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也喝酒? | 拾書所

上師也喝酒?

$ 356 元 原價 450



內容簡介:


選擇上師,並且決定追隨他直到證悟,與墜入情網而結為夫妻一樣,過程會充滿不安、刺激、酬賞又具毀滅性。你知道那是一個冒險,但也因此能讓你破繭而出。這是你的旅程,你選擇了密乘法道,所以破繭才會發生。……我們的驕慢與我執,將從此坐立不安,完全不知道下一分鐘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弟子對導師的虔敬心,是金剛乘法道的生命。

由於上師會以各種方法讓我們覺醒,因此,這種關係可能會要我們拋棄自己最深的信仰與期待。

對於這種強大的關係,宗薩蔣揚欽哲諾布闡述了某些最被誤解的面向,並且提供給讀者實用的建議,讓我們能充分利用這個珍貴的轉化機會。

他以鮮活的故事與經典的例證,告訴我們如何清醒地邁向這個法道,並且在一頭栽入之前,如何利用銳利的獨立思考能力,來分析上師。

◎上師的特質

上師重要的特質之一,在於能否善巧地根據你的能力與程度來指引你。如果你尚未準備好,密乘之道就不應該將直接你全速地送往摧毀我執的道路上去。事實上,如果不依照弟子的根器而量身定制教法的話,密乘上師就是破毀了密乘戒,這被視為是上師嚴重的錯誤。

◎上師與修持

在佛教的各種訓練與紀律中,修心被公認是最主要的修持。為了修心,很多方法因而產生。這一切佛教的精要修持,都總集在上師之道中。因此,我們修持上師虔敬的法道,應該將它視為一種深奧的修心法門,而不是以負面的含義,視其為降服、跟從,甚至奉承阿諛。

逐漸熟悉上師的整個過程,就是法道的一大部分。一個人從渴求找到上師,到尋找上師時的掙扎,一直到將自己的一生放在某人手中的脆弱感,每個階段事實上都與出離心、專注力等修持相互呼應。這就是無法想像、不可思議、卓越美妙的密乘法門。

在大乘與聲聞乘的因道中,並沒有提到上師與弟子的合一不二;但在金剛乘中,所有的修持就是要證得上師與弟子合一不二。「合一不二」並非指一起旅行、一起睡覺,或一起淋浴;而是像瓶子破了,瓶內的空間與瓶外的空間因而合而為一。在這種狀況下,不再有一個你需要在全世界各處追逐的上師,也不再有一個思念上師的「你」。

【本書特色】

本書的架構,主要根據吉美.林巴(Jigme Lingpa)的教誨而來的。但所寫的內容都來自於宗薩蔣揚欽哲諾布與他的上師,以及所謂的「弟子」——事實上是一些由於業債而被我縛住的人——相處的經驗而已。

這本書是寫給對金剛乘有自然傾向的人,給那些沒有時間閱讀指南書籍、不相信地圖,同時有足夠的膽量去依賴另一個人的人。它是給那些不尋求保護網,寧可讓別人從他們腳下拖走地毯,而不要安全感或方向感的人。這本書也是給那些最初非常熱中於修持密乘佛教,但到後來才驚覺:若要步上金剛乘法道,他們就必須依賴上師做為嚮導的那些人。

序跋:


【前言】
金剛乘是冒險之旅

  你是否聽說過「西藏頌?」(Tibetan Singing Bowl)?它在西藏從來未曾存在過,直到某些狡猾而且善於包裝的人,利用大家對西藏的憧憬,無中生有地發明了這個東西。現在,你到處都看得到西藏頌?,似乎它就是西藏文化的一部分;甚至,在達蘭莎拉與加德滿都的藏人,都把這種假頌?當成自己的文化。這跟中國餐館裡的幸運餅乾一模一樣,本來不是中國的東西,而是美國人根據日本食譜所發明出來的。現在,甚至連道地的中國餐館也拿它來招待客人,好像幸運餅乾原本就是中國點心的一種。這就是我們現在所面對的問題:如果我們不經心,有一天,包裝精美而行銷優雅的非正統佛教,可能會被拿來當成真貨。所以,嚴格的檢視是非常重要的:嚴檢教法、嚴檢上師,以及嚴檢弟子。這也是我動筆寫這本書的原因。

  同時,很重要的是要理解佛教中理論與修行的區別。理論是概念,例如:「一切事物既非自生也非他生」;而修行則是由技巧組成,例如:「打坐時身體要坐直」。理論與修行兩者經常看起來相互矛盾。理論鼓吹無參考點、無方向性,而修行卻充滿了參考點與方向感。但是,這些方向感卻能引導修行者抵達無參考點的無方向處。上師原則(guru principle)是一個技巧,而非理論。事實上,它是至高無上的技巧。

  雖然這本書也許能幫助弟子尋覓上師,或維繫與上師的關係,但是,切勿以為書上所說的技巧人人都能適用。本書也不是這個主題的定論,而只是我個人的看法而已。本書的架構,特別是第二到第四章,都是根據吉美.林巴(Jigme Lingpa)的教誨而來的。但是我所寫的,都來自於我與上師,以及我與所謂的「弟子」——事實上是一些由於業債而被我縛住的人——相處的經驗而已。因此,如果你以為佛教只是祥和、非暴力、吃素、正念、相信輪迴、打坐而已的話,書中所包含的「性做為供養」這種主題,可能可以給你一些震撼。

  我也要指出,金剛乘的見地與法門既寬廣又豐富,因此我不可能完全一一解釋,但我期望你能有耐心讀完這本書,至少它可以幫助你對金剛乘的世界稍加熟悉。我希望你開始了解,金剛乘不只是咒語、儀軌、本尊、上師、壇城,以及密教性愛而已。

  這本書是寫給那些自然地傾向於金剛乘的人,他們像密勒日巴(Milarepa)或寂天(Shantideva)一般,不滿足於尋常的邏輯與理性,也不認為我們所知的世界就只是如其所顯現的而已。這本書是給那些沒有時間去閱讀指南書籍的人;那些不相信地圖的人;以及那些有足夠的膽量,去依賴另一個人的人。它是給那些不尋求保護網的人;那些寧可讓別人從他們腳下拖走地毯,而不要安全感或方向感的人。它是給那些想要被改變的人。這本書也是給那些最初非常熱中於修持密乘佛教,但到後來才驚覺:若要步上金剛乘法道,他們就必須依賴上師做為嚮導的那些人。

  如果某個人下定決心去依賴另一個人——不是去依賴神祇、機器、大自然或某種管理系統,而是去依賴一個需要沖澡、需要睡覺、會伸懶腰、會上大號,情緒多變又可以被賄賂的人——這如果不是此人所能做的最愚蠢的決定,那麼就是他最有收穫的事。如果一個人能有這種意願與堅持,那是天賦。能具有無疑的信心是一種天賦,能利用懷疑來斬除懷疑,也是一種天賦。這種天賦不是每個人都具足的。

  紐舒.隆托(Nyoshul Lhuntok)的一位弟子,就有這種天賦。有一次,他幫上師洗衣服,發現上面有大便的污漬。他想:「噢!金剛持也會大便!」但他受過教導,弟子應該視上師為佛,因此馬上嚴斥自己:「我怎麼可以認為金剛持也會大便!?」但是,即刻地,他又斥責自己:「我這不是在阿諛奉承嗎?」隨即,他又再度責罵自己:「阿諛者」只是一個概念,一種畏懼,這是他最終得到結論。經過所有這些自我斥責之後,他仍然跟從上師,而且是全心全意的追隨,而非盲從。

  一旦你開始了修持金剛乘的旅程,許多事情都可能發生,因此你必須有所準備。有信心很重要,但是持有懷疑、利用理性也是好事。通常,懷疑之後會生起信心,而信心之後也會生起懷疑,而後者的力量經常強過前者。終究,我們必須將二者都拋棄。

  金剛乘是結合智慧與方便、結合科學與信仰、結合神話與真諦的道路。但是許多唯物論者,他們的眼光無法超越這一生,無法見到這些二元分別(duality)的非二元性(nonduality)。他們也許對於非二元深奧而廣大的理論相當尊敬,但是對於能夠送你抵達非二元的信仰與虔敬心卻完全輕視。他們能接受真理的推理邏輯,但對神話與儀式卻嗤之以鼻。他們似乎不了解,神話才是理解真諦的唯一方式,因為我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神話。

  要將這兩種似乎無法結合的二元性結合起來,連金剛乘修行者也感到困難,或者根本不去嘗試。舉例說,許多人都運用這些方法,例如對上師頂禮、供養蓮花、雙手合十等;但他們只是當作儀式來做,而不運用智慧。禮拜是降服,但幾乎沒有人以真正的信心來做;他們並不會想:「我對著與我無二無別的本尊頂禮,同時本尊也在對我頂禮。」了知本尊與禮拜者無別不二,才是究竟的頂禮。

  在本書中,我要試圖對讀者說明,事實上上師就像是地平線;地平線非常明顯,它是天與地似乎相交之處。但實際上,他們從未相交,所有顯現的只是一個終點的幻相,一個我們可以站立、可以度量、可以評估的參考點。依此,上師就像是智慧與慈悲、神話與真諦、科學與信仰之間的那條地平線。

  ‧名詞定義

  對於本書中的一些名詞,新進的學生可能會感到陌生,甚至有些長期的學生也只是自以為了解而已。雖然我已經努力避免過多的佛教術語與專有名詞,但我仍然不想將它們過分簡化。況且,有些術語是無價的。

  三乘

  佛法的存在已經超過兩千五百年了。包括中國所有的朝代,耶穌基督在世的時代,十字軍東征的時期,第二次世界大戰,網際網路的誕生,以及無數的歷史事件之間,佛法一直都為人們所修持。它從包裹白布、赤裸上身、恆河沐浴者的土地開始,傳播到愛惜面子、孝敬父母、祭祀祖先者;到粗獷野蠻、毫無音感、一盤散沙的雪山居住者;到優雅細膩的極簡主義者;再傳到相信原罪、同時又相信「無罪推定原則」者。它興盛於心靈尋覓者占大多數人口的時代;在那個時代,走方的修士被眾人所尊崇,慷慨布施以供瑜伽士雲遊四海,就像今天贈予獎學金以供學生進哈佛大學研讀一樣高尚。在國王或皇后藉由宗教來榮耀自己、增強國力的時代,它曾經興盛;在吸食大麻、頭上插花的年代,它也曾興盛;在目前這個極端物質主義的時代,它也仍然興盛。

  佛陀所有教法的基本目的,在於幫助眾生了知實相。由於眾生有無數的種類,對實相的誤解也有無數的種類,因此佛陀教導的法門也有無數的種類。這些法門有些略為不同,有些極端不同。長久之後,學者與歷史家為了方便起見,把佛陀獨特的教法概略地以語言、內容或教導的地點加以分門別類,因此,我們才有現在所謂的佛教派別或法乘(yana)。

  佛陀曾經對教法分類提出過警告,因為有了分門別類,就會開始滋生偏好。如此一來,不可避免的,某種教法就會被認為比另一種教法低下。大家開始分門別派而產生優越感,例如:你是PC還是蘋果電腦的使用者?雖然如此,我們在整本書中,為了必要並且避免混淆,仍然必須用一些分類的字眼。主要的,我們會討論到一般公認佛教的三乘:聲聞乘(例如上座部)、大乘(例如禪宗),以及金剛乘(例如日本真言宗或藏傳密乘佛教)。

  在中國與日本等地的大乘佛教徒,以及在泰國與緬甸等地的聲聞乘佛教徒,並不完全贊同金剛乘佛教徒的上師法門。事實上,他們不同意金剛乘中的許多法門,這要歸功於他們擁有佛陀的話語來支持其觀點。佛陀在《法句經》中說:「我無法祛除你們的痛苦,你們必須祛除自己的痛苦。」他也說:「我無法分享我的證悟給你。」他又說:「你是自己的主宰,沒有其他人能當你的主宰。」在菩提伽耶大覺塔的銅匾上,朝聖的人可以看到佛陀的這些話語鐫刻於其上。聲聞乘與大乘佛教徒服膺這些佛語,因此對密乘的上師系統多有指摘。他們認為密乘的上師系統似乎應允了有個外在的主宰可以祛除痛苦,甚至還可以賜予證悟。對他們而言,上師虔敬法門違背了佛陀所說的話。

  然而,從金剛乘的觀點而言,上師—弟子的關係與佛陀的話語完全吻合。上師虔敬的法門做為金剛乘的精髓,有其原因。本書將會說明,它與佛陀所言並無矛盾:因為密乘弟子了解,究竟上,上師並非是外在的。

  因道與果乘

  我們常稱密乘或金剛乘為「果道」(result path)或「果乘」,而稱聲聞乘與大乘為「因道」(causal path)。這些名詞有什麼含意?

  假設有人給你一個籃子,裡面有幾粒雞蛋以及蘑菇、乳酪與洋蔥。他告訴你:「這是做烘蛋的配料。」「配料」一詞意涵這些東西是烘蛋的「因」;烘蛋的潛能就在籃子裡。然而,一位大廚師可能不想多費唇舌來解釋籃子裡的東西,因為他已經看到這就是烘蛋。因此,以他的經驗與心智,他只會說:「這是你的烘蛋。」

  「這會成為烘蛋」或「這就是烘蛋」這兩種說法的差別,在於前者缺乏某種信心,缺乏廣大的視野。這些語意看似無關緊要,但它們非常重要,因為語言與文字反映並形塑我們的態度與信念。舉例說,形容某人時,選擇使用「他可以成為一個好人」,比起「他是一個好人」,會給人完全不同的反應。我們任何所說、所寫的內容都是如此:不同的人對每個字句都有不同的詮釋。因此,像「慈愛」、「悲心」、「修心」、「虔敬心」、「祈請」、「功德」、「道德」、「加持」等字眼,尤其是本書的標題:「上師」,在聲聞乘、大乘與金剛乘之中當然就各有意涵,因此也會造成不同的態度。

  在因道,也就是聲聞乘與大乘,它告訴我們:我們具有成佛的「潛能」,也就是說,我們具足了所有的配料。但是在果乘的最高教法,密乘的巔峰,它告訴我們無需做任何改變或準備,無論你是誰、你是如何,你就是佛:事實上,各個眾生皆是佛,各個場所皆為佛土。因此,具足正確根器的密乘弟子,會視自己的上師為佛,並且利用這種理解,做為發覺自己是佛的方便法門。這種感知(「顯相」perception)雙向的。當密乘上師給予弟子灌頂時,純粹是在具足「弟子皆是佛」的信心下所進行的。

  大家可能納悶:「如果密乘上師與弟子都已經是佛,他們還做什麼?為甚麼還要修持佛法?為何還要對上師虔敬?」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的福報都不足夠,所以從未被告知他們就是佛——連一次都沒有過。根據經典,能聽聞或閱讀到這個真諦,是你累世的善業所致。但是,你真正相信嗎?如果你相信,你依此而行嗎? 對於「你就是佛」的理解,你是否具有經驗上的信心,而不只是智識上的信心?

  我們所要的,並不是讀到「眾生皆佛」這個句子之後,就把書本闔起來,放回書架上了事。追隨法道真正的意思,是要行止如佛、思慮如佛、安住如佛、示現如佛、如佛一般傳送簡訊,如佛一般傾聽友人嘮叨,如佛一般在雜貨店排隊付錢,如佛一般穿著禮服參加白金漢宮的晚宴。即使面對的是唐納.川普(Donald Trump) 或者波布(Pol Pot),也能持守「眾生皆佛」的覺知;即使身處曼谷的拍蓬街或拉斯維加斯,也能持守「處處皆為佛土」的覺知;培養這種紀律的技巧,就是我們所說的金剛乘,也就是果乘。

  在果乘,因為一切現象都同樣的清淨而圓滿,因此上師與弟子之間沒有沒有區別——他們都是佛。一位持斷見的牛津學者,一位持常見的梵蒂岡教士,一位喜馬拉雅山上的瑜伽士,同樣都是佛,他們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同。即使如理查.宮布禮奇(Richard Gombrich)或史蒂芬.巴切樂(Stephen Batchelor)者,只要弟子具足恰當的根器,說不定從他們身上也能萃取出加持來,但是其中的因緣必須完美,效果才會呈現。如果某個街上的老張遇見了諾姆.杭斯基(Noam Chomsky) 這種無政府主義者,但是因緣不恰當的的話,那麼杭斯基要引領老張證悟的機會就微乎極微。到頭來,他還是找一個具有上師裝備的人比較安全。對老張來說,一個在納瑪爾達河畔,坐在老虎皮上、亂髮披肩的瑜伽士,或者至少一位容貌祥和、端坐於榕樹下的比丘,都會比一位犬儒學者或語言專家來得有機會讓他點燃某種啟發的火花。

  老張的業力會決定他的法道,這超越了單純的選擇。有些人比較傾向下功夫尋求心靈啟發的火花,而有些人則比較傾向藉由閱讀諾姆.杭斯基之類的著作,來追求知識分子自瀆的滿足感。這些不同的傾向以及緣分,都受因、緣、果的影響,它是一種特殊型態的業力,藏語稱為tendrel,我們在書中稍後會討論到。

  在大乘與聲聞乘的因道中,並沒有提到上師與弟子的合一不二;但在金剛乘中,所有的修持就是要證得上師與弟子合一不二。「合一不二」並非指一起旅行、一起睡覺,或一起淋浴;而是像瓶子破了,瓶內的空間與瓶外的空間因而合而為一。在這種狀況下,不再有一個你需要在全世界各處追逐的上師,也不再有一個思念上師的「你」。如果你覺得這種概念很難下嚥,很可能是因為你太珍惜渴望上師的那種情緒。你可能認為如果不思念上師就是冒瀆不敬,因此你緊抓著這種「分別」不放。若是如此,也許因道會比較適合你。

  在因道中,上師恰似一個模範、一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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