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一望,卻盡是巷內人不見的風物景。
他去京都,為了好水,為了氧氣;
他去京都為了走路,然後睡一場好覺;
他去京都,為了村家稻田,也為了山門長牆。
「人依傍著牆踽踽行走,似永走之不盡,
此種寬銀幕畫面,世上最美。」——舒國治
最任性自在的舒式京都晃蕩,
告訴你如何享受這一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繼《遙遠的公路》、《理想的下午》之後,
舒國治最讓人心醉的行旅文學代表作,令和年全新版本上市
∣ 洪愛珠、黃威融、張瑞芬、劉梓潔 齊聲推薦∣
★公認是寫京都書裡最有見地、影響一代人遊賞京都的極致,十六周年紀念新版
★全新版本收錄序文〈京都喚出我的發現心〉,以及〈京都的水〉、〈整個城市是一大公園〉、卷末彩頁〈京都為什麼好玩〉與30餘幀照片
★封面設計由作家洪愛珠跨刀
「不知為了什麼,多年來我每興起出遊之念,最先想到的,常是京都。到了京都,我總是反覆在那十幾二十處地方遊繞,並且我總是在門外張望,我總是在牆外佇足,我幾乎要稱自己是京都的門外漢了。很想問自己:為什麼總去京都?但我懷疑我回答得出來。」——舒國治
一次又一次地在京都的巷弄流連,舒國治不諳日文,自嘲京都的門外漢,不願登堂入室,只在門外徘徊;舒國治眼中的風情景物,與多數人不同。
他形容京都根本便是一座電影的大場景,它一直搬演著「古代」這部電影,這部紀錄片。整個城市的人皆為了這部片子在動。而我們每隔幾年來此一次,像是為了上戲,也像是為了探看一下某幾處場景是否略略做了更動。
他以「下雨天的京都」做為認識京都的引子,也一一描摹京都的黎明與夜晚、水與氧氣、旅館與食堂;他認為京都最大的資產是山門與長牆,感嘆京都就是一個大公園,而自己並不急著找出口,甚至假想「倘若老來,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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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聊京都的吃——
然吃是人生至緊要之事,在京都如何吃好,顯然是大課題,十多年來我在此胡遊多次,竊想一逕不得京都吃之個中三昧,嗟乎,門外漢也,終只能學得一招,野餐……野餐在京都最稱絕配。須備一食盒,藤籃竹簍皆可,有時幾個花捲、一塊火腿、一塊牛油、馬鈴薯與蛋沙拉,再些許蘋果、梨子、乾凝柿子,置放其中,便能出遊。
●他這樣推薦京都的旅館——
住日本傳統旅館(ryokan),便是對日本家居生活之實踐。而此實踐,往往便是享受。近年我多半下榻京都火車站附近的傳統小旅館,最好是不登錄在旅館協會廣告上,也不著錄於指南書上者。並且要小到令修學旅行的大隊湧入的中學生也不可能住得進來。
●他談京都的長牆——
京都另一最大風景資產(除了山門),是長牆。人依傍著它踽踽行走,似永走之不盡,此種寬銀幕畫面,是世上最美的景。這無數堵的牆、直統統的到底、卻一轉折又是重新的無盡,便教西方千百雄麗城鎮無法與京都頑頡,也令京都在氣氛上堪稱舉世最獨一無二的城市。
作者簡介:
舒國治
散文家。一九五二年生於臺北。先習電影,後注心思於文學。
六十年代薰陶於西洋與日本電影並同搖滾樂而成長的半城半鄉少年。與文學相較,影像與真實生活影響他更多。七十年代原有意創作電影,但終只能步入寫作,卻成稿不多。
一九七九年以短篇小說〈村人遇難記〉獲第二屆「時報文學獎」,備受文壇矚目。一九八三至一九九○,七年浪跡美國,遊經之州,凡四十四。自此之後,旅行或說飄泊,開始如影隨形,一九九七以〈香港獨遊〉獲第一屆華航旅行文學獎首獎,一九九八又以〈遙遠的公路〉獲長榮旅行文學獎首獎。遊記中擅寫庶民風土、讀書遊藝、吃飯睡覺、道途覽勝,有時更及電影與武俠。文體自成一格,文白相間,人稱「舒式風格」。一九九○年返臺後,被「臺灣新電影」導演順手抓去安插於無關宏旨角色,遂出現在楊德昌《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一一》,余為彥《月光少年》,侯孝賢《最好的時光》、《刺客聶隱娘》片中。二○○○年以《理想的下午》一書,另闢旅行書寫文人風格,一時蔚為風潮。
出版有《理想的下午》、《讀金庸偶得》、《臺灣重遊》、《門外漢的京都》、《流浪集》、《臺北小吃札記》、《窮中談吃》、《水城臺北》、《臺灣小吃行腳》、《宜蘭一瞥》、《臺北游藝》、《雜寫》及《遙遠的公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