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小說大師勒卡雷唯一自傳
倘若他的小說是真實世界不為人知、黑暗的那一面,
他的自傳便是真實人生與黑暗世界的灰色重疊。
【全球讚譽】
「間諜小說家第一人。」――格雷安・葛林 Graham Greene
「文學巨人,人道主義者的心靈。」――史蒂芬・金 Stephen King
「不只是偉大作家,更深富卓識遠見。」―― 保羅・科爾賀 Paulo Coelho
☆《冷戰諜魂》的利馬斯、《榮譽學生》中的傑里•威斯特貝……令人難忘的悲劇英雄經典角色的原型人物從何而來?
☆《女鼓手》中的以巴對抗、《蘇聯司》裡蘇聯的改革開放……故事靈感來源與取材過程
☆勒卡雷與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距離
☆深入險地,與人道救援組織、戰地反抗軍、「恐怖分子」、黑幫老大訪談交涉的親身經歷
☆間諜小說的真實與虛構……
所謂愛國與叛國的一線之隔,間諜任務與作家的良心拉扯,盡在其中。
——嚴格來說它甚至不像一本自傳,至少不是你我想像中那種、從童年經驗娓娓道來,一直講述到他如何踏進又離開英國情報單位、如何靠著寫作功成名就的制式自傳。
全書38個章節,勒卡雷訴說了人生中最令他印象深刻、影響他寫作至深的經歷——
首度談到自己對世紀間諜金•費爾比的看法;他諸多個性鮮明、設定生動的角色來源,他的小說改編成電視電影的經歷,與好萊塢知名演員、導演、編劇打過的交道……
與戰地記者大衛•葛林威溜進烽火漫天的金邊(間諜小說家說這是他第一次真實感到子彈從頭上飛過)。在那裡勒卡雷結識了英勇的法國女子伊薇特•皮耶波利,她與情人在金邊開運輸公司,平常用飛機運毒品或寶石,戰時偷渡烽火孤兒出來並為他們向法國領事館申請庇護,她堅稱:「他們全是她生的孩子,都是法國人。」這段經歷提供了他《榮譽學生》裡的一個角色、一段場景,伊薇特的人生則催生了他動人的《永遠的園丁》女主角。
諸如此類的故事,有些令人感到驚奇、不可思議;有些令人潸然淚下或呀然失笑。訪談遭美國刑求關押、最後無罪開釋,與《頭號要犯》男主角命運相似的所謂「伊斯蘭恐怖分子」、親眼直擊《使命曲》裡非洲軍閥角力真實情況、《蘇聯司》裡俄羅斯改革開放經驗的觸發……
作家的生命與經歷,和他關注的戰爭、歷史重疊;倘若他的小說是真實世界不為人知、黑暗的那一面,他的自傳便是真實人生與黑暗世界的灰色重疊。
這些經歷中,勒卡雷無可避免地以頗具分量的篇幅寫下了他的童年:他身為騙徒的父親、感情冷漠的母親。
「逃避與欺騙是我童年非有不可的武器。青少年時期,我們都是某種間諜,而我卻早已是退役的老兵。情報世界擁我入懷的時候,感覺就像回到家一樣。」
「格雷安‧葛林告訴我們,童年是作家的存款簿。若以此來計算,我生來就是個百萬富翁。」
這次,我們終於看到文學界的百萬富翁與成功企業家,坦承向世人分享他最珍貴的財富。
【各界推崇紀念】
郭重興(讀書共和國出版集團社長)
他是我心裏的一座大山,他那些故事和人物五十多年來一直陪伴著我,給我快樂也帶來悲傷。對我來說,他亦師、亦父亦友。如今山倒了,我頓失憑藉,所幸文學還在、小說還在。除了感謝,真不知還可以說些什麼。
李靜宜(翻譯家、東美文化執行長)
在翻譯寫作與閱讀的漫長旅程裡,勒卡雷是恆常的存在。那幽深的文字雖然繁複纏結如迷宮,但也像一束稀微卻不滅的光,穿透心性深淵,讓人再也無法自欺欺人。謝謝勒卡雷,讓我在文字裡找到了自己。
顏擇雅(作家)
他當然是寫冷戰的最厲害作家。難得的是,冷戰結束他並沒選擇金盆洗手,而是與時俱進。每本新作都換一個題材。
柏林圍牆倒塌後,他有好幾本書是寫跨國企業的邪惡。《永遠的園丁》寫製藥商。《the Mission Song》寫礦產商。《Single and Single》寫專門幫人成立紙上公司打通洗錢管道的倫敦顧問業。《夜間經理人》寫軍火貿易。另外,《頭號要犯A Most Wanted Man》寫反恐戰爭。二○一九出來的最後一本,第二十五本,《Agent Running in the Field》寫到英國脫歐與烏克蘭。他寫後冷戰的成績並不亞於他寫冷戰。
大概,歐美菁英最關心哪一類的國際新聞,他就會寫到哪裡。但是,全球化結束了,如今我們已進入第二次冷戰。台灣與香港可能就是新的柏林。勒卡雷在此時過世,誰會是新的勒卡雷?
詹正德(影評人、有河書店店主)
沒有人比間諜更明白冷戰時代種種對人性的試煉與摧殘,沒有人比勒卡雷更明白間諜這份工作對人性的洞悉與提昇,而如今他走了,「冷戰」這個名詞或許才是真真正正地走入歷史了。
施清真(譯者)
閱讀勒卡雷的小說如同步入霧濛濛的迷陣,你不知孰善孰惡、孰是孰非,因為世間的善惡,原本就不是黑白分明。你隨著勒卡雷的佈設前進,各個轉角都是驚喜,呈現人性種種面向,行至終點,你會想要再來一回,自此離不開勒卡雷扣人心弦的小說世界。
張惠菁(作家/衛城出版總編輯)
勒卡雷的小說不是那種很輕、很隨意就可以進入的世界。初讀會有一點門檻,那門檻往往首先是細節的。你看著他一塊磚一塊磚地蓋出通道來,還不知道他要把你引往何處去。於是或許你會開始想,值得嗎?我還要跟隨他多久,才能進入那個世界呢?我是不是把時間拿去追「愛的迫降」就好了呢?
在那樣的開始時,你要有一點盲信。你要把自己的感官敞開給他的文字。跟著他去想像,倫敦濕冷的空氣,陰暗大樓裡的房間,拿著昨天的報紙做暗號跟蹤你的人。你要花一點時間越來越進入那世界,直到你意識的瞳孔適應那光線。
然後,你就會開始看見。那時,我認為,勒卡雷給予你的回報將是無可取代的。一個巨大的世界,一種專屬的閱讀樂趣,會在跨越起初的困難門檻之後抵達。
如果是作為閱讀勒卡雷的第一本,我覺得《冷戰諜魂》是個好的起點。長度適中。這本是勒卡雷最早期的成功之作,想必也是很有感情的一本,因為後來勒卡雷在五十年後又為這本書寫了續集—《間諜身後》。那時他會從老去間諜的視角,把五十年前的故事說一次,在一個價值觀已然改變的時代,回頭問當初所作所為是否真的出於正義……。對,勒卡雷的世界就是這麼複雜。
龍貓大王通信(影評、粉絲頁「龍貓大王通信」)
說實話,勒卡雷執筆五十八年,而早從八○年代後期開始(他五十多歲時),他平均最慢三年就會出一本書,這種高速創作力與內容品質的高水準,很難想像出自一位人生已經步入晚年的作者(史蒂芬金有時都會偷懶了)。勒卡雷的逝去,不只是文壇的損失、是影壇的損失(我們只能重複翻拍史邁利了),但最重要的,是往後再也沒有人提醒我們,冷戰與人心,永遠比任何一個凜冬都要冷。
路那(台灣推理作家協會成員)
一九九一年蘇聯解體,冷戰宣告終結。在後冷戰的年代,間諜看似已然不合時宜。然而勒卡雷面臨這樣的「生存危機」時,卻直白地指出,只要世界上還有秘密,間諜便永不止息:「你們的職業絕不過時」,史邁利對聆聽他講演的後輩情報員這樣說。事實證明他是正確的:就在去年,「新冷戰」的呼聲再起,情報員色誘與被捕的新聞又開始登上版面—只是遺憾地,我們再也看不到勒卡雷會如何以他洞察世事的眼光,寫出這些新聞背後那亙古不變的愛與殤。
朱宥勳(作家)
勒卡雷的小說,表面上寫的是最陰暗最不能見光的角落,內裡卻涵藏了光亮世界的一切不堪。我們不是間諜,但我們也都活在背叛與夾殺裡;我們沒有活在小說裡,卻也日日因為語言而傷害人,或被傷害。他每一次寫到間諜如何在審訊過程中彼此誤導的場景,就再一次提醒我文學的本質:說話與聽話,原來是那樣一件「在刀口上遊走」的事情。
李志德(鏡文學副總編輯)
勒卡雷走了,但圓場老總、史邁利、彼得.紀堯姆、比爾.海頓和見首不見尾的卡拉……他們會一直在那裡,展演著國家與國家、群體與群體鬥爭的真實面貌。套上人間詞話的句式:間諜題材到勒卡雷「眼界始大,感慨遂深。」正是他,把大眾娛樂的間諜小說,變成了知識分子的間諜小說。
本書特色
☆ 勒卡雷唯一親筆回憶錄
☆ 特別收錄,作者親撰台灣版序
☆ 台灣各界推崇紀念文
作者簡介:
約翰‧勒卡雷(John Le Carré)
英國著名小說家,原名大衛・康威爾(David Cornwell),一九三一年生於英國,十八歲便被英國軍方情報單位招募,擔任對東柏林的間諜工作;退役後於牛津大學攻讀現代語言,並於伊頓公學教授德文及法文。一九五八年進入英國軍情五處(MI5)工作,兩年後轉調至軍情六處(MI6),
先後派駐德國波昂及漢堡,並在任職期間寫下《死亡預約》、《上流謀殺》,以及首部暢銷全球之作《冷戰諜魂》。
勒卡雷在一九六四年離開軍情六處後,即全心投入寫作,作品不僅廣受全球讀者喜愛及各大媒體推崇,更因充滿戲劇懸疑張力,已有十餘部改編為電視劇及電影。
勒卡雷一生獲獎無數,最重要的包括一九六五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Edgar Awdars、一九六四年獲得英國Somerset Maugham Award、James Tait Black紀念獎等,
一九八八年更獲頒英國犯罪作家協會CWA終身成就獎,以及義大利Malaparte Prize等,其內斂而深沉的寫作風格更是確立了他在二十世紀類型文學領域的崇高地位。
二○一六年,他以《此生如鴿》一書細膩講述個人經歷,是瞭解勒卡雷其人和其筆下諜報世界、人物及各部作品的精彩回憶自傳。
二○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勒卡雷逝於英國。
譯者簡介:
李靜宜
國立政治大學外交系畢業,國立政治大學外交研究所博士,美國史丹福大學訪問學者。曾任職出版社與外交部。譯有《理查費曼》、《諾貝爾女科學家》、《牛頓打棒球》(牛頓)、《現代方舟二十五年》(大樹),《古烏伏手卷》、《法律悲劇》、《古典音樂一○一》、《直覺》、《奇想之年》(遠流)、《追風箏的孩子》、《史邁利人馬》、《遠山的回音》(木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