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呆貓:布魯的凸槌日記 | 拾書所

天降呆貓:布魯的凸槌日記

$ 174 元 原價 220

內容簡介

貓,美麗、優雅、聰明、狡黠……不對。
貓毛莫名奇妙地著火、固執地跳進滿是水的池塘、被同居貓女友一掌巴昏、在大馬路上「衝浪」,還要兼職當貓褓姆與嬰兒用沙包!

這是一隻貓所能想像最凸槌的人生,是九條命最糟糕的使用方式,布魯與主人搏命的搞笑演出,要你笑到噴飯!

布魯是隻你所能見過運氣最差、笨拙到可怕、最不優雅的貓;兩歲時,阿布魯已經開始以不太可能發生的滑稽災難和幾乎要牠小命的意外事件聞名。牠曾經因為自己撞到下巴而昏倒、用頭撞破窗戶;牠曾經臉著火、掉進魚池,牠也曾經讓全家的電線短路,才揮揮前腳就讓整個房間幾乎全毀。這些都還只是冰山一角。

當牠不惹麻煩,麻煩便來惹牠。不管是快速移動的送報生、拿著塑膠槌子不懷好意的嬰兒,或是落下的重物,全部都想盡辦法找上布魯。伴隨著布魯悲慘的生長記事,你會發現原來有九條命不一定是件好事,也不一定夠用:被麻雀啄到從籬笆上以側身著地、在掙扎中徹底摧毀鄰居新建的花圃;同居的野蠻(貓)女友因為家暴陰影,個性兇狠冷漠又難以討好;呆到沒發現結冰的池塘已經融化、興高采烈地一躍掉進冰凍的水裡;從20呎高的陽台摔落鄰居行進中的車頂、再因為鄰居煞車而直直飛進前方的草叢……

搞笑電影裡的橋段活生生在這隻貓與牠的主人身上上演,要你看得捧腹大笑、難以置信!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目錄

引言
事件一:失火啦!
貓的迷你簡史
事件二:農場的羞辱
事件三:夏蟲不可語冰,冬貓不知何謂暖
事件四:兔寶寶屠夫與我
我的野蠻女友,珊米
事件五:飛行,或摔得有型
事件六:空襲警報!
人與貓,熟更無能?
布魯.瓊斯的單身日記
蝙蝠俠的復仇
貓的未來世界
事件七:比煙火還悲慘的命運
事件八:廚房、貓門,頭很痛。
事件九:貓兼職
事件十:嬰兒的愛與恨

如果,綁上了繩子…
陰魂不散
名貓殿堂
旅行?還是算了吧
事件十一:星期日的叛逆小子
與貓對談(幻想中的訪問)

內容試閱

一輩子做錯事,比什麼都不做還令人尊敬,也更有用。
蕭伯納


布魯出生於斯勞 的近郊,因此注定沒有好的開始。

牠是一窩貓裡最小的,不過跟大多數貓不一樣的是,牠出生於父母雙全的家庭裡:父親是隻烏黑、長毛的大怪物,母親則是隻嬌小的短毛虎斑。

生為基因雜交的成功典範,布魯是一隻半長毛的灰色虎斑,而一道漆黑的條紋就從牠的從背部一路延伸到尾巴──活像隻反過來的臭鼬。牠生來就有種喜感:模樣慌張、眼睛瞪得老大,彷彿發現自己就快被隕石擊中了。老實說,我猜牠大概也難逃此劫。

就許多人對核心家庭的觀點,生長在父母雙全的家庭中,應該會為牠的生命製造一些優勢,諸如穩當的性格、友愛的環境……諸如此類。舉例來說,不是每隻貓都有爸媽的照片錶框掛在貓碗上方(雖然這可能是我個人可悲又奇特的行為,而非我的貓有強烈的家庭價值觀)。不管牠獲得了哪些優勢,目前都還沒有施展的機會;十一個年頭過去了,真的也該看到了。布魯是隻你所能想見運氣最差、笨拙至極、最不優雅的貓;牠能用的命可能不多了。

* * *

布魯的父親名叫巴黎(Paris),母親則以濱海勝地坎柏(Camber)命名,所以布魯的全名是「伯明罕」(Birmingham),也是一座城市。當人家以全世界最浪漫、最華麗的城市為牠的父親命名,卻以英格蘭中西部、灰濛濛的工業首都為布魯取名,恐怕就說明了一切。

巴黎與坎伯是姊姊的貓,因此我知道一點點關於布魯小時候的事。要是當時就能知道布魯以後會變成一隻特別(悲慘)的貓,我就會要她先做點記錄;當布魯的真面目終於露出來,基本上已經沒人記得牠小時候的事了。我姊還有印象、而且應該很難忘記的,是關於年幼的布魯與一台熱點牌全自動洗衣機之間發生的事。

她不知道牠怎麼會卡在那台洗衣機後面,總之牠就是卡住了。當牠試著爬出來,前腳就卡在後面的鐵絲網片上。由於還有其他四隻小貓需要照顧,因此大家只不過納悶了一下、不知道牠跑哪兒去了。然而那次經驗,肯定重創了牠幼小的心靈:身陷黑暗、動彈不得,還沒辦法把前腳放到地上。

不過最叫牠永生難忘的,絕對是洗衣循環。

當我試著體會牠當時的處境,立刻聯想起美國太空總署的太空人訓練。想到就讓人戰慄,但恐怕還比不上布魯那天了不起的震動頻率:大約每分鐘一千轉 。

* * *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牠四個禮拜大,看起來就是一副曾經黏在洗衣機上一段時間的樣子。我立刻選了牠,不因為牠那身亂糟糟的長毛虎斑和黑色外表,也不是牠圓圓的大眼睛,更不是因為牠是那一窩裡最友善的貓、並以最短的距離向我走來(老實說,我希望未來幾年,貓科動物不會出現什麼重大的演進,讓布魯讀到這一段);我選了牠,是因為牠所有的兄弟姊妹都被挑走了。我不是說我一定不會選牠,只不過這就是我選擇布魯的經過。

有些人一出生家裡就有貓,有些人嚮往養貓,其他人則是被塞了一隻布魯。

我相信第一次帶一隻幼貓回家,是生命中最值得開心的事情之一。去接牠的那天晚上,我下班後衝回家、在車裡鋪上舊報紙,在前往斯勞的路上快樂又激動(大概還要過很長一段時間,你才會再聽見某人這麼說)。牠一路呼嚕到家,然後在床上睡覺,彷彿從抵達的那一刻起就心滿意足。當時我只希望牠不會太樂觀,如此而已。

隨著牠早年生活的發展,我愈來愈常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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