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動物的距離:在動物身上發現無私的人性 | 拾書所

我們與動物的距離:在動物身上發現無私的人性

$ 411 元 原價 520

內容簡介

人性本善。 因為演化真的這樣告訴我們!
《科學人》、《自然》、《紐約時報》、《經濟學人》一致禮讚。


自《黑猩猩政治學》、《你不知道我們有多聰明》、《瑪瑪最後的擁抱》後,
作者法蘭斯.德瓦爾的靈長類研究顛峰之作!


原來我們與動物都一樣,富涵道德感與正義之心。
徹底打破「自私的基因」的功利假說

若賦予一名巴諾布猿說話的能力,當牠聽到「宗教已死」、「科學至上」這樣的無神論主張時,牠可能會說:「那真是太不幸了!」 自科學啟蒙以來,關於宗教與科學的辯證就持續不斷;演化論的出現更是石破天驚,完全顛覆了宗教對生命起源的想像。幾百年來,許多宗教家、哲學家、社會學家、生物學家、基因專家等等,全都捲入這場區別「萬物之靈」與「動物性」的爭論之中。

但法蘭斯.德瓦爾告訴你,其實我們跟動物沒什麼不同。

這可不是說人類充滿「該死的獸性」,恰恰好相反。人類所擁有的道德觀,全都可以在動物身上看到相對應的行為模式。狗會留意獎懲的公平性,如果一旦發現牠的報酬與其他狗兒不同,肯定會罷工。群居動物免不了吵架,但為了不傷團體的和氣,展現懊悔與和解,是猩猩常會做的舉措。當一頭大象去世,象群除了會傳遞死象的象牙追憶,甚至在往後幾年都會到牠過世的地點緬懷。

我們為了適應群居生活、促進生存的機率,逐漸演化出各種利他的行為;我們的喜怒哀樂、關懷惻隱與共感,都是為了活得更快樂,也是道德的起源。人類更進一步把這樣的行為模式固定下來,形成規範、律法、宗教。與強調「自私的基因」的生物學家截然不同,也與那些以科學為尊的「無神論者」相左,德瓦爾指出,正因為我們有「利他的基因」,宗教才得以建立,而非「精神的鴉片」;民胞物與的情懷,其實深植在我們的細胞裡。

跟著德瓦爾的研究,讓我們發掘動物種種「利他」的紀錄,由下而上,理解道德的演化如何形塑人類的行為,進一步探索我們能否以宗教以外的形式,繼續美善這個社會。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目錄

第一章 人間樂園
第二章 解釋善性
第三章 族譜裡的巴諾布猿
第四章 上帝已死,還是只是陷入了昏迷
第五章 善心猿的寓言
第六章 多餘的十誡
第七章 上帝的鴻溝
第八章 由下而上的道德

致謝
注釋

內容試閱

達爾文主義者應當贏得達爾文獎

科學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激起不同觀念之間的競爭。科學會促成一種天擇,使得最具可行性的觀念留存下來並且繁衍增生。舉例來說,假設我相信生命是由精蟲裡的「何蒙庫魯茲」(Homunculus)傳遞,你則認為後代的產生是藉由混合父親與母親的特徵而成。這時來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摩拉維亞修士,對豌豆深感興趣。他利用對豌豆植物進行異花授粉,證明了父母雙方的特徵會遺傳給下一代,但同時又全然保持分離。這些特徵可以是顯性、隱性、同型合子,或者異型合子。是啊,這種說法未免複雜得過於荒謬了吧!
「何蒙庫魯茲」說法簡潔漂亮,卻無法解釋子女為何經常長得與母親相似。特徵混合的說法聽起來也很不錯,可是終究會無可避免地減少變異,因為整個群體的特徵都將趨近於某種平均的狀態。那位修士的研究先是受到批評,接著被忽視並遭到遺忘,科學界純粹就是還沒準備好接受這種看法。所幸,他的研究在數十年後再度被發現。科學社群比較了不同的觀念、檢視了證據、聆聽了辯論,然後開始偏好那位修士的說法。由於他的實驗可以成功地複製,因此格雷戈爾.孟德爾(Gregor Mendel)如今被奉為遺傳學的創始者。
相較之下,宗教則較為停滯。宗教確實會隨著社會的改變而變,但極少是證據造成的結果。這種情形導致了宗教與科學的衝突,例如這兩者在演化方面沒完沒了的爭執。在這個例子裡,真正的爭論點其實不太重要,至少在生物學家眼中是如此。人類與自然界的其他部分有什麼關係,實在算不上是演化理論的核心,但對於批評演化論的宗教信徒而言,這點卻是最主要的障礙。我們極少聽到有人對植物、細菌、昆蟲或其他動物的演化提出反對:一切的反對聲浪都是為了我們這個珍貴的物種。他們的想法認為,我們如果不是由上帝放在地球上,那麼我們的生命就會沒有目的。要了解這種對於人類起源的執迷,必須記住猶太基督教傳統是在對其他靈長類動物幾乎或是完全沒有認知的情況下興起的。沙漠遊牧民族只知道羚羊、蛇、駱駝以及山羊這類動物。難怪他們會認為人與動物之間存在著一道巨大的鴻溝,並且只把靈魂保留給我們。他們的後代在一八三五年看到第一頭活生生的類人猿展示於倫敦動物園,不禁深感震驚。許多人大感惱怒,無法掩飾自己的反感。維多利亞女王認為那些猩猩「與人相像的程度令人感到痛苦而且不快」。
人類例外論至今仍然活躍於社會科學與人文學科裡。他們深深抗拒人和其他動物的比較,就連「其他」一詞都令他們感到困擾。相對之下,自然科學因為受到宗教汙染的程度比較低,所以也就無可阻擋地朝人類與動物的連續性愈來愈強烈的方向邁進。林奈把智人明確擺在靈長目當中,分子生物學則是揭露了人與猿類的DNA近乎完全相同,而且神經科學至今也還沒有發現人類大腦當中有哪個部位無法在猴子的腦中找到相等的對應,具有爭議性的就是這種連續性。我們生物學家如果可以在完全不提到人類的情況下對演化進行辯論,那麼絕對不會有人因此睡不著覺。這麼一來,討論演化就會像是討論葉綠素怎麼發揮功效,或者鴨嘴獸究竟算不算是哺乳類動物一樣——誰在乎呢?
來到美國之前,我大體上並不知道懷疑演化論的觀點,只把這種觀點和美國人其他令人費解的傾向歸類在一起,例如對槍枝的愛好以及對足球的鄙視。二○一一年的一項事件再度明白顯示,否認演化論就像美國派一樣是屬於美國的典型特色。那一年的美國小姐選美,五十一名參賽者面對「學校該不該教演化論?」這個問題,有四十九人提出兩面討好的回答。她們說,演化論是否成立還沒有確切的答案,而且存在許多宗教觀點與科學理論,最好的做法應該是各方面的說法都要教。阿拉巴馬小姐甚至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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