慢慢地淋熄了最炙熱的火焰
「歐洲二十世紀文學的峰頂之一。」
「一場之於死亡與時間洪流的精采獨白。」
一九八八年,當胡利歐.亞馬薩雷斯寫下《黃雨》那一刻,就注定了永恆。
胡利歐.亞馬薩雷斯,被譽為西班牙十大作家之一。最經典的作品《黃雨》翻譯超過十八種語言,在近代歐洲文學界占有重量級地位,二十五年熱銷不墜。書中以冬日蝕人的黃雨,深入存在的孤寂,醞釀對已逝的懷念。宛如一首沉鬱憂傷的夜曲,讀後低迴不已,永遠難忘。
在庇里牛斯山區一座荒廢的小村——艾涅爾,一九七○年代,那裡完全廢村。但屋舍仍矗立原地,在靜謐中、遺忘中,在冬雪中緩慢腐朽。
老人安德烈斯,是廢村僅存的最後一位居民。在寂靜和冬雪的包圍下,在悲涼和屋舍的廢墟之間。嚴冬漫長的十二月夜裡,只剩他孤零零一個人在艾涅爾度過黑夜。他喃喃念起逝者的眼眸、盤根錯節的回憶,那些死寂佔據破落凋殞裡的清醒與夢囈……
這座村莊是真實存在的。瀰漫全書的孤獨、絕望、夢境與回憶,難以抵抗的時間年輪,深入存在的虛無,內心的孤絕、無力,理智和瘋狂。訴說時代如何遺棄鄉村,留予靜謐大地深沉的平靜。黃雨洗去一切,沒有人被銘記。
本書為《黃雨》二十五週年影音珍藏版。此精裝版本特別收錄作者序言,以及片長四十分鐘的紀錄片DVD——「艾涅爾」。片中空拍並走訪村莊今日凋敗的實景,對比當年熱鬧攝人心魄的舊照、以及改編的舞台劇場景。作者與演員也重述小說的字裡行間,抒懷《黃雨》的創作緣起與庇里牛斯山區蒼涼無情的美景。
序跋:
《黃雨》自一九八八年出版以來,已經過了二十五個年頭,這是我的第二本創作,也是到目前為止最廣為閱讀並翻成眾多語言的一本。這本小說並非比其他本精采,不過我們作家下筆,確實是以希望其他人能閱讀為目標,《黃雨》是我的創作中,最接近目標的一本。
除了前述外,這本小說並沒有在書店刮起什麼超文學旋風,在我看來,除了驚訝外(當我下筆時,怎能想像會對特定的人造成某種影響呢?),我覺得相當滿意。我是指這種影響還延燒到今日,變成大家願意讀的主要原因,彷彿這本書不僅僅只是小說而已。
事實上,一直有人到我小說裡的舞台艾涅爾朝聖,儘管那兒已化為一片廢墟,卻依然存在真實的世界中(位於韋斯卡省的上隘口,是一片美麗但是荒涼而險峻的地形),有人替女兒受洗時,因此給她取了這個地名,每年十月的第一個禮拜六,會有上百人照著小說主角行走的路線,從那個遙遠的小村莊下山到山谷,總而言之,有讀者相信《黃雨》是某種異教的聖經——把鄉野化為失落的樂園,但從來不是這樣,即便追溯到更久之前也不是這樣,這意謂,許多人把這本小說想像成另一種樣貌,起碼這不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黃雨》是一本沒比其他小說好或者差的小說,但不論如何,也不比其他小說易讀。相反地,出版當時,我以為這本書只限於不被重視的小眾市場,我是如此告訴我當時的編輯,已故的馬里歐.拉庫魯斯(Mario Lacruz)先生,他在我第一本小說《狼月》(Luna de Lobos)意外獲得成功之後(這算第一本),一直期待著第二本,他相信新的一本至少會獲得第一本的結果。
結果不但不同,還遠遠超乎了預期。我不敢置信(馬里歐.拉庫魯斯一樣目瞪口呆,後來他告訴我他對成功與否,也沒抱著多大的信心,畢竟這本書描述的是一個遠在只剩他一個居民的小村莊瀕臨垂死邊緣男子內心的獨白戲),小說在短短幾個月內加印了好幾版,躍上暢銷書排行榜,獲得讚不絕口的評語(當然也招致負面聲浪),以及某個沒有刻意追求的獎項,譬如西班牙出版年度書商金書獎(Libro de Oro),然後開始在其他國家上市,到現在為止還持續在進行。但除了暢銷和書評外,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小說從一開始就帶給大眾衝擊,而這種衝擊並沒有因此削弱這本書的特性(或蓋過小說本身;至少身為作者的我可以這麼說),也就是這部作品它不單只是純文學,還涉及社會題材;而這本涉及社會題材的著作恰巧遇上了一種現象:當時西班牙鄉村人口正在流失,《黃雨》是以這個題材作為主軸,但這種現象並非第一次藉由文學發聲。我在創作《黃雨》和先前的《狼月》時,都不經意地碰觸到一種題材,除了自己感興趣外,也引起成千上萬人的共鳴,他們或許正在經歷同樣的經驗,或者已親身經歷過,而在此之前,他們不曾在其他地方找到共鳴。
因此,我要承認《黃雨》出版的成功部分應該歸於時機,儘管我當時連想都沒想過,出版《狼月》時也一樣,這是第一本在西班牙發行談論佛朗哥時期持續兩三年之久的內戰的小說(當然是以當時的角度敘述);在那個現代主義風行的八O年代,我思考過一本談死亡和鄉村人口凋零的小說實在不合時宜,如同我的寫作方式也不符合潮流。可是我並沒有因而不以這本小說為傲,除了成千的西班牙和國外的讀者,我更結交了許多朋友,他們在大街小巷與我攀談,告訴我小說如何讓他們感到震撼(許多人甚至誇口他們買了幾十甚至幾百本贈送給親朋好友),尤其是來自阿拉貢自治區北部的胡立歐.葛文(Julio Gavin)或安立奎.沙圖耶(Enrique Satue),他們愛上了庇里牛斯山和上隘口(第一位朋友窮盡畢生之力解救他們家鄉的遺產,因為他們的家鄉在鄉親毅然決然地棄村之後化為廢墟,第二位朋友跟艾涅爾有淵源,他母系的家族來自那裡,不過也因為他對這個小村莊的調查和研究,最後一份調查的專題文章就叫做黃色的記憶),非常具有意義,他們把我當作一份子,儘管我除了小說外,跟那裡一點關係也沒有。一如哥倫比亞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賈西亞.馬奎斯所言,作家創作是要交朋友,據我了解,《黃雨》也遠遠地達成這個目標。
巴拉爾出版社(Seix Barral)在小說問世第二十五週年,發行了一個新的版本,這一次附贈一張光碟,是由艾德多.魯伊斯(Eduardo Ruiz de la Cruz)製作的緣起紀錄片,讓讀者一覽小說裡描繪的景色。影片還收錄之前戲劇製作公司(Inconstantes Teatro)把小說改編的舞台劇的片段(在此之前還有其他兩部,只是以舞蹈呈現,一部在荷蘭,另一部在西班牙演出),以及艾涅爾還有居民時以及荒廢不久後的照片,當作是故事外的補充題材以吸引讀者,讓他們也能認識故事的舞台。
我要感謝巴拉爾出版社製作這個版本,此外也要謝謝讀者總是對我展現親切(對我以及我的小說),還有所有沒讓小說被打入冷宮的人,雖然我本著自己一貫的風格,從不因妥協而寫作,這本著作卻能在問世二十五年,一段如電光石火的時間過後,依然為人所傳頌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