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雜貨店【暖心紀念版】 | 拾書所

解憂雜貨店【暖心紀念版】

$ 277 元 原價 350

內容簡介

全世界800萬人飆淚!
東野圭吾最令人感動落淚的作品,
終於搬上大銀幕!

山田涼介、西田敏行、尾野真千子 主演!10/13歡迎光臨!

如果有一個地方,可以解決我們所有的煩惱……

中文版好評熱賣突破250,000冊!

蟬連博客來、誠品、金石堂2013~2017年度暢銷排行榜!
榮獲「中央公論文藝賞」、達文西雜誌「Book of The Year」第3名!

這裡不只賣日常生活用品,
還提供消煩解憂的諮詢。
困惑不安的你,糾結不已的你,
歡迎來信討論心中的問題。

靜僻的街道旁,佇立著一家「解憂雜貨店」。只要在晚上把寫了煩惱的信丟進鐵捲門上的投遞口,隔天就可以在店後面的牛奶箱裡拿到回信解答。

男友罹患不治之症,陷入愛情與夢想兩難的女孩;一心想成為音樂人,不惜離家又休學,卻面臨理想與現實掙扎的魚店老闆兒子;爸爸的公司倒閉,打算帶著全家捲款潛逃,在親情與未來之間游移不定的少年……

當他們紛紛寫信到雜貨店,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接二連三發生。而那些一瞬間的交會,又將如何演變成一生一世的救贖?跨越三十年時空,雜貨店恆常散放著溫暖奇異的光芒……

本書看似幾段故事、幾個短篇的組合,但不管在人物之間還是境遇的串連,環環相扣,前後呼應。內心糾結的理由,被迫成長的勇氣,到頭來,原來,你的讚嘆,你的感動,這就是東野圭吾的本事。對了,東野圭吾不是推理作家嗎?那本書呢?沒什麼好疑問的,《解憂雜貨店》依舊可列推理類,或許可以這樣形容:一本無須謀殺,不用警探,甚至連惡人都沒有的推理小說。

——【日劇達人】小葉日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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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姓名筆劃序排列

內文試閱

1
  時間是凌晨兩點多,敦也、幸屏和翔太三個人走在位於高地的住宅區,周圍有很多外形設計很相似的房子,幾乎沒有一棟房子亮燈,但絕對不能大意。如果不小心大聲說話被人聽到,事後警方來查訪時,可能會有鄰居告訴警察「半夜聽到有可疑的男人經過的動靜」,敦也希望警方認為歹徒開車離開了案發現場,當然,前提必須是那輛皇冠車不會很快被人發現。

  他們正走在和緩的坡道上,走了一會兒,坡度越來越陡,房子也越來越少。

  「到底要走去哪裡?」幸平喘著氣問。
  「就快到了。」翔太回答。
  走了不久之後,翔太的確停下了腳步,旁邊有一棟房子。
  那是一家店舖兼住家,但房子並不大。住家的部分是木造的日本建築,門面不到四公尺寬的店舖拉下了鐵捲門。鐵捲門上沒有寫任何字,只有一個信件的投遞口,旁邊有一棟看起來是倉庫兼停車場的小屋。

  「這裡嗎?」敦也問。
  「呃,」翔太打量著房子,偏著頭回答:「應該是這裡。」
  「應該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這裡嗎?」
  「不,我想就是這裡,只是和我上次來的時候感覺不太一樣,我記得之前看的時候感覺比較新。」
  「你上次來的時候是白天,可能是這個緣故。」
  「也許吧。」
  敦也從行李袋裡拿出手電筒,照了照鐵捲門周圍。門上方有一塊看板,好不容易才能辨識「雜貨」這兩個字,前面還有店名,但看不清楚是什麼字。
  「雜貨店?開在這種地方?會有人來嗎?」敦也忍不住說道。
  「正因為沒有人來,所以才倒閉了吧?」翔太說的很有道理。
  「原來如此,要從哪裡進去?」
  「從後門走,那裡的鎖壞了,跟我來。」
  翔太走進雜貨店和小屋之間的防火巷,敦也他們也跟在後方。防火巷大約一公尺寬。走進防火巷時抬頭看了看天空,圓月懸在正上方。
  屋後的確有後門,門旁有一個小木箱子。「這是什麼?」幸平小聲嘀咕道。
  「你不知道嗎?牛奶箱,送牛奶時就放在這裡。」敦也回答。
  「是喔。」幸平露出欽佩的表情注視著牛奶箱。
  後門打開,三個人走了進去。屋內雖然有灰塵的味道,但不至於不舒服。一坪大的水泥地上放了一個生鏽的洗衣機,恐怕已經壞了。
  脫鞋處有一雙積滿灰塵的拖鞋,他們沒脫鞋子,跨過那雙拖鞋進了屋。
  一進門就是廚房。地上舖著地板,流理台和瓦斯爐並排放在窗邊,旁邊是一個雙門冰箱,房間中央放著桌椅。
  幸平打開冰箱,掃興地說:「什麼都沒有。」
  「當然不可能有啊,」翔太嘟著嘴說,「萬一有的話,你打算吃嗎?」
  「我只是說說而已。」
  隔壁是和室,放了衣櫃和神桌,角落堆著座墊。和室內還有壁櫥,但他們無意打開檢查。
  和室後方就是店面。敦也用手電筒照了照,貨架上還留著少許商品,都是一些文具、廚房用品和清潔用品。
  「太幸運了,」正在檢查神桌抽屜的翔太叫了起來,「有蠟燭,這麼一來就有亮光了。」
  他用打火機為幾根蠟燭點了火,放在好幾個地方,室內一下子亮了起來,敦也關掉了手電筒。
  「太好了,」幸平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接下來只要等天亮就好。」
  敦也拿出手機確認時間。凌晨兩點剛過。
  「啊,我找到這個。」翔太從神桌最下方的抽屜中,拿了一本像是雜誌的東西,似乎是過期的周刊雜誌。
  「給我看看。」敦也伸出手。
  他拍了拍灰塵,再度看著封面。封面上有一個面帶笑容的年輕女人。是藝人嗎?好像有點眼熟,他看了半天,終於想起是經常在連續劇中演媽媽的女演員,現在差不多六十多歲。
  他把周刊雜誌翻到背面,確認了發行日期,上面印了大約四十年前的日期。他告訴其他兩個人時,他們都瞪大了眼睛。
  「太猛了,不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翔太問。
  「等一下。」敦也說完,站了起來。他拿著手電筒,走去前方的店面。
  他照著貨架,在店裡走來走去,希望能夠找到塑膠布之類的東西。
  有捲成筒狀的紙,那是用來糊紙門的紙。只要把紙攤開,可以躺在上面。他正想伸手拿紙捲,背後傳來隱約的動靜。
  敦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發現有什麼白色的東西掉在鐵捲門前的紙箱內。他用手電筒照了紙箱內,發現是一封信。
  他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有人把信從郵件投遞口投進來。三更半夜,郵差不可能來這種廢棄屋送信。也就是說,一定是有人發現敦也他們在這棟房子裡,所以來向他們通風報信。
  敦也深呼吸後,打開郵件投遞口的蓋子,觀察外面的情況。他以為外面可能停滿了警車,沒想到一片漆黑,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他稍稍鬆了一口氣,撿起那封信。信封上沒有寫任何字,他翻過來一看,發現用圓潤的筆跡寫著「月亮兔」幾個字。
  他拿著信走回和室,給另外兩個人看,他們都露出害怕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之前就留在那裡的?」翔太問。
  「我親眼看到剛才丟進來的,絕對不會錯,而且,你看這個信封,不是還很新嗎?如果之前就有了,上面應該有很多灰塵。」
幸平把高大的身體縮成一團,「會不會是警察……?」
  「我原本也以為是警察,但應該不是,如果是警察,不會做這種蠢事。」
  「對啊,」翔太嘀咕,「警察怎麼會自稱是『月亮兔』。」
  「那是誰啊?」幸平不安地轉動著眼珠子。
  敦也注視著信封,拿在手上時,感覺份量很重。如果是信,應該是一封長信。送信的人到底想告訴他們什麼?
  「不,不對,」他嘀咕道,「這不是給我們的信。」
  另外兩個人同時看著敦也,似乎在問:「為什麼?」
  「你們想一想,我們走進這個家才多久?如果只是在便條紙上寫幾行字也就罷了,要寫這麼長一封信,至少也要三十多分鐘。」
  「對喔,被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翔太點點頭,「但裡面未必是信啊。」
  「那倒是,」敦也再度低頭看著信封,信封黏得很牢,他下定決心,用雙手抓住信封的角落。
  「你要幹嘛?」翔太問。
  「打開看看,就知道裡面是什麼了。」
  「但上面沒有寫是寄給我們的,」幸平說,「擅自拆別人的信不太好吧?」
  「有什麼辦法,因為上面並沒有寫收信人的名字。」
  敦也撕開信封,用戴著手套的手指伸進信封,把信紙抽了出來。打開一看,上面用藍色墨水寫了滿滿的字。第一行寫著「這是我第一次諮商。」
  「什麼意思啊?」敦也忍不住嘀咕道。
  幸平和翔太在一旁探頭張望。
  那的確是一封很奇妙的信。

  這是我第一次諮商。我叫月亮兔,是女生,請原諒我因故無法公開真實姓名。
  我是運動選手。不好意思,我也不方便公布我從事的運動項目。雖然我這麼說有點像在自誇,但我的表現很不錯,有機會代表國家參加明年舉行的奧運。所以,一旦我公開運動項目,很容易猜到我是誰,但我想諮商的事和我是奧運候選選手這件事也有關係,所以,敬請諒解我的任性。
  我很愛我的男朋友,他最瞭解我,也最支持我,對我的幫助也最大,他發自內心地希望我去參加奧運,他說,只要我能參加奧運,他願意付出任何犧牲。事實上,他無論在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給了我不計其數的支持。正因為他的無私奉獻,我才能夠努力到今天,才能夠撐過這些痛苦的訓練。我一直覺得自己站在奧運的舞台上是對他最大的報答。
  但是,最近發生了一件對我們來說簡直就像是惡夢般的事。他突然病倒了,得知病名後,我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因為他罹患了癌症。
  他幾乎沒有治癒的可能,醫院的醫生私下告訴我,他只剩下半年的生命,但我猜想他自己也已經察覺了。
  他躺在病床上對我說,目前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時期,叫我不必在意他,專心投入訓練。事實上,最近的確有很多加強集訓和遠征海外比賽的行程,我很清楚,如果想代表國家參加奧運,眼下真的是關鍵時期。
  但是,除了身為運動員的我以外,還有另一個我希望可以陪伴在他身旁。我想放棄訓練,陪在他身旁照顧他。事實上,我也曾經提議放棄參加奧運,但是,他當時露出悲傷的表情,至今回想起來,都忍不住落淚。他對我說,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我去參加奧運,是他最大的夢想,不要奪走他的夢想。無論發生任何事,在我站在奧運的舞台上之前,他都不會死,要我向他保證,一定會努力訓練。
  他向周圍人隱瞞了病情。我們打算在奧運結束後結婚,但並沒有告訴家人。
  我度日如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即使在練習時,也無法專心投入,成績當然不可能理想。我忍不住想,既然這樣,不如乾脆放棄比賽,但是,想到他難過的表情,我遲遲無法下決心。
  在我獨自煩惱時,剛好聽到了浪矢雜貨店的傳聞,心想搞不好可以向我提供什麼妙計。我抱著一線希望,寫了這封信。
  同信附上了回郵的信封,請助我一臂之力。
              月亮兔
2
  三個人看完信,忍不住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最先開口的是翔太,「為什麼會丟這封信進來?」
  「因為她在煩惱啊,」幸平說,「信上不是寫了嗎?」
  「這我當然知道,問題是為什麼找雜貨店諮商她的煩惱?而且是已經倒閉、根本沒人住的雜貨店。」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是問你,只是把內心的疑問說出來,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敦也聽著另外兩個人的對話,看著信封內。信封內放了另一個折起來的信封,收件人的地方用簽字筆寫了「月亮兔」幾個字。
  「這是怎麼回事啊?」他終於開口問道,「看起來不像是精心設計的惡作劇,似乎是真心在請求指教,而且她也的確很煩惱。」
  「是不是搞錯了,」翔太說,「搞不好哪裡有幫人開示的雜貨店,她一定是搞錯地方了。」
  敦也拿起手電筒站了起來,「我去確認一下。」
  他從後門走出去,繞到雜貨店前,用手電筒照向看板。
  他定睛細看,油漆剝落,看不清楚,但在「雜貨店」前面,的確有片假名寫著「浪矢」這幾個字。
  他回到屋內,把看到的情況告訴另外兩個人。
  「所以果然是這家店,但正常人把信丟進這種廢棄屋,會期待有人回答嗎?」翔太偏著頭納悶。
  「搞不好不是這家浪矢?」幸平開口說,「搞不好哪裡有一家真正的浪矢雜貨店,因為兩家店名相同,所以搞錯了。」
  「不,不可能。看板上的文字幾乎快看不到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叫這個名字,根本看不清楚。不過……」敦也拿出剛才那本周刊雜誌,「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看過?」翔太問。
  「我好像看過『浪矢』這兩個字,我記得好像是在這本周刊上看到的。」
  敦也翻開周刊雜誌的目錄,快速地瀏覽,視線立刻停留在一個地方。
  那是一篇名為「深受好評!消煩解憂的雜貨店。」
  「就是這篇,只不過不是浪矢(namiya),而是煩惱(nayami)……」
  他翻到那一頁,報導的內容如下。

  有一家可以解決任何煩惱的雜貨店深受好評。那家店就是位在○○市的浪矢雜貨店。只要在晚上把寫了煩惱的信丟進鐵捲門上的郵件投遞口,隔天就可以在店後方的牛奶箱裡拿到回信。雜貨店老闆浪矢雄治先生(七十二歲)笑著說:
  「一開始是我和附近的小孩子拌嘴,因為他們故意把浪矢(namiya)念成煩惱(nayami)。因為看板上寫著,接受顧客訂貨,意者請內洽,他們就說,爺爺,既然這樣,那我們可以找你解決煩惱嗎?我回答說,好啊,任何煩惱都沒有問題,沒想到他們真的來找我商量。因為原本只是開玩笑,所以起初來找我商量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像是不想讀書,要怎麼讓成績單上都是五分,但我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很認真地回答,久而久之,開始有一些嚴肅的內容。像是爸爸、媽媽整天吵架,他覺得很痛苦。後來,我請他們把要問的事寫在信上,丟進鐵捲門上的郵件投遞口,我會把回信放在後門的牛奶箱裡。這麼一來,即使對方不具名,我也可以回答。從某一段時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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