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家兄弟(精裝) | 拾書所

K家兄弟(精裝)

$ 413 元 原價 413

K家兄弟(精裝)

銀蝶獎名家設計,進口美術紙書衣,典藏級硬殼精裝

自1992年來,在亞馬遜書店和Goodreads網站累積了完美5顆星的頂尖評價,超越《奇風歲月》

內容簡介

  在美國德州傳奇獨立書店Book People,有一個店員把她的人生奉獻給這本書

  十多年來,她對每一位走進書店的人說:
  世上只有一本書,能夠道盡人生,讓我大哭大笑10萬次
  能夠在我挫敗的人生中給我力量,讓我明白活著的意義
  世上只有一本書,是我願意費盡心力推薦給任何一個陌生人
  而每一個因我推薦讀過的人,都認定這本書是他們一生的最愛

  這本書,獻給每一個曾經挫敗的靈魂

  身為書店店員,我有太多不同類的書可以推薦給讀者:
  父母看的書、小孩看的書、少女看的書、學習知識的書、度假看的書、搭車搭飛機看的書、會讓你大哭大笑的書……只有《K家兄弟》,是我願意窮一生之力推薦給任何一個人,讓每個人都有機會體會,為什麼每個讀過故事的人,都只能用「完美」、「最好」「畢生最愛」來表達感受,再也說不出別的形容……

  因為,當一本書道盡了人生,那種感動是語言無法形容的
 
  在球場上,K,就是三振出局
  人生,幾乎沒有全壘打,甚至很少有安打,而總是不斷的被封殺、三振出局。
  棒球史上最偉大的打者泰柯布,平均打擊率是0.367,但那也意味著他的棒球生涯有0.634是活在三振接殺封殺的挫敗中。

  K家兄弟的故事,就是如何在充滿挫敗的人生中,找到力量,活出意義的故事。
  探索人生的奧秘,就像想搞清楚什麼叫「好球帶」。
  你覺得「好球帶」是什麼形狀?長方形、橢圓形、還是三角形?
  四兄弟的爸爸用棒球教了他們人生的第一課。

  「他媽的!搞清楚!好球帶不是什麼形狀,也沒有什麼清楚的界線,更不是什麼跟本壘板一樣寬、膝蓋以上腋窩以下的範圍!好球帶根本他媽的是個幻覺,只存在於主審裁判的腦袋瓜裡!」

  「當你一站上打擊區,投手不可能會投出你想要的球。最簡單的辦法是,你可以告訴自己,根本別期望投手會投出某種球。不過,還有另一種辦法才是最好的辦法,聽起來和第一個辦法有點像,可是卻完全不同,那就是:你應該期望投手會投出的那個球,不管那個球可能會被你打出全壘打、或是可能會把你三振、或是可能會打爆你腦袋……」

  「有一種打者懂巫毒魔法,他們有辦法控制主審腦袋,替他決定什麼是好球!泰德威廉斯就懂這種魔法,有一天,終於有記者問他一個關鍵問題:你怎麼有辦法打得那麼好?他忽然彎腰盯著記者的眼睛,神祕兮兮的說:我的眼睛……就是我的秘密武器。因為我眼睛夠快,可以看到任何一個投出來的球,連快速球也不例外,從球投出來一路到它撞擊我的球棒……」

  「見鬼了!就連史上最偉大的泰柯布都承認,好的快速球就是一團模糊,他揮的每一棒無非都只是合理的猜測!問題是,記者的報導一出來,所有的裁判都看到了,而且竟然都相信:太可怕了,這是什麼眼睛啊!從此以後,再也沒半個裁判敢跟泰德那雙淡藍色的眼睛唱反調,什麼內角球外角球全都沒了,只要他沒揮棒就是壞球!」

  人生,沒有所謂的好球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盡你全身的力氣,想盡辦法打中那個球……就算沒打中,還有下次……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大衛‧詹姆斯‧鄧肯 David James Duncan

  1952年生於美國奧勒岡州波特蘭市。1992年出版的《K家兄弟》,是他耗費十年心血的代表作,被美國圖書館協會推選為「最好的小說」,只靠著一代代的讀者口耳相傳,默默流傳了二十多年,在亞馬遜書店累積了近乎完美的五顆星評價,幾乎每個讀者都說這是他們畢生最愛的書。

譯者簡介

劉泗翰

  資深翻譯,悠遊於兩種文字與文化之間,賣譯為生近二十年,譯作有《四的法則》、《卡瓦利與克雷的神奇冒險》、《櫻草巷的神秘人》、《陌生人的孩子》、《愛的哲學課》、《三郎》等三十餘本。

推薦文

這本書,我願以一生守護 莎曼安柏頓,美國德州奧斯汀Book People書店資深店員

  這本書,實在太美,太好,彷彿為世上每一個人而寫的,所以我願意窮一生之力,以絕對的信心推薦給任何一個人,即使我根本不認識你。最偉大的小說就是這樣:道盡了人生。
  
  我的爸媽都一致認定,這本書是他們這輩子最愛的書。他們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讀到這本書,然後,一直到我小時候,他們依然常常大聲唸這本書給對方聽。我常常聽到他們在樓上的房間裡讀這本書,大哭大笑。後來,十八歲那年,我自己也讀了,從那一刻起,這本書也成為我畢生的最愛。許多年後,當我開始在書店工作,我在店裡擺了一面推薦立牌,親筆在上面寫了一段很激動的文字:
  
  我願在神前起誓,這是我這輩子看過最好看的小說,也是我心目中的「偉大小說」。書中的每個人物、以及他們的歡樂與悲傷,都令我深深癡迷,感同身受。經我推薦而讀過的人,每個人都認定這也是他們畢生最愛的小說。我無法形容這本書有多好,只能告訴你,這本書讓我大哭大笑了一百萬次……
  
  只要有客人走進書店,問我哪本小說好看,我一定毫不遲疑把這本書塞到他手上。這本書已經出版了十幾年,從來不是暢銷書,但多年來,我永遠在檯上陳列了一整堆,守候下一個有緣讀到這本書的客人。
  
  這本書就是《K家兄弟》,作者是大衛詹姆斯鄧肯,出版於一九九二年。你非讀不可,我敢保證,你讀完之後會感激我一輩子。
  
  故事最核心的主題是關於人的信仰,故事的衝突和張力來自於一家人南轅北轍各有不同的信仰。媽媽是宗教狂熱份子,家裡只有老三爾文和媽媽一樣信仰非常虔誠,後來,他選擇到越南去打仗,因為他相信上帝會保護他。老大艾佛瑞是無神論,後來成為狂熱反戰份子,為逃避兵役流亡加拿大,而老二彼特喜歡哲學,最後成為佛教徒。《K家兄弟》的故事,最神奇的魔力就在於,儘管書中人物的人生經歷和你我截然不同,我們卻感覺彷彿跟他們一起活過,感受到和他們相同的悲喜。於是我們領悟,無論活在哪個時代、哪個國家、哪種文化,原來,人竟是如此相同。
  
  我問過爸爸,讀這本小說最深的感受是什麼,他說:「每次走進一家沒去過的書店,我發覺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東翻西找,看看他們店裡有沒有這本《K家兄弟》。並不是說我會以店裡有沒有這本書來論斷這家書店的水準,而是,如果有,我會感到很欣慰,原來,這家書店的主人也和我一樣,感受到這本書的非比尋常。這輩子,不知道有多少次我聽到有人提到『偉大的小說』這個字眼,可是對我來說,世上只有一本書徹頭徹尾配得上這個頭銜,而且,這輩子我讀過太多文學經典,我必須說,沒有半本比得上《K家兄弟》,就連我心目中的第二名都還差了一大截。」
  
  在書店賣書賣了十幾年了,我有太多不同類型的書可以推薦給讀者:父母看的書、小孩看的書、少女看的書、學習知識的書、度假看的書、搭車搭飛機看的書、會讓你大哭大笑的書……只有《K家兄弟》,是我願意窮一生之力推薦給任何一個人,讓每個人都有機會體會,為什麼每個讀過故事的人,都只能用「完美」、「最好」「畢生最愛」來表達感受,再也說不出別的形容……
  
  因為,當一本書道盡了人生,那種感動是語言無法形容的。  

內容連載

好球帶

沒有什麼是靜止不動的,
所有一切都搖擺不定。
──約翰•吉拉赫(John Gierach)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老爹教我什麼是好球帶的那一天,,一個溫暖得不可思議的四月夜晚。我看到他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手裡抱著刷子、一品脫的稀釋劑和四分之一罐白漆,步履維艱的從車庫走出來。

老爹從口袋裡掏出半截粉筆,走到靠在牆上的破床墊前面,開始畫了起來。其實他沒有畫什麼東西,只是用粉筆畫了一個大約十五吋寬、三吋高的長方形,甚至還沒特別費神把長方形的四個邊畫直;我這會兒知道他是要畫一個投球時可以瞄準的目標,而且打算在畫好之後漆成白色,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看似簡單的工作為什麼會讓他苦著臉煩惱那麼久呢?他拿起皮尺來測量剛剛用粉筆畫出來的長方形,然後低聲駡了一句粗話,隨手抓起一塊破布,狠狠的擦掉,接著又畫了另外一個長方形,比第一個稍微短了一點。可是過了幾秒鐘之後,他用力地把皮尺丟向那個長方形,又駡了一句粗話,再把這個也擦掉。接著,他轉頭看著我,突然說:「畫什麼好球帶,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知道這時候不該開口說話,更不應該發脾氣,於是靜靜的從牆邊站直。

「為什麼?」老爹問道。「為什麼固定的好球帶沒有意義?」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就很誠實的聳聳肩。

「認真想一想!」他怒斥道。「假設我們畫了一個長方形的好球帶,適合六呎高的打擊者,但是卻遺漏了高一點或矮一點的打擊者,這是最明顯的一個缺點。但是還有一個更深的缺點,也是最重要的缺點:一個六呎高的打擊者,他的好球帶究竟在哪裡呢?每一個球員的好球帶又在哪裡?」

我照他說的,認真地想了一想,可是最後還是不得不聳肩。可是這一次老爹卻大喊一聲:「對!」然後開心的在我背上重重拍了一掌。

「沒有人能說好球帶究竟在哪裡的原因,」他熱切的說,「是因為真正的好球帶根本與本壘板的寬度或是打擊者的身材無關;真正的好球帶其實在完全不同的地方。是不是這樣?小凱?是不是呢?」

我知道才有鬼哩!我唯一知道的是他開始讓我想起某個人,但是在我還來不及想到是誰之前,他就已經在發表高見:「他媽的,沒錯!就是這樣!真正要緊的好球帶,我們真的必須去克服的唯一好球帶,就是那個鎖在主審裁判腦子裡的好球帶!所以啊,我的孩子!好球帶不是長方形,也沒有什麼清楚的界線,更不是什麼跟本壘板一樣寬、膝蓋以上腋窩以下的範圍!好球帶根本他媽的是個幻覺,就是這樣啊,小凱!那是一個虛構出來的東西!是一把幾何形狀的鬼火!棲息在主審裁判一板一眼的小腦袋瓜深處的枝椏上!」

「所以說,都是在腦子裡,」老爹說。

「腦子裡,」我覆誦一次。

「好球帶只存在腦子裡。」

「在腦子裡。」

「不要忘了!」

「不會。」

就這樣,老爹僵在那裡,倒也不是真的僵掉了,毋寧說他是站在費了好大功夫才用粉筆畫出來的界線前面,一動也不動,彷彿他會一整晚都留在那裡似的。突然間,他整個身子蜷起來,奮力將手上的粉筆拋到冷杉居公寓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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