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蓋婭:新氣候體制八講 | 拾書所

面對蓋婭:新氣候體制八講

$ 594 元 原價 660

太古時期,氧氣曾對生物是種毒素,直到光合作用出現改變大氣的組成
現今,人類則以另種尺度反饋地球,其每日活動的耗能堪比板塊運動

這是一部關於生態的社會理論,與人類/非人行動者的大歷史
本書讓我們澄清各種疑惑並做好準備,直面新氣候體制!


生命不只適應環境,也會調整環境,使環境有利於它們的生存。
幾十億年來,生物和環境相互作用,方才塑造出宜居的地球,
而這個自我調節的行動網絡,正是「蓋婭假說」震撼學界的創見。

然而,自地理大發現起,人類文明對環境的剝削,
已讓蓋婭對人類行動變得極度敏感。
科學家則紛紛宣稱地球已邁入新的地質年代:人類世。

面臨人類世的生態危機,該怎麼理解世界並採取行動,
才不至於落入氣候變遷懷疑論的陷阱?
本書提出反省「自然vs.文化」二分法的概念框架,
並強調氣候治理應跳脫主權國家的框架,
以納入「非人類」的行動者,重新開啟萬物的議會!

本書特色
◎否認全球暖化的川普,退出巴黎氣候協定,象徵生態運動近年來最嚴重的挫敗。環保支持者的論述與戰略是哪裡出了錯?問題恐怕出在對「自然」概念的理解,而本書則對此進行最徹底的反省!
◎質疑價值與事實截然二分的習見,科學並不完全歸科學,而是與政治息息相關。
◎跨學科的討論,自然科學、社會學、哲學、經濟學、政治學,甚至神學,對人類文明的最新階段提供多面向的觀點。

▍蓋婭並非巨型恆溫器,也不是什麼超級有機體,可以用來代替神話裡的大地之母。在我眼中,所謂「面對蓋婭」,應該是指以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根據生物跟地球的關係來重新定義牠們,而非乞靈於某個更高或預先決定的自然秩序。

▍生命體不能獨立自存,就像細胞、細菌或人,都不是可以各自區別開來的。……生命體就像最近一本新書的書名那樣,「一切糾纏不清」。細胞本身就是多個獨立生命的重疊;我們的身體也一樣,不但需要基因,也要依靠數之不盡的小蟲子,包括那些住在我們腸道裡或皮膚表層的微生物。

▍在蓋婭尚未來臨之前,當住在現代工業社會裡的居民重新面向自然,他們看到的是必然的領域;而當他們凝視社會,他們看到的卻是自由的領域——就像哲學家說的那樣。但在蓋婭以後,這兩個領域便無法嚴格區分開來:任何生物、任何活的東西,都不再臣服於某個更高的秩序……畢竟,這些生物都互相糾纏、重疊在一起,而且都是同謀。

▍從人類世開始,自然科學與人文學科兩者已踩在相同的土壤上,亦即我們所共享的臨界區。

▍當氣候懷疑派詆毀氣候學者的科學,譴責氣候學者的舉止就像遊說集團,這些懷疑論者自己其實也集結成一個團體。他們重新分派構成世界的成分,諸如「我們能對政治有何期待」,以及「科學應當如何運作」……既然如此,氣候學者為什麼就不能照辦?

▍如果有人試圖區別科學和宗教,那麼將會出現一場屠殺,因為科學裡向來有宗教,宗教裡也一直有科學。

▍儘管「自然」一詞以不可對它有異議著稱,但這個概念卻是再模糊不過了,無論如何最不可能的便是拿它來終止衝突。

▍「自然」才是普世的、分層的、無可置喙的、系統性的、去生動的、全球的,並且對我等命運無動於衷。蓋婭並不如此。我們說過,每一個行動能力(agency)都藉修改周邊環境以追求自身利益,它們造成了錯綜複雜而又無法預料的後果。而蓋婭只是一個名字,我們不過是用它來指出這一切後果。

▍希望是行動的敵人,像希望一切會變好,與希望最壞的情況並不總是會發生。……在開始行動前,應當先把希望從我們萬分樂觀的生活領域中根除。這也是為什麼考慮再三後,我決定把這一系列演講放在但丁陰鬱的警語之下:「拋棄一切希望」。


小辭典

◎蓋婭假說(Gaia hypothesis):1960至1970年代,由發明家兼化學家洛夫洛克(James Lovelock)所提出,他認為地球表面的生物圈與環境構成了能自我調節的演化系統。有別於達爾文主義,洛夫洛克認為生命除了適應,也有調整環境的能力。隨後,以推動內共生學說聞名的生物學家馬古利斯(Lynn Margulis)也協助蓋婭假說的發展,她強調生命體不能獨立自存,生命體之間必然相互依賴與糾纏,遂顛覆了當時如日中天的新達爾文主義者之想像。不過,由於「蓋婭」之名取自希臘神話的大地女神,使此學說常遭到誤解,被認為帶有宗教、天意的色彩,本書作者拉圖因而試圖證明,蓋婭假說並不包含任何目的論或整體論。

◎人類世(Anthropocene):或譯人新世,由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克魯岑(Paul Crutzen)及其同僚Eugene Stoermer於2000年提出的分期概念,位於全新世之後,在此時期人類活動對地球造成了劇烈影響。查拉切西奇(Jan Zalaciewicz)則在2012年國際地質學大會提案將人類世納為正式的地質年代。關於人類世開始的時間點,專家意見頗為分歧,有人認為始於原子彈試爆的1945年,亦有人認為可追溯到18世紀末的工業革命。本書則建議將印地安人滅絕、美洲大陸林地再生(使二氧化碳濃度位於低點)的1610年,訂為人類世的起點。

作者簡介:

布魯諾.拉圖(Bruno Latour)
1947年出生於法國知名酒鄉伯恩(Beaune)。哲學是拉圖最初接受的學術訓練,之後於非洲服役期間對人類學產生濃厚興趣,並曾在象牙海岸從事田野工作。1975-1977年間,他在加州的沙克研究所(Salk Institute)進行參與觀察,充分運用民族誌方法。1979年,與社會學家伍爾加(Steve Woolgar)合著《實驗室的生活》(Laboratory Life),乃上述調查的具體成果,也是新興學術領域「科技研究」(STS)的奠基之作。1982年起,拉圖任職於巴黎高等礦冶學院的創新社會學研究中心(CSI)。在CSI他與同僚發展並奠定「行動者網絡理論」(Actor-network Theory)的基礎。在2005年底從CSI轉至巴黎政治大學(Sciences Po.)的組織社會學研究中心(CSO),2013年起擔任巴黎政治大學媒體實驗室(Médialab)負責人。

拉圖著有作品十餘冊,包括已被譯為二十多國語言的《我們從未現代過》。這些作品既開啟研究的全新可能性,也拓展了讀者的思考與視野,充分體現出他具原創性且飽受爭議的精彩學術旅程。

譯者簡介:

陳榮泰
台大化工系、清大歷史所畢。

伍啟鴻
畢業於清大哲學所。

兩人合譯有《寄食者》、《激情的經濟學》、《巴斯德的實驗室》、《失控的佔有慾》、等書。歡迎賜教:[email protected]

Brand Sl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