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麥高地記憶的眼睛 | 拾書所

戈麥高地記憶的眼睛

$ 317 元 原價 360

閱讀本書時,你將更深沉品味到孤獨的況味,不只是文字,影像也是。


本書為柴春芽非虛構作品之一,日記體,有日記有照片,
是2005年9月到西藏1年義務教學的生活日記與照片。


全書主要以讀圖為主,照片是作者十多年前在西藏草原上,一整年與藏人在一起,他們毫無顧忌,所以他是貼近的拍照。作者隔年離開西藏後,就發生了2008年西藏騷亂,此後再難有漢族人或外族人如此貼近,因為兩個民族已經撕裂,之後也再沒有人能拍出這種沒有距離的照片,本書因此將成為絕版性的照片紀實書。

戈麥高地的那一年,在作者一生中是轉折性的一年,也讓他的人生走向另一條創作的道路,他因為自己也是貧苦人的出身,而更能理解全世界底層的不容易,大家需要的只是過上好生活,有吃的,有住的,也就挺好了。但是藏區底層因為被貴族煽動,為抽象的民族獨立而自焚的悲劇不斷,然後被犧牲的人又被政治菁英歌頌,又冒出一些無知的青年自焚。作者身為底層,在這一年理解了更底層,並且發現全世界底層的人們心都是一樣的,很容易彼此理解照顧;反而是掌握那些文化政治財富資源的菁英們,他們做作,矯情,而且心更硬。所以那一年作者的世界觀因為在西藏而有了更透徹的覺悟

在戈麥高地生活真是很艱苦,但是學生們都快樂地生活,身為老師也被感染了。因為有這樣的生活經驗,春芽老師因而更堅定自己的信心,到了甚麼地方都不怕。戈麥高地貧窮惡劣的環境下,人們卻還是快樂著,這也讓人覺得開心。本書照片裡的人與環境,可能是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的,能夠出版讓大家看到,是作者的心願與紀念。

2005年9月5日 晴

人是多麼喜歡耽於夢想啊!但是,現實是個石頭,夢想總會被這石頭砸爛。
從德格出發的那一天,一切都超乎想像。


清晨,更多的人還在沉睡。四郎瑙乳敲響了駐馬店的木門。睡眼惺忪的老闆娘慵懶地應了一聲。木門打開了。六匹高原矮種馬出現在眼前。馬的身後,一個木牌上用藏漢兩種文字寫著:「禁止馬匹入城,違者罰款20—50元」。

清冷的風吹得我像一莖青草,瑟瑟發抖。

讀入他的文字,你得承認,他是天生的作家,又有哲人清醒,還有詩人的語彙與敏銳。

日記沒有每天記錄。從2005年9月1日開始寫,直到2006年8月6日離開,他在戈麥高地小學義務教了一年的書,2013年9月27日他補記錄了一些變化。

柴春芽曾在他的某一篇文章指出「說實在的,在我進入那個名叫戈麥(官方地名是各麥村,隸屬於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德格縣汪布頂鄉)的高山牧場之前,我對草原生活的浪漫想像壓倒了實際的境況。那是一種艱難的生活。那種艱難不僅僅來自於物質的匱乏(沒有電,沒有通訊),也不僅僅來自於交通不便(沒有公路,出門只能徒步或者騎馬),而是來自於一種孤獨。」閱讀本書時,你將更深沉品味到孤獨的況味,不只是文字,影像也是。

作者簡介:

柴春芽
現暫居京都,獨立作家和自由攝影師
一九七五年出生於甘肅隴西一個遙遠的小山村,一九九九年畢業於西北師大政法系,曾在蘭州和西安的平面媒體做過深度報導的文字記者,後來在廣州做過副刊編輯和圖片編輯。
二○○二年進入《南方日報》報業集團,先後任《南方都市報》攝影記者和《南方週末》駐京攝影師;攝影專題「沿途的祕密」(Something on the Way)曾參展二○○四年平遙國際攝影節;舉辦過兩次圈內的攝影展。
二○○五年赴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德格縣一個高山牧場義務執教,執教期間完成大型紀實攝影《戈麥高地上的康巴人》。著有《西藏紅羊皮書》、《西藏流浪記》、《祖母阿依瑪的第七伏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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