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膽詩心辛棄疾:抗金名將×詞壇巨龍×稼軒居士,從壯志凌雲到退隱山林,一代文學家的豪情與嘆息 | 拾書所

劍膽詩心辛棄疾:抗金名將×詞壇巨龍×稼軒居士,從壯志凌雲到退隱山林,一代文學家的豪情與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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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膽詩心在一身,復北之念刻入魂!
──一窺愛國詞人辛棄疾的傳奇一生──

金戈鐵馬,烽煙滾滾,成敗得失,一一歷數。
一陣陣濃烈的詩意襲來,一首首流傳後世的名作誕生。

唐朝詩人杜甫曾經在大明湖歷下亭接受書法家李邕的宴請,寫下過「海右此亭古,濟南名士多」的詩句,這兩句詩後來成為濟南城的名片。在這眾多的濟南名人當中,現在又要走來一位才華橫溢、風格獨特的大詞人,他就是辛棄疾。

【有一座城市,曾經繁華蓋世,一想起來卻使人徹夜難眠】

北宋靖康二年,金兵占領開封,北宋滅亡,南宋從流亡的道路上起步。經過一場巨大的戰爭浩劫,滿城財富被劫掠一空,居民人數也銳減,這座城市元氣大傷。

對於女真族而言,僅僅占據中原,並不是他們膨脹起來的全部野心。因此,他們也沒有過分貪戀東北那邊的老家,而是先後將大興府(今北京)和開封府改為中都和南京,作為他們入駐中原後的京城備選。

靖康之變後,金軍一度撤離,開封仍在宋朝手中,抗金名將宗澤曾經做過開封尹。南宋建炎二年,金軍再犯開封,因為宗澤守城有方,金軍沒有得逞。岳飛就是在那個時候跟隨宗澤參加過開封保衛戰。直到兩年後宗澤含恨死去,金人才再次占據開封。

【他一次次憑欄遠眺,拍遍了無數欄杆,面向北方,無限的豪情只能化為聲聲催人淚下的長嘆。】

在南宋朝廷裡,主戰和主和兩派的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可能和南宋皇帝們的潛意識有關,相比之下,主戰派占據主導地位的時間總是相對較短。

虞允文逝世後,辛棄疾感覺到朝廷對於收復中原再次失去信心,也難免十分失望。不久,辛棄疾就生了一場大病,只得辭掉滁州知州回到京口(鎮江),休養一段時間後,才漸漸康復。

就在這時候,時任建康留守兼江南東路安撫使的葉衡,邀請辛棄疾到他的幕府中擔任參議官。於是,辛棄疾再次來到建康,只不過這次時間很短。但是,可能連辛棄疾自己都沒有想到,他這次的建康之行卻留下了一首千古名作〈漁家傲•金陵賞心亭送王勝之龍圖。王守金陵,視事一日移南郡〉:

千古龍蟠並虎踞,從公一吊興亡處。渺渺斜風吹細雨。芳草渡,江南父老留公住。公駕飛車凌彩霧,紅鸞驂乘青鸞馭。卻訝此洲名白鷺。非吾侶,翩然欲下還飛去。

【一個勵精圖治、決意北伐的志士從南宋的官場遁世隱去;而一個名垂千古的偉大詞人卻厚積薄發,橫空出世。】

朝中的敵對勢力從來就沒有停止攻擊辛棄疾,有時候風聲稍微鬆一點的時候,不是戰爭偃旗息鼓了,而是陷害者正在羅織罪名。

這一次,他們利用辛棄疾創置湖南飛虎軍的一些事彈劾他,說他「奸貪凶暴,帥湖南日,虐害田里」、「用錢如泥沙,殺人如草芥」,還將他沒有及時聽取樞密院意見停止飛虎軍營建造說成「憑陵上司」,也有人說他施政風格不符合宋朝官場。更為陰險的是,平日裡辛棄疾和舊友們的一些書信和財物往來,也被羅織成了「締結同類」、「方廣賂遺」的罪名。這種種逆流最後匯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要求罷免辛棄疾。

早在辛棄疾被大力彈劾前一個多月,也就是淳熙八年十月,還在隆興知府任上時,辛棄疾就收到一則令他欣喜萬分的消息,那就是上饒郡帶湖的新居已經修建完畢。

辛棄疾喜不自勝,寫下一首〈沁園春•帶湖新居將成〉:

三徑初成,鶴怨猿驚,稼軒未來。甚雲山自許,平生意氣;衣冠人笑,抵死塵埃。意倦須還,身閒貴早,豈為蓴羹鱸鱠哉!秋江上,看驚弦雁避,駭浪船回。
東岡更葺茅齋,好都把軒窗臨水開。要小舟行釣,先應種柳;疏籬護竹,莫礙觀梅。秋菊堪餐,春蘭可佩,留待先生手自栽。沉吟久,怕君恩未許,此意徘徊。

如果說帶湖的波光水影為辛棄疾帶來詩詞創作的豐富素材,那麼,發現瓢泉並愛上它則使辛棄疾的創作靈感如泉噴湧,源源不斷。在帶湖隱居的那些年,辛棄疾一心耽溺於詩詞藝術迷宮,縱橫捭闔,上下摸索,苦心研寫,佳作迭出,留下了眾多傑出的經典詩詞。

淳熙十五年,辛棄疾四十九歲。正月裡還有一件喜事,他的第一本詞集《稼軒詞甲集》由學生范開編定印行,一時間傳遍大江南北。

他又要出發了,再一次風雨兼程。
在南宋朝廷的棋局中,他只是一個不大起眼的小小棋子,被別人隨意拿起,又隨意安放著。而他在這些路途中遇到的芳草,都沒有歸路;他看見的夕陽,也都在天涯孤旅愁斷衷腸的地方……

〔本書特色〕
辛棄疾是南宋文學史上傑出名家,其創作風格清新自然、意境豁達深遠,以《稼軒長短句》一書傳世。他在政治上深受黨同伐異之禍,歷經辭官、流放、囚禁等磨難,卻始終保持著對國家的熱愛和堅定的民族精神。本書將帶領讀者一窺這位豪放派詞人跌宕起伏的人生,領略其作品的藝術和文學價值。

作者簡介:

趙林雲,筆名林之雲,著名詩人。其詩歌〈雲〉曾被多個雜誌書報刊登專題評論,並於網路社群被廣泛轉發。曾獲魯藜詩歌獎、極光詩歌獎等獎項,榮獲「國際優秀詩人」稱號。近年發表詩歌、散文、評論等作品一百多萬字,見於《詩刊》、《星星詩刊》、《鐘山》、《文藝爭鳴》、《小說評論》、《當代文壇》、《詩歌月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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