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圖曼帝國的殞落:第一次世界大戰在中東 | 拾書所

鄂圖曼帝國的殞落:第一次世界大戰在中東

$ 569 元 原價 720



內容簡介:


◆作者曾榮獲美國中東研究學會亞伯特.胡拉尼獎(本獎項為獎勵優秀的中東研究學者)
◆經濟學人2015年度選書
◆每日電訊報2015年度選書
◆紐約時報書評2015年編輯選書
◆美國亞馬遜200人五顆星好評
◆英國亞馬遜土耳其史銷售第一名
◆成大歷史系林長寬副教授專文導讀


今日世界樣貌,起於何時?
中東史研究權威學者
完整還原一段重要但鮮為人知的一戰歷史


中東為何戰爭頻仍?
鄂圖曼帝國崩解後,今日中東世界從何誕生?
各國對穆斯林聖戰的恐懼,如何影響世界局勢?

一百年前,位居歐亞非交界的鄂圖曼是個衰弱的大帝國,既面臨英法德俄各國的覬覦,多種族、多宗教的結構也使得帝國內部紛爭不斷。廣大領土且與多國為鄰,使得她在一戰中戰火四起。原以為是個會被輕易打敗的舊帝國,無人料想得到,她的參戰反倒使一戰無限期延長,讓歐洲戰爭搖身一變成為一場世界大戰,當「西線無戰事」時,東線戰局正如火如荼的展開……

一戰期間,鄂圖曼帝國與德國號召全世界穆斯林發起「聖戰」,當時英法等國擔心會激起殖民地的反抗力量,雖然事實證明多數的穆斯林未響應聖戰的號召。一百年後的今日,西方各國仍舊無法擺脫聖戰的陰影。正如九一一事件之後的「反恐戰爭」,各國決策者對聖戰的看法,依舊使人聯想起一戰時期策戰者的恐懼。

本書採用大量阿拉伯、土耳其第一手史料,透過大量信件、日記、報導等,建構出一個完整的歷史片段,有底層士兵的聲音、有決策者的外交布局、有世代積累的民族糾葛、有亞美尼亞人的悲劇,我們看見英法等國為了對抗聖戰的號召,如何激起阿拉伯主義者的行動,戰勝國的「分贓」與交易,又如何埋下今日中東火藥庫的引信。本書從細節到宏觀,讀者可以清楚看到,各種決策如何匯聚,如何將歷史導向某個方向,促使一個大帝國走向滅亡,也使得世界變成今日的樣貌。

【專業推薦】

吳玟諭/貝魯特美國大學中東研究碩士
陳立樵/輔大歷史系助理教授
陳琬喻/聯合線上轉角國際專欄作家
彭世綱/政大土耳其語系兼任副教授
劉長政/政大阿拉伯語系助理教授
蕭道中/輔大歷史系助理教授

「分合、興衰是歷史的必然,強弱輪替在歷史中屢見不鮮;鄂圖曼帝國源自匈奴、突厥。東西突厥分裂後西突厥往中亞、西亞發展,也逐漸接受了伊斯蘭信仰。1299年,鄂圖曼建立在伊朗的塞爾柱帝國的根基上逐漸強大、擴張。在1453年取君士坦丁堡、結束拜占庭帝國後的百年間達到高峰,象徵回教世界領導權的哈里發頭銜,也在征服埃及後由鄂圖曼皇帝取得。但內在王位爭奪、軍政渙散等原因,外在的民族獨立潮流與殖民國家的擴張等因素,終於導致弱化中的帝國走向覆亡之路。英國教授羅根的著作,以他舅公在1915年於加里波利戰役陣亡揭開序幕,詳述龐大鄂圖曼帝國窮於應付歐亞多個國家與民族侵略的覆亡時期各個階段的歷史。現今西亞與北非(即英國人所謂的中東)的版圖與叢生的種種問題,多半衍生自這個巨人覆亡,而內有被統治者極力求自主、外有侵略者侵略劃地(殖民地)的年代。值此全球面臨恐攻威脅,難民問題又檢驗著人道良知與國安考量之時,拜讀尤金。羅根教授的《鄂圖曼帝國的殞落》一書,讓人感慨良多。尤其對歐洲各國而言,當年急著消滅土耳其豪取殖民地,如今回頭請託土耳其協助解決棘手的難民問題,真可謂情何以堪哪!」
——彭世綱(政治大學土耳其語言文化學系兼任副教授)

「黎巴嫩貝魯特南方的貧民社區裡,巴勒斯坦裔的居民至今還背負著1948年大逃難以來的難民稱號,家戶牆上總有一幅耶路撒冷圓頂清真寺的圖像,映著寄人籬下的每一日。當今的歐洲難民潮裡,亦有當初逃離至敘利亞的巴勒斯坦後代,堆疊出世代以來另一個難民身分。今日中東地區不間斷的離散與混亂,與鄂圖曼帝國的崩解、列強瓜分、以色列建國息息相關,尤金.羅根的著作提供了細膩的史料與脈絡,聚焦中東與北非,更翻轉了西方視角主導的一戰論述。」
——吳玟諭(貝魯特美國大學中東研究碩士)

「一次大戰之後,鄂圖曼帝國因戰勝國的瓜分而殞落,原本在其政權治理之下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阿拉伯半島、北非等地區隨後受到西方國家宰制,也就成為現今中東混亂局勢的源頭。一次大戰的研究與論著雖汗牛充棟,但以歐洲地區為主,有關中東的描述著實不多,也多偏向西方視角。本書《鄂圖曼帝國的殞落》作者羅根以鄂圖曼帝國的角度,填補了一戰時期為人們遺忘的一段歷史記憶,也可作為人們理解現代中東形成與發展的起點。」
——陳立樵(輔仁大學歷史系助理教授)

「從古至今,土耳其優越的地理位置,讓她擁有許多先天優勢,但也同時讓她無法在各國角力中缺席。在現今的國際關係中,作為歐亞橋梁的土耳其更是扮演著重要腳色。這本書清楚又不死板地講述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鄂圖曼土耳其對內以及對外的關係,一個跨歐、亞、非的大帝國,境內居住著不同種族、信仰的人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如何分崩離析,而這些歷史因素又將如何影響現今的土耳其,想要了解土耳其,就讓我們從她的歷史開始。」
——陳琬喻(聯合線上轉角國際專欄作家)

【各界推薦】

「無庸置疑,本書可列為最佳歷史著作。羅根他巧妙地構築一個精細的網絡,清楚呈現政治家、軍方高層將領的想法與決策如何影響底層士兵與平民百姓,且描繪出許多深具啟發性的歷史片段。」
——《經濟學人》

「為紀念一戰爆發一百周年,有大批書籍問世,本書即為最傑出的兩本著作之一。」
——《華盛頓郵報》猴籠部落格

「他以平衡的敘述方式揭發了今日世界衝突的諸多根源。」
——《紐約時報》

「本書提醒讀者,一戰後的中東協議和強迫德國接受的條款一樣充滿瑕疵, 這正足以解釋為何當初這塊眾人爭奪的土地,至今仍舊爭議不斷。」
——《觀察家日報》

「這段引人入勝的歷史在一次大戰的中東戰場展開,複雜的戰役、殺戮與結盟將這個六百年的大帝國帶向死亡。……羅根提出帝國最終的解體不是因為戰敗,而是錯誤的和平協議的結果。他以平衡的敘述方式揭發了今日衝突的許多根源。」
——《紐約時報》

「本書站在鄂圖曼帝國的角度,迷人而精彩地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中東戰場。作者引用土耳其文、阿拉伯文和歐洲語文的種種豐富第一手資料,使得內容更加出色。書中結合權威性的學術研究、對戲劇性的敏銳感受以及生動的敘事風格,訴說了這個殘酷卻迷人的故事。其中有大量新的史料,不只讓事件讀來十分鮮活,也給予所有參戰者全新的評價——尤其是阿拉伯人與土耳其人。想理解過去一世紀以來中東暴力衝突的潛在因素,你找不到比這本更好的著作。」
——阿維.施萊姆(《鐵牆:以色列與阿拉伯世界》作者)

「在描述中東樣貌以及大戰歷史的重要篇章中,本書替讀者開展新的視野,將鮮明的個別人物細節與人類苦難與英雄主義的廣大歷史全貌、參謀總部的無能愚蠢與強權國家的陰謀,全部融合在一起。」
——拉希德.哈利迪(《復甦的帝國:中東的西方腳印與美國的危險小徑》作者)

「由一位中東史權威以充分的研究與細膩的文筆寫出的這本書提醒讀者,一九一四至一九一八年的衝突無疑是一場影響深遠的世界大戰。尤金.羅根最擅長處理中東戰爭的演進與衝擊,他的成果斐然。他以清晰易懂而熱切的方式,訴說一個複雜又多樣性的故事。這本適時問世的重要著作將中東還原至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正確位置。」
——瑪格麗特.麥克米連(《結束和平的戰爭》:邁向一九一四之路作者》

序跋:


作者序

  在記念一戰百年的此時,我很榮幸能將本書呈現給台灣讀者。我無緣檢視中文文獻,但據我猜想,鄂圖曼前線在東亞和在西方一樣遭到忽略。希望本書出版能填補這部分的空白。

  寫作本書的目的,就是為了彌補西方一戰文獻的不足。許多歐洲作者致力於研究西線慘烈的壕溝戰,卻遺漏歐洲以外的戰爭─然而,中東戰場才是名副其實的「世界大戰」。確實有許多書中提及某幾場鄂圖曼帝國的戰事。市面上有大量關於加里波利戰役和阿拉伯的勞倫斯與阿拉伯革命的書籍。然而,沒有任何一本著作從一九一四年十月鄂圖曼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接著敘述鄂圖曼打敗英國與其盟友的幾場重大勝利,最後以帝國戰敗並殞落告終,從頭到尾單獨敘述鄂圖曼前線。

  我的目標,就是將鄂圖曼戰時的軍事史,與社會、經濟狀況以及政治與外交史相結合,敘述鄂圖曼前線的故事。我相信大戰的這種種面向之間關係密不可分,而唯有將戰時外交政策放在大戰的時代背景中,才能讓讀者理解。我也想打破以將領和政治家為主的敘事傳統,試圖捕捉一般士兵與低階軍官的感受,因為他們才是親身參與戰鬥的人。最後,我想以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對大戰的描述,追溯雙方壕溝中士兵的經歷。總而言之,我希望能寫出一部觀點平衡的鄂圖曼前線史,與全世界共同紀念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

  本書首次出版於二○一五,依英文讀者的反映,書中有三項議題最具爭議性:聖戰*在鄂圖曼前線扮演的角色、亞美尼亞滅種屠殺,和戰時瓜分鄂圖曼領土外交政策之一賽克斯-皮科協定的影響。

  寫作本書之前,我大量閱讀鄂圖曼帝國宣戰之際的聖戰宣言。提爾曼.呂德(Tilman Lüdke)的哈佛博士論文即以此為題:《德製聖戰:第一次世界大戰鄂圖曼帝國與德國的政治宣傳與情報戰》(Jihad made in Germany: Ottoman and German Propaganda and Intelligence Operations in the First World War, 2001)。目前,學界多採用他的論點,也就是鄂圖曼宣布展開聖戰的唯一目的,是為了討好德國盟友。一批德國的東方研究者說服德皇威廉二世以及幾位政府官員,一旦鄂圖曼宣布展開聖戰,就能在英國與法國殖民地引發大規模穆斯林反叛,藉此削弱這兩個帝國的戰力。這場「德製聖戰」以失敗告終,因為殖民地穆斯林沒有大舉發動叛變。

  我同意以上論點,也相信現今的政治家和一世紀前戰時領導人物犯了同樣錯誤,認定穆斯林有可能在宗教權威人士(如賓拉登〔Osama bin Laden〕,或自稱為伊斯蘭國哈里發的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Abu Bakr al-Baghdadi〕)的教唆下,訴諸大規模的宗教狂熱。然而,我依舊將聖戰的政治活動視為左右鄂圖曼戰爭的關鍵元素。聖戰訴求激發了鄂圖曼軍人慷慨赴義的精神,成為打勝仗的重要因素。再者,鄂圖曼帝國對虔誠穆斯林的呼籲,確實造成英國穆斯林士兵經常性的逃跑與叛變,雖然人數並不多。然而,我主要的論點是,事後證明,對於蘇丹-哈里發所號召的聖戰,英國將領的反應比起殖民地的穆斯林更激烈。一如德國的東方研究者,英國人也相信穆斯林有形成集體宗教狂熱的本事。他們擔心任何一次鄂圖曼對抗英國與其協約國盟友所獲得的勝利,都會造成英屬印度或埃及的叛變。鄂圖曼在加里波利半島和美索不達米亞的勝仗更加深這些人的恐懼。放手一搏、想消滅聖戰威脅的英國人,卻發現自己被拖入更遙遠的鄂圖曼前線。到頭來,鄂圖曼的聖戰宣言從未引發穆斯林叛變,卻在大戰的整整四年中,讓協約國在此地耗費數十幾萬人力以及不計其數的戰爭物資,削弱了至關重要的西線戰力。

  鄂圖曼這場大戰的餘波中,最引人爭議的問題之一就是亞美尼亞滅種屠殺。直到不久前,土耳其法律仍禁止人民提及,違者將被視為犯下違反國家榮耀的罪行。二○○五年,土耳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罕.帕慕克(Orhan Pamuk)在接受某瑞士雜誌訪談中提到「有一百萬名亞美尼亞人」被屠殺,因而被控「公開詆毀土耳其形象」,這個案例相當有名。二○○六年,土耳其政府撤銷對帕慕克的控訴,不久後伊斯坦堡的資訊大學(Bilgi University)舉辦了一場針對亞美尼亞問題的會議,打破長久以來的禁忌。許多重要的土耳其與西方學者仍舊持續爭辯,鄂圖曼政府戰時對付亞美尼亞人的手段,是否構成以國家進行制裁的滅種罪行。然而,這番爭論被新一波的學術研究所取代,其中許多研究出自土耳其學者之手。這些根據鄂圖曼、亞美尼亞與西方史料所提出的研究,使得以上的爭論已無否定餘地。我在書中的敘述也大量採用這些文獻。

  為了批判亞美尼亞問題,土耳其歷史學家必須克服極大的社會壓力。對於戰時驅離並屠殺亞美尼亞人是國家刻意而為的政策或構成滅種罪行的說法,土耳其政府依舊持續否認。然而,本書出版後我多次造訪土耳其,當地對於這曾被視為禁忌的主題已出現新的開放態度,令我十分訝異。回想起二○○五年之前,在公開場合根本不可能談到亞美尼亞問題,更不用說提及「滅種」一詞。因此,我很驚訝今日我們能公開討論這些具爭議性的話題,即便我必須回答某些質疑亞美尼亞權利的聽眾提問。「我是個西方學者」,我向他們解釋,「我無權告訴土耳其人如何看待本國的歷史。這是土耳其人自己必須討論的問題。但各位必須接受,我有撰寫歷史的自由,無須接受審查。你們不能限制我的言論。」

  我希望能在土耳其討論亞美尼亞問題,對於這新的開放態度貢獻一己之力。我撰寫這本向鄂圖曼戰事致敬的歷史,希望提供一個歷史脈絡,或許土耳其人在這脈絡中也能逐漸接受大戰帶來的苦果。本書的土耳其文譯本即將在伊斯坦堡出版,就是一個好兆頭。

  本書終於引起對戰時瓜分外交的廣泛討論。二○一六年是賽克斯-皮科協定百年,當初英、法、俄等國就是根據此協定瓜分鄂圖曼領土。伊斯蘭國的政治宣傳者聲稱,二○一五年他們跨越伊拉克國界進入敘利亞的舉動,已經粉碎賽克斯-皮科協定。然而,這份文件就這麼重要嗎?我不這麼認為。不斷變動的協約國戰時利益考量早已摧毀賽克斯-皮科協定,各國幾乎是立刻重新展開談判。到了最後,現代中東地圖已和當初由英國馬可.賽克斯爵士和法國喬治-皮科劃定的界線沒有絲毫相似處。現代中東地圖,其實是一九二○年四月各國在同屬巴黎和會的聖雷莫會議中劃定。

  我在書中處理瓜分外交的方式,是將這些瓜分暨協議放在戰爭的時空背景中。列強瓜分鄂圖曼的外交政策始於一九一五年三月加里波利戰役前夕,此時俄國希望協約國盟友同意該國宣稱擁有鄂圖曼首都君士坦丁堡和黑海與地中海之間海峽區的主權。法國同意了,但要求盟友以法國取得奇里契亞和敘利亞主權為交換條件。參戰時對鄂圖曼帝國並無領土野心的英國,同意法、俄盟友的要求,卻保有要求鄂圖曼具戰略重要性領土的權利(協約國最後同意英國取得美索不達米亞)。這些國家的要求最後在名為君士坦丁堡協定的往返文件中生效。

  接下來幾個重大的瓜分外交政策如下:首先是胡笙-麥克馬宏協定,英國為了與領導阿拉伯革命(一九一五~一九一六)的麥加謝里夫形成聯盟、對抗鄂圖曼帝國;接著是一九一六年的賽克斯-皮科協定,英國藉此宣稱對美索不達米亞主權、其土地邊界圍繞法國索求的奇里契亞與敘利亞;再來是聖尚德莫西安那三國協定(Tripartite Agreement of Saint-Jean de Maurienne),義大利藉此宣示擁有部分安那托利亞主權;最後是一九一七年的貝爾福宣言。這些肆無忌憚的協議,只有放在協約國戰時狀態下檢視,才有理可循。而且每一份協議都是強權國遂行其帝國主義野心、並以此為唯一目的之下的產物。與麥加謝里夫談條件的英國人並非一心支持阿拉伯人;正如允諾在巴勒斯坦建立猶太人的民族國家的英國政府也並非一心支持猶太復國主義者。反之,在一場看似永無止境的殘暴戰爭中,英國與其盟友願意對任何人承諾任何事,只求贏得戰爭。再者,從鄂圖曼人參戰的那一刻起,列強就將鄂圖曼領土視為史上最無情的戰爭中對協約國損失的彌補或獎賞。

  許多二十世紀的中東問題,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瓜分外交政策的惡果。列強劃分中東國界時,並非在與當地人民協商的過程中建立新的阿拉伯國家;國界的劃分只是各帝國為達成政治均勢所施行的手段。這些國界延續了許久,而劃分國界的方式所引發的衝突,同樣持續不斷。以阿衝突、無國家歸屬的庫德族人問題,乃至於敘利亞和黎巴嫩邊界長久以來的緊張局勢,都屬於中東一次世界大戰的悲慘後果,影響所及持續塑造中東情勢,也因此這段歷史仍舊與今日世界息息

Brand Sl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