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跡 | 拾書所

浪跡

$ 210 元 原價 280

在命運的海岸線上,所有人都是一艘艘待行遠方的船
青年新銳詩人謝予騰第三本重量級詩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姿態,或許像隻小鳥一樣自由自在,或許像隻蝴蝶一樣千姿百態。我們活在這人世間,總有這樣那樣的無奈,我們總是會辜負一些美好的東西,卻唯有夢想與愛不願辜負…….

《浪跡》寫追悔的時光、愛、浮世之種種……他如龍騎士般力「戰」狂瀾,馴服了一座海,給讀者以天涯

。浪跡--
生命已走到此處。
誰不是循著前路而來?在命運的海岸線上,所有人都是一艘艘待行遠方的船。
總有些在心上無法割捨的,先一步離我們而去。
夜深忽夢少年事,而我已習慣驚濤,將之淡聽為潮汐。
年輕的故事,已矣成形。
往後之我,不過持續地衰敗,最後也要被命運帶往歲月不復返的海潮之中。
但請記得我--曾以這樣的姿態,存在這裡。
《浪跡》的閱讀印象實來自詩人的生活姿態,而非詩句的刻苦經營。如〈襲擊:男人與龍〉的首節,男人枯坐田邊,單講造景而非譬喻,怎能眺望島嶼的浮沉?又如前三節饒富隱喻,第四節卻直陳土地徵收,第六節還插入軍旅片段,如何不是驟爾跳躍?換言之,儘管唱嘆是自有面目,論淬鍊意象,安置結構,信手而出者仍所在多有。全書所念茲在茲,怕就是浪跡在軒轅蚩尤俱皆退位的鄉土,而終究無關晚霞的遠航。那時詩人點燃了殘存的香菸,呼噓出「層次更繽紛的/雲的形狀」。
輯三「扁舟」有首詩,頗自陳這種散盡神通的詩人生涯。詩人是了然於心西天東土老君與龍王,卻是什麼理由呢?

……我的靈魂殘破
見不了任何一個神仙
救不了眾多的苦楚與情愛
想遇見一位聖僧
但他們說我學歷太高,連一套七十二變完整的機會
也不肯給我。

心懷所愛而下墮。詩人說,他再也不是孫悟空。


感傷有時,悲鳴有時;數算著年歲,予騰心中猛爆的龍已悄悄潛藏。然墨綠光的世界仍待眷念,安靜的鹿回眸青春,現實再清算;再一次,拔劍詩人───用他銳利的詩句襲擊了我們。
──吳懷晨

讀這本詩集,如看見一名浪人,在生活的戰場上奮不顧身殺去,然後為死在自己眼前的敵人,輕輕闔上眼皮──就是這麼「MAN」的感覺!然而詩中的種種遺憾,卻全然無關性別,內心不斷迴響:「是啊是啊,就是這樣啊……」
──游書珣

對於諸多經典的原題襲抄,即使予騰一再宣稱自己無意附和,然整冊詩集中,英雄與龍之意象無所不在。許是因於某種影響的焦慮,詩人所回望、抵禦或企於擺落的,除時間的傷逝,亦涵蓋對威權、經典及國族的商榷與質疑。這是予騰在過往鄉土詩寫作上的更進一步,亦是其抒情與敘事兼擅之寫作技藝的再次展現。
──崎雲

這一回,予騰跑得很遠,只要你不動如山,他便是流浪。「浪跡」寫追悔的時光、愛、浮世之種種……他如龍騎士般力「戰」狂瀾,馴服了一座海,給讀者以天涯。
──然靈

年華流水,那些美好的曾經終將不能復返。多少過去抄襲昨日,多少失去總在夜深時襲來。予騰說沒關係,我們都是這樣走過的,在反覆錯失、重組中拼湊出現在的自己,雖不美好,仍勇敢向前──做自己,就是英雄。
──良

作者簡介:

謝予騰
1988年生,臺南新營人,嘉大中文系、中正台文所畢業,現任專科講師,於成大中文博班就讀。
原來想離開島嶼南端到東邊去,但兜了一圈仍是留了下來;企圖去完所有離島,明明並非難事,不知為何也已拖上好幾年。
念了博班,因為運動量減少與身體衰弱的緣故,放棄了一些嗜好,除了詩、酒和棒壘球,也偶爾寫點散文、科幻小說與學術論文。
寫作的意義開始有了如稀微晨光之感,沒有載欣載奔的孩子和與子成說之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走上歸途或靠岸;當人開始無可挽回地往中年靠近,夜裡便不再有新鮮的夢,年少的往事總將自己驚醒,接著襲來的便是深不見底卻又步步逼進的惆悵。
以臉書為寫作基地,出版詩集《請為我讀詩》、《親愛的鹿》,小說集《最後一節車廂》,作品散見詩刊、雜誌。
【學歷】
嘉大中文、中正台文所畢業,目前就讀成大中文博士班

Brand Sl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