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我的天體,名為他的宇宙:關於我那些莫名其妙的愛情、閱讀及平凡日常 | 拾書所

名為我的天體,名為他的宇宙:關於我那些莫名其妙的愛情、閱讀及平凡日常

$ 237 元 原價 300

日本三大女作家之一角田光代第一本中文愛情散文集
從愛情的面貌、戀人的言語到相處的日常
最坦誠、幽默且看透人心的戀愛觀察

名叫「我」的這個天體,並非只在黑暗的天邊一角繞圈漂流。
如此漫長的徬徨、游移,必定是為了遇到跟我相像,或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天體。
我跟那個用三個鬧鐘的戀人,為了很多事情起爭執,面對軌跡與差異的分界線,
以及彼此在這條分界上擦邊的異同忍不住嘆息。
即使如此,某天,我發現自己哼著歌,用晾衣夾夾在襪子的鬆緊帶上;
同時看著戀人輕輕敲打枕頭。在這一瞬間,我會得意心想,
哇!天體合而為一,出現了新的宇宙!

--角田光代
那些圍繞著愛情的左思右想,角田光代這麼說:
|戀愛中的契合度|
契合度這玩意兒根本不存在。自己過去秉持的經驗、價值觀、速度、優先順位,這些種種跟名為「他人」的異物衝撞之下,會出現微妙的反應。這反應讓人喜歡或不喜歡,就決定了這段戀情未來的方向。而反應中無法預測的部分,想必是談戀愛的趣味所在。

|你喜歡我哪一點?|
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全是騙人的。說什麼屁股的形狀超美,但絕不可能只因為這樣就激發出「喜歡」的情緒。在屁股上方還有她的身體、她的臉蛋,裡頭還有充滿矛盾的內在,從這整體中感受到某個無法理解的因素,才一點一點構成「喜歡」。

|當我們碰撞在一起|
我總把人的本身當作一個小宇宙、小天體。在這之中,當另一個有自己的溫度、自己的規則、懷抱自我存在意義的小天體靠過來,靠得太近就會起衝突。這股衝突有時候能創造出下一個新世界,但也可能徹底毀掉彼此。

|壞男人真的存在嗎?|
我終於領悟到,那些傷我不比壞男人輕的,都是形象剛好相反的男人。好人忠於自己,凡事誠實,不願傷害任何人,也不想惹上麻煩。當這些成為好人的條件恰好一項項重疊起來符合之下,就會以一股強大的力道傷人。而且受傷的一方絲毫不懂為什麼。這就是他們異於常人的超凡技藝。定義壞男人是帥氣、成熟又瀟灑的我,真是太幼稚了。

|戀愛中的厚臉皮|
問題並非行為本身,而是造成對方不悅卻絲毫不覺得厚臉皮。人要是不厚臉皮就談不了戀愛,但或許在幹了厚臉皮的行為時要有自覺。

|預防劈腿之道|
回想年輕時老為劈腿問題所苦的我,還有我那些交往的對象,我們一定都沒弄清楚自己的立足點吧。不曉得自己究竟站在哪裡,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角度來面對世界,自然也無法找到能跟自己並肩望向遠方的對象了。

|前男友適合繼續當朋友嗎?|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拚命想掩飾自己的愚蠢,有時甚至連自己的愚蠢都沒發現。然而,交往的對象明確了解我們的愚蠢,理論上還曾經諒解過這份愚蠢。如此特別的人就這樣放手豈不太可惜。這樣的前男友不正最適合當朋友嗎?

作者簡介:

角田光代
一九六七年出生於日本神奈川縣。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畢業。
一九九○年以《尋找幸福的遊戲》獲得海燕新人文學獎,進入文壇。
一九九六年以《假寐之夜的UFO》獲得野間文藝新人獎。
一九九八年以《我是你哥哥》獲得坪田讓治文學獎。
《綁架之旅》一書分別獲得路傍之石文學獎及產經兒童出版文化獎富士電視臺獎。
二○○三年以《空中庭園》獲得婦人公論文藝獎。  
二○○五年以《對岸的她》獲得直木獎,二○○六年以〈搖滾媽媽〉獲得川端康成文學獎,二○○七年以《第八日的蟬》獲得中央公論文藝獎,二○一一年以《樹屋》獲得伊藤整文學獎。其他著作有《寂靜的花園》、《失落之國》等。

譯者簡介:

葉韋利 Lica Yeh
一九七四年生。現為專職主婦譯者,熱愛翻譯工作。享受低調悶騷的文字cosplay與平凡充實的生活。
譯有《尋找幸福的遊戲》(台灣角川)、《踏上旅程吧,收集從天而降的點點微光》(時報出版)等角田光代作品。
FB專頁「譯者葉韋利工作筆記」:www.facebook.com/lica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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