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詩人把紐約的地鐵稱為通像地獄的最後一站。我想那是他初見時懾於它的髒亂而引起的聯想,…….紐約這地下的世界和它地面上的依樣多采多姿…….月台上不時有人演奏各種樂器。悠揚的樂音抵制著轟隆轟隆老舊地鐵的奔波喘息…..
這一群藝術家…….不屬於同一個團體,也沒有統一的主張,她們都是自由的個體,唯一相同之處就是暫時棲息再這一片園地。由於這些藝人的出現,緩解了幾許紐約地下鐵的煩悶、焦慮、急迫和摩擦。
―王渝﹝我愛紐約﹞〈地下藝術家群落〉
我想起最近經常看到的一句話:「贈人玫瑰,手留餘香。」那個少年,在送我玫瑰花的時候,心裡一定很開心。因為有人欣賞他的手藝,那是他生命的玫瑰花。得到玫瑰花的人是幸運的,然而有玫瑰花可贈的人更是何其有幸,有玫瑰花的民族又是何其自豪,它為這世界留下馨香,是任何災難何戰爭都奪不走的。
我希望我有一朵玫瑰花,可以贈給你;我希望我民族也有一朵玫瑰花,可以贈給這個世界。
―王曉丹﹝旅行文摘﹞〈贈你一朵玫瑰花〉
作者簡介:
編者:胡志成
1942生於河北
1948父親調職台灣攜家來台
1988赴美
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畢業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教育學分修習及格
曾任國中/高中國文教師;
任教設於台灣大學7號館美國史丹幅大學
主辦「美國各大學聯合中文研習所」
選讀討論
在美教學、寫作、編輯
著作「采薇版」散文集
《我休了她!我休她了啊!》
《路過「本淵寮」》
《孔子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