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反思:混亂世局中,我們必須重新學習的一堂課 | 拾書所

成功的反思:混亂世局中,我們必須重新學習的一堂課

$ 387 元 原價 490

內容簡介

金石堂強力推薦書 !

 

當代最有影響力的政治哲學家,引領思潮的重要指標

《正義》哈佛教授桑德爾  睽違八年重磅新作

 

思辨回應撕裂的世界,當前我們最需要的一本書

 

只要努力就有機會成功的社會,真的實現了平等與正義嗎?

桑德爾高聲疾呼:我們迫切需要重新思考「成功」的價值。

 

直視當代社會最重大的課題與挑戰,

前所未見的反思角度與解方,在各國激起全新對話!

 

◎《衛報》2020年度最佳觀點好書

◎空降英國、美國、德國、荷蘭、西班牙、韓國、巴西暢銷榜

◎《彭博》《新政治家》《泰晤士報文學增刊》2020年度選書

◎朱敬一‧張鐵志  專文推薦

 

是什麼讓我們失去了一同思索重大公共問題的能力,甚至傾聽對方都有困難?

面對疫情危機,人們該如何才能同舟共濟?

 

當不同立場的人再也無法溝通,只能不斷撕裂;

當「成功者」與「失敗者」衡量價值的方式失去交集;

當人民愈來愈不相信政府,更無法信任觀點相異的人……

桑德爾認為,是我們看待「成功」的方式,讓社會陷入了前所未見的困境!

 

這是一個「贏家」與「輸家」截然劃分的年代,機會與命運,只會眷顧本就幸運的那群人,而「只要努力便能成功」成了天大的謊言。若你幸運擁有市場經濟重視的才能,便能往上爬;反之,只能跌落機會之梯。失敗者的憤怒與挫折感不斷醞釀,造成了民粹主義的崛起,人們在不同的立場之間撕裂對立,就連「贏家」也活得辛苦──這是當前世界所面臨的最大危機。

 

桑德爾細細爬梳這一切的根源,述說菁英才德思想是如何創造出平等的假象,帶領讀者深度思辨──我們究竟該如何定義「成功」,打造一個讓所有人都能擁有幸福與尊嚴的社會,甚至面對疫情的挑戰?他從三大層面提出擲地有聲的討論:教育的本質與目的、如何建立每一份工作的價值與尊嚴、重新反思成功的意義;並提醒我們保持謙卑、珍惜所有人的付出,積極討論能夠讓社會更公平、更正義的具體作為。

 

這是混亂世局中,我們都必須重新學習的一堂課,無論在政界、社群或是教室,我們都能夠藉由書中的思辨,一起提升公共利益,讓每一個人都真正擁有尊嚴和幸福。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目錄

推薦序 重新想像美麗新世界   /張鐵志

推薦序 政治哲學不但不枯燥,反而能幫我們把事情「想透澈」 /朱敬一

 

◎序言

面對全球疫情危機,我們不只需要醫療及科學專業,更需要道德與政治的重開機。想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先了解我們的社會紐帶與互相尊重是如何逐步瓦解。本書希望闡明其中的過程與原因,並思考如何找到一條邁向共善政治的道路。

 

◎楔子:擠入窄門

在才德至上的社會,進入一流大學成了人人垂涎的獎品……這是怎麼回事?進入頂尖大學何時變成社會上的頭等大事,招生醜聞竟然連續數個月攻占媒體頭條?當能力至上的競爭變得如此殘酷,我們完全陷入了拚搏的泥淖,又會如何導致工作的尊嚴遭到破壞、反菁英的怒火燒得民主制度岌岌可危?

 

◎第一章  贏家與輸家

不斷強調我們要打造公平的才德世界,讓社會地位只取決於努力與才能,毒害了我們看待成功(與不成功)的心態。「制度只獎勵才能與努力」的想法讓贏家認為成功是自己掙得的,進而瞧不起不若他們幸運的人。當我們不再有能力將所有人視為命運共同體,才德至上的思維是否成了一種霸權?

 

 

◎第二章  「良善故偉大」:才德思想簡史

既然以才擇人是好事,合情合理,如此立意良善的原則為何會引爆強烈的不滿,甚至轉化了全世界的民主政治?才德至上從何時開始逐漸變成了毒藥?本章探究才德至上理想的黑暗面是如何埋藏在它最動人的許諾裡,深植在「人是自己的主人」和「操之在我」的應許中──只是,這個許諾沉重得讓人難以負荷。

 

◎第三章  向上流動說

桑德爾在哈佛大學的課堂上觀察到,愈來愈多學生相信成功是自己的功勞,是他們努力的結果;而過去四十年來,「才德思想」與「應得」成了公共論述的關鍵詞,一方面強調成功是個人責任,另一方面則描繪向上流動的願景:只要努力奮發,唯有才能與夢想能限制你爬得多高。然而,「向上流動」究竟從何時開始失去了激勵人心的力量?

 

◎第四章  文憑主義:最後的主流偏見

教育,真的是不平等的唯一解藥嗎?唯有取得大專學歷,工作才有尊嚴,才有臉在社會立足嗎?當這樣的政治論述侵蝕了民主生活,貶低了不具大專文憑者對社會的貢獻,加深了對低學歷者的偏見,最終引發了民粹反撲,我們該如何才能跨出第一步,逐漸化解這份不滿,讓贏家與輸家都能想像更好的未來?

 

◎第五章  成功觀

要思考一個社會是否公正,可以問自己一個問題:若你不曉得自己會生在有錢或貧窮的家庭,你會選擇什麼樣的社會?假設事先知道自己會生在上層或底層家庭,是有錢或貧窮,你會想要活在什麼樣的社會?「只要循規蹈矩努力工作,一個人能爬多高只由才能決定」──我們真的能相信這句話嗎?

 

...

自序/導讀

 

◎分析民粹主義,要直視問題核心

 

桑德爾是哲學界的明星人物,是把政治哲學「科普化」的重要推手。桑德爾擅長平實呈現理論;尤其在討論民粹主義這種大家親身體驗的現象時,他的舉例、援引、文獻參照等,皆精采且具說服力。桑德爾引述柯林頓、歐巴馬、希拉蕊、川普等人的公開演講,再統計Google搜尋的「關鍵字出現頻率」,呈現出政治人物們的思考與盲點,以及其心底隱蘊的偏見,讀起來非常有共鳴。

 

 

事實上,美國有不少政治系教授(例如史丹佛大學的戴雅門、北卡教堂山分校的馬克.海瑟林頓及強納森.偉勒等)也都討論民粹主義對民主政治的威脅,但是相對於此書,皆失之膚淺。基本上,這些政治學者提出的建議就是修改遊戲規則,「不要讓那些討厭的傢伙選上」。但如果民主的真諦是「選民最大」,那就不能不去探究近五○%川普支持者的心理。

 

 

◎貴族世襲下「績效主義」的崛起

 

本書原文書名為《The Tyranny of Merit》,什麼是書中所談的meritocracy呢?Merit是指人的成績、績效、功勳等表現;一般認為它是個人能力與努力的結果。依績效敘獎、付薪酬,即是「績效主義」(meritocracy),在政治領域方面則形成「菁英政治」。績效主義對抗的傳統,正是年資至上、貴族世襲等,只看年資與個人出身的「落伍」思維。

 

 

但meritocracy也不是沒有壞處。這個字的創始原本有希臘哲學傳統,近代最早則出現在一九五八年英國社會學者楊恩的著作《菁英制度的興起》。楊恩在書中描述了績效主義普遍之後的弊病,而桑德爾有許多論點,都溯源於楊恩。

 

 

◎績效主義的「陰暗面」

 

依桑德爾的解析,績效主義有以下幾點值得反思之處。

 

 

一、績效主義著重依績循賞。這代表因自己努力而得到較高報酬,是應得的(deserved),是一種社會爬升的動態平等概念。因此,任何一個時點所得分配的靜態不平等,績效主義者並不關注。例如,一九七○至二○一七年,美國公司CEO的平均薪水從一般員工的三十倍,成長為三百倍。顯著的倍數膨脹,與大幅趨向不均的社會所得分配,績效主義者並不認為是個問題。但是整體社會卻有不同感受,形成菁英與社會大眾之間日趨嚴重的疏離感。

 

 

二、績效主義也許趕走了貴族主義。但是後者真的比較差嗎?假設在貴族社會有十分之一的貴族,十分之九的窮人,績效主義社會的比例也一樣,有十分之一的績優者,十分之九的落後者。桑德爾問:你想出生在哪一個社會?我們也許會理所當然地回答:績效社會。但是桑德爾提醒我們:貴族社會的下籤,完全表示「運氣不好」,「那個傢伙是貴族只是因為他生在貴族世家,好狗命,神氣個屁啊」!但是若在績效社會抽到下籤,表示的卻是「我的能力與努力不夠」。於是,績效主義將低薪勞工標籤化了。別人認為他們是後段班,他們也自認為是魯...

內容試閱


◎序
二○二○年新冠肺炎大流行,美國和許多國家一樣措手不及。儘管公衛專家前一年才警告病毒可能蔓延全球,中國一月和病毒陷入苦戰,美國仍然欠缺抑制病毒散播的普篩能量。隨著疫情蔓延,確診人數暴增,這個全世界最富裕的國家愕然發現,他們連醫護人員需要的口罩及防護裝備都無法充足供應,醫院和政府部門為了搶到救命的檢驗試劑與呼吸器而你爭我奪。

措手不及的原因很多。總統川普無視公衛顧問的警告,在疫情初期的關鍵幾週刻意淡化危機,於二月下旬堅稱「一切都在我們掌握之中……我們處理得非常好……疫情很快就會結束」;美國疾病管制中心發放的首批檢測試劑有瑕疵,事後補救又拖延太久;數十年來的產業外包,導致美國的醫療口罩與設備幾乎完全仰賴中國和其他外國廠商進口。

然而,面對這場大流行,美國不僅在後勤上缺乏準備,道德方面也無所適從。疫情爆發前,美國已經深陷分裂多年,從經濟、文化到政治莫不如此。社會不平等與文化衝突數十年來愈演愈烈,最終於二○一六年引爆了民粹反撲,促成川普當選。而川普遭到彈劾後(但未因此下台)不久,就遇上了這場美國自二○○一年九一一攻擊事件以來的最大危機。儘管如此,共和與民主兩黨對立依舊。認為媒體正確傳達疫情資訊的共和黨支持者比例極低,只有百分之七;相信川普發言可靠的民主黨支持者更只有百分之四。 政黨間的嫌隙不斷惡化,偏偏病毒就在這時來襲,需要全民團結才足以對抗。但除了戰爭期間,幾乎沒有國家能做到這樣的同仇敵愾。政府呼籲人民維持社交距離,放下工作待在家中,甚至強制執行,使得無法遠端工作的人被迫失去工作與薪水。病毒對年長者威脅最大,但年輕人也可能受害;就連本身不受影響的民眾,也可能有爸媽或祖父母要操心。

疫情蔓延讓我們在道德上重新察覺人的脆弱與互相倚賴。政府官員和廣告商自然而然搬出了「我們都在一條船上」的口號,但喚起的卻是出於恐懼的團結,因為害怕病毒擴散而「維持社交距離」。公共衛生專家呼籲民眾一條心,在脆弱中互相扶持,方法卻是彼此疏遠,自我隔離。

面對疫情蔓延,這種「隔離式團結」是有用的。除了英勇的醫護和急救人員需要親身救助患者,超市店員和外送員同樣冒著健康風險送食物及日用品給居家者。專家告訴我們,保護手足同胞的最好做法就是跟他們保持距離。
然而,隔離式團結在道德上的矛盾處,卻正好點出了「我們都在一條船上」這句口號的空洞。這句口號不僅未能傳達所有人一起守規矩、一起勒褲帶的休戚與共感,反而碰上了近乎前所未有的不平等與政黨惡鬥。市場導向的全球化不僅讓美國無法在國內生產口罩與藥物,更奪走了許多美國人的高薪工作與社會尊嚴。

與此同時,那些得力於全球化市場、供應鏈及資本流動的人,卻愈來愈不倚賴自己的同胞,既不需要同胞提供產品與服務,也無須同胞消費他們所提供的產品與服務。這些全球化贏家的經濟生活與身分不再仰仗地方或國內社群,進而將自己和輸家區隔開來,維持著另一種社交距離。

這些贏家告訴我們,政治主張的區別不再是左右之分,而是開放與封閉之別。在開放世界裡,成功仰賴教育,仰賴提升自己,好在全球經濟競爭中勝出。這代表國家必須保障教育機會人人平等,卻也顯示贏家往往認為成功是他們應得的;而機會如果確實平等,就還意謂輸家之所以落隊是自己的問題。

這種「成功觀」讓「我們都在一條船上」變得缺乏說服力。它讓贏家感覺成功是自己的功勞,輸家覺得贏家不把他們當人看。難怪全球化的落隊者會憤怒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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