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從一萬五千英呎高空上俯瞰的世界,
會是什麼樣子?
美國最佳科學創作獎得主,珍妮佛.艾克曼
最新力作!
美麗‧狡詐‧迷人‧殘忍
比「人」更好,也比人更「壞」
最迷人的生物★最令人驚異的「私生活」
◎最迷人的生物,卻有著最令人驚異的「私生活」?
五顏六色的羽毛、迷人動聽的歌聲--這一種生物,有的嬌小艷麗,有一些卻巨大且具侵略性。從來沒有一種生物,可以在同一種生物群體中產生這麼大的落差。這種生物,就是「鳥」。
在過去,我們所熟知的鳥類形貌,不外乎飛行、嬉戲、歌唱,或者是鷹隼般的兇猛剽悍、令人懾服。或者如鸚鵡般五色斑斕,或者有如鴕鳥、企鵝一般與大多數認知的「鳥」不同的外在與能力差異。我們知道的鳥類,有的被認為毫無智力可言,也有的像是中、大型鸚鵡或烏鴉一般,擁有人類孩童的智商。
本書作者,美國最佳科學創作獎得主──珍妮佛.艾克曼,則以她生動、寫實且優美浪漫的筆法,描繪鳥類這個群體之間的愛與背叛、狡詐與殘忍,以及誰也避不開的生與死。
◎人類做的很多事,鳥也會做。譬如操縱、欺瞞、殺嬰、侵占──……
鳥的生活--或者說,鳥的社會,只是覓食、求偶、生育、育雛嗎?
珍妮佛.艾克曼說:其實並不是。很多人類會做的事,鳥類也會做。譬如操縱、欺瞞、殺嬰、侵占──……
-白翅擬鴉會把同類的鳥蛋從巢中移走,把鳥巢從樹上移走。有人觀察到這種鳥用它的喙一個一個地撿起蛋,然後把它們扔到地上。交戰中的白翅擬鴉會做一些除了人類和螞蟻之外很少有動物會做的事情:它們會強行綁架和奴役其他群體的孩子。
-折衷鸚鵡不但會殺子,而且只會殺死雄性雛鳥。母折衷鸚鵡時會在孵化後的三天內帶走雄性雛鳥;這些雛鳥經常被在巢樹的底部被啄死。但是,為什麼?
-藍鴉不僅會模仿紅尾鷹,而且會模仿各種猛禽,導致斑鳩和其他鳥類丟下食物逃走,然後藍鴉就抓住這頓免費的晚餐。甚至雛鳥也會模仿其他幼鳥收集更多的食物。
-布穀鳥會在其他鳥類的巢中產卵,寄生的雛鳥會模仿其主人的幼鳥的乞討叫聲來獲得食物。單獨的普通杜鵑雛鳥可以模仿一整窩蘆葦鶯,牠的小寄生父母得加緊努力,以滿足過大的外來幼鳥。而原來的幼鳥呢?則早就被這些寄生者與他們的父母殺死了。
◎珍妮佛.艾克曼,與她所愛的自然
艾克曼撰寫有關科學、自然和人類生物學方面的文章已經有近三十年的歷史。她是美國《科學人》(Scientific American)《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和《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的特約作家,亦曾擔任著名的《好奇的博物學家》(The Curious Naturalist)一書編輯。也曾獲頒國際地區雜誌協會的自然寫作銀獎,獲得阿弗雷德.P.史隆基金會資助,以及塔夫茨大學蒂施公民和公共服務學院、國家藝術基金會非虛構文學獎助金。
艾克曼在寫作本書時,一直住在德拉瓦州的沿海小鎮──劉易斯(Lewes),一個看得見海、看得見沙灘,且風光明媚的地方。她在海濱漫步時觀察鳥,也在沼澤觀賞鷹隼盤旋、以及與大自然合而為一的感受。她以一種靜謐的熱情與友善而豐富的智慧,探討大自然景致如何形塑我們的想法與觀念,並證明了家鄉的土地往往是我們對這個星球產生最深刻感受與迴響的所在。
目錄
自序/導讀
在南極洲的企鵝牧場(Penguin Ranch),梅爾研究了世界上最好的鳥類潛水夫皇帝企鵝(emperor penguins)。這些企鵝可以比其他任何鳥類潛得更深更久,而且可以忍受血液中極低的氧氣含量,遠遠低於會使人失去知覺的水準。梅爾從水下觀察室觀察到這些鳥在潛水捕魚。她說:「它們在水下看起來像不同的動物,就像芭蕾舞者。」企鵝通常一次潛水五到十二分鐘。有一隻企鵝單次呼吸就潛了二十七分鐘。梅爾想瞭解這些動物如何能在水下待這麼長時間。「它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呼吸空氣的,」她說。「它們在下潛前先吸一口氣,然後在整個下潛過程中使用這口氣中的氧氣。」它們的秘密之一是將自己的心率從每分鐘一百七十五次放慢到每分鐘五十七次左右,這使他們能夠減緩氧氣儲存的使用。
隨後梅爾轉向了以地球上最極端的遷徙之一而聞名的鳥。斑頭雁(bar-headed goose)每年兩次穿越喜馬拉雅山,其遷徙路線是從亞洲南部的海平面越過巨大的山脈到達亞洲中部高原的夏季繁殖地。
在喜馬拉雅山高處的一個寒冷的四月夜晚,博物學家勞倫斯.史旺(Lawrence Swan)站在那裡傾聽著寂靜的聲音。從南方傳來了遙遠的聲音,一個安靜的嗡嗡聲,變成了一種叫聲,那是斑頭雁的鳴叫。史旺直接追蹤它們在馬卡魯峰(Makalu)的移動。「在一萬六千英呎的高空,我每次用力都喘著粗氣,」他寫道:「我目睹了鳥兒在我上方兩英哩的地方飛行,那裡的氧張力無法維持人類的生命,而它們卻在鳴叫。仿佛它們無視正常的生理學規則,不顧在那個高度不可能進行呼吸的事實,用鳴叫談話來揮霍呼吸。」
拍翼飛行消耗的氧氣是休息時的十到十五倍。這些雁大多達到一萬六千至二萬英呎的高度。有一隻被記錄在近二萬四千英呎的高度。在這個高度下,氧氣水準大約是海平面的一半到三分之一。斑頭雁在空氣稀薄的環境中飛行時對氧氣的需求很高,即使是最優秀的人類運動員也難以在如此稀薄的空氣中行走。
梅爾想知道這些鳥類是否利用熱流,即那些向上的暖空氣流來節省能量?她說:「不,實際上它們是在晚上和清晨飛行,那時有強烈的逆風,溫度較低。此外,它們是拍翼式飛行,幾乎從不滑翔或翱翔。」那麼,它們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
為了找到答案,梅爾決定訓練它們在風洞中飛行。為此她成了雁媽媽,從一出生就養了十二隻小雁,使它們能對梅爾留下深刻印象。她說:「我們會一起去散步,一起睡午覺。人們說對小孩一暝大一吋是真實,它們成長得很快。」她以騎自行車的方式讓雁飛起來,這樣它們就會緊挨著她飛,幾乎比肩而行。這招用了一天,但它們的速度太快了,所以她開始騎摩托車在小路上來回穿梭,鳥兒在她身邊,翼尖拂過她的肩膀。她說:「像這樣看著鳥的眼睛真的很特別。」最終,梅爾和她的同事德州大學的朱莉亞.約克(Julia York)在風洞中為鵝的飛行做好了準備,為它們安裝了記錄生命體徵的小背包和特殊定制的面罩,以改變它們呼吸的空氣中的氧氣含量,模仿它們在喜馬拉雅山的山口和珠穆朗瑪峰頂上可能經歷的情況。然後,他們讓這些鳥兒在風洞中飛行,測量它們在不同條件下的心率、新陳代謝率、血氧水準和體溫。
科學家們知道,這些雁有幾種適應性,有助於它們在高海拔地區的生存:比其他鳥類更大的肺,更有效的呼吸(更深,更少的次數),能更有效地抓住氧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