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 | 拾書所

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

$ 269 元 原價 340

內容簡介

★原著改編電影「康提基號:偉大的航程」入圍第85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榮獲金球獎最佳外語片提名
★榮獲挪威國際電影節觀眾票選獎
★金馬奇幻影展「當代奇幻」入選作品

2013.5.10破浪啟航!

長達四千三百浬、101天的海上木筏真實歷險!
驚心動魄媲美《少年P的奇幻漂流》
全球狂銷超過二千萬冊,已發行超過六十五種語文!


命運,我既相信,也不信;有些時候似乎有隻無形的手在操縱著我們,就像綁在線上的木偶,但肯定的是,我們可以自己抓起線來,在每個交叉路口調整方向……

這本書敘述的是,一個年輕人在屢遭碰壁之後,仍然堅持自己掌握命運的故事。

「我打算搭木筏橫越太平洋,好證明『南太平洋群島上有秘魯人居住』這個理論,你要一起來嗎?……請立即回覆。」就這樣,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八日,索爾.海爾達和五名夥伴坐上一艘以傳說中的太陽神「康提基」命名的白塞木筏,從秘魯的卡瑤港啟航。

隨後三個多月,這六人漂流在汪洋大海上,獨力面對兇猛肆虐的暴風雨,與鯨魚和小螃蟹結成好友,也和數不清的鯊魚奮戰。最後,他們看到了陸地--玻里尼西亞的普卡普卡島……然而,洋流卻將木筏帶離這座島嶼,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從視線內慢慢消失……

書中生動記錄了在幾乎沒有勝算的情況下,這六位年輕人如何在亡命邊緣求生,以及面對嚴酷航海試煉的過程,堪稱一部撼動人心的英雄史詩,也是最具張力的冒險故事。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索爾.海爾達(Thor Heyerdahl,1914-2002)

二十世紀最傑出的挪威民族學家、探險家。

一九一四年生於挪威拉爾維克(Larvik)。奧斯陸大學畢業後,與妻子同赴太平洋的馬貴斯群島進行田野研究。他們在偏遠的法圖希瓦島上住了一年多,島上的石雕和歷史遺物讓他覺得那裡的第一批居民可能來自美洲。於是,他開始在挪威家鄉以及美國兩地鑽研玻里尼西亞族,並發表他的太平洋遷移理論,認為一千年前印第安人就會利用白塞木筏和大型雙獨木舟渡航太平洋。不過,這項研究因第二次世界大戰而中斷,他進入自由挪威空軍服役,擔任特殊跳傘隊的軍官。

戰後他繼續這個研究課題,並在一九四七年以實際行動證明遷移理論的可能性。六名年輕人起而挑戰專家的忠告,駕著一艘白塞木筏橫越太平洋。以動人筆法記錄這趟航程的《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至今銷售已超過二千萬本。隨後在一九五三和一九五五年,海爾達走訪了加拉巴哥群島和復活島,研究復活島上巨型石雕的起源和豎立方法。

一九六九至一九七○年間,海爾達從摩洛哥啟程,開始另一趟大規模航行,這次他駕駛紙草船「拉號」(Ra),打算證實地中海世界的早期人類可能曾經橫越大西洋,並定居在墨西哥和秘魯一帶。一九七七年,他把航行地點移往印度洋,利用蘆葦束船「底格里斯號」(Tigris)實際示範了五千年前閃族的航海路線。

海爾達榮獲無數勳章、獎賞和表揚,被稱譽為「世界上最著名的挪威人」。著作:《綠色安息日》(Green was the Earth on the Seventh Day:Memories and Journeys of a Lifetime,馬可孛羅出版中文版)、《復活島的奧秘》(The Mystery of Easter Island)、《早期人類與海洋》(Ear...

目錄

導讀 肉身冒險寫學術論文:介紹《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詹宏志

三十五週年版 作者序
第一章 觸發
第二章 探險隊誕生
第三章 前往南美洲
第四章 橫越太平洋(I)
第五章 中繼點
第六章 橫越太平洋(Ⅱ)
第七章 航向南太平洋群島
第八章 與玻里尼西亞人同樂
尾聲 追尋「康提基號」的船跡
附錄 索爾.海爾達小傳

自序/導讀

推薦序

肉身冒險寫學術論文--介紹《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詹宏志

大膽假設,搏命求證


「康提基號」(Kon-Tiki)既是一艘船的名字,也是一個理論假設。

要說「康提基號」是一艘船,倒不如說它是一隻可被海水浸透的木筏,是一種用南美洲盛產的輕木(Balsa,或譯西印度輕木或是白塞木)所做的簡易木筏;它沒有自己的動力,航海時依賴的是季節循環的洋流和簡易的風帆,一種道道地地的「漂流式」航行。

但為什麼要建造一隻這樣的木筏,並冒險用它來航行南太平洋呢?那是為了一個理論,或者說,為了求證一個學術上大膽的假設。

挪威民族學者索爾.海爾達(Thor Heyerdahl, 1914-)相信,散居在大洋洲玻里尼西亞人的古代祖先極可能來自於南美洲,而在歐洲人還沒有到達南美洲以前,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只造有輕木筏,並沒有其他更進一步的航行工具,如果如此,白塞木筏一定有能力航行至玻里尼西亞諸島(海爾達甚至相信,能夠建造巨大金字塔的印加人不會不知道如何建造更好的船隻,而是輕木筏比任何船隻都適合這種大洋航行)。

為了證明這個假設,海爾達建造了一艘古代印加人的傳統輕木筏,並以印加人的古帝王為名,稱它為「康提基」(太陽之子)。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八日,三十二歲的海爾達與其他五位從事研究的同伴,一起登上了這隻看似不禁風浪的「康提基號」輕木筏,從祕魯西海岸的卡瑤港(Callo)出發下水,靠著赤道之南向西流動的洪堡洋流(Humboldt Current,或稱祕魯洋流)的載浮推送,一百零一天之後,他們在汪洋大海中航行(或漂流)了八千公里(差不多是紐約到莫斯科的距離),竟然真的如海爾達所預期,「康提基號」安全抵達了大溪地(Tahiti)島嶼的海岸,完成了近乎瘋狂的壯舉,也證明了這個假設的可行性與可能性。這可說是一篇用肉身海上探險所寫成的奇特「學術論文」。

全世界的讀者與觀眾都被這個驚人的海上冒險場面所感動,也幾乎相信了(或聽聞了)海爾達獨排眾議的論證與主張;但後來更多的人種研究結果(包括新技術DNA檢定)都傾向於相信,大洋洲諸民族的來源應該是亞洲而不是南美。海爾達離經叛道的學術論點大致上是被推翻否定了,他也許只證明了白塞木筏有著現代科學所不知的遠洋航行能力(有的學者更刻薄,說這只不過證明了挪威人是很好的水手);但他這一趟出人意表、充滿想像力的「求證之旅」,獨特的學術追求性格加上浪漫的英勇冒險傳奇,卻成了歷史上不可磨滅的海上旅行經典行動;而他在一九四八年以挪威文、以及一九五○年以英文出版的《康提基號海上漂流記:乘木筏橫渡南海》(The Kon-Tiki Expedition: By Raft Across the South Seas),也同時成了時間無法動搖的旅行記述經典。

回歸自然,綠色安息

這種「探險式研究」(adventure-cum-research)或「研究式探險」,也就在海爾達「康提基號」石破天驚的創新之後開了端;從此之後,各式各樣試圖重建或再現古代航具與航線的行動簡直是不勝枚舉,海爾達自己,也繼續使用這種方法,來證明某些古老航行路線和方法的可能性。譬如他另一個著名的古船探險實驗,是他在一九六九年的「拉號探險」(The Ra Expedition);這一次他重建了一艘古埃及人用紙草(papyrus)做成的草船,企圖證明古埃及人以這樣的船隻也能有相當的遠洋航行能力。一九七七年,海爾達再度重建了一艘史前船隻,那是仿蘇美人

內容試閱

第一章
觸發

追本溯源——法圖希瓦島的老人——風與海流——尋找提基——誰住在玻里尼西亞?——南太平洋之謎——理論與事實——「康提基號」的傳奇和白種人——戰端開啟
有時候你會突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種怪異的情境中。起先,一切顯得那麼自然,直到逐步融入那樣的氛圍之後,卻在一夕之間猛然驚醒!然後,你會開始問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打個比方好了,假如你和一隻鸚鵡、五個同伴,一起坐上木筏出海。你沒有多想什麼,好像就是這麼順理成章。等到早已在茫茫大海中航行好幾天了,你卻在某個比平常要悠閒那麼一點點的早上醒來,突然開始思考:這場航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的,就是在那樣的早晨,我在霑了雨露的航海日誌上如此這般寫道:
「五月十七日,挪威獨立紀念日1,大風大浪的日子。今天我掌廚,竟然在甲板上發現七條飛魚、在船艙頂找到一尾烏賊,更神奇的是,還在托爾斯坦(Torstein)的睡袋裡抓到一條不知名的魚……。」

走筆至此,前面提到的那種狀況悄悄浮上我心頭:今天真是個詭異的五月十七日啊!我左思右想,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日子待在這艘船上。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

左邊,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汪洋,洶湧的波濤發出嘶嘶的聲響,地平線朝我身後無盡伸展;右邊,一個留著絡腮鬍的男人,躺在陰暗船艙裡讀著哥德(Goethe)2的書,他的腳趾頭精確地從竹籃式船艙頂一根根伸出來。這個低矮的小船艙,就是我們這幾個瘋子的家。

「班特(Bengt)啊,」我把那隻一直妄想停在航海日誌上的綠鸚鵡推開:「你知不知道,我們是發了什麼神經,怎麼會幹這檔子瘋狂的事?」

哥德的書慢慢往下移,露出金紅色的鬍子。
「我知道個鬼!這不是你他媽的自己想出來的主意,你應該最清楚才對啊!不過,我覺得這個點子挺妙的。」

然後,他把腳指頭往上移三格,繼續專心讀他的哥德。船艙外的竹製甲板上,有三個人在大太陽底下工作,他們脫了上衣,褐色的皮膚和鬍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背上有一條條被海浪沖刷後留下來的鹽漬。不過,他們看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做,木筏就這麼自然地往西橫越太平洋。艾瑞克(Eric)從六分儀和一堆紙中間爬了過來,說道:

「西向九十八度四十六分,南向八度二分——兄弟們!我們昨天跑了好長一段路呢!」

他拿起我的鉛筆,在掛在竹牆的航海圖上畫了一個小圓圈;從祕魯沿海的卡瑤(Callo)港3一路連下來,十九個小圓圈已經形成一個彎鏈。赫門(Herman)、諾特(Knut)和托爾斯坦也都爬進來看這個新增的小圓圈,大家都興奮得不得了,因為這表示我們跟南太平洋群島的距離又拉近了四十浬。

「看見沒有,孩子們?」赫門驕傲地說:「那意味著我們已經遠離秘魯海岸八百五十浬了。」
「所以我們還得再航行三千五百浬才能到達最近的島嶼。」諾特謹慎地補充道。

「再精確地說,」托爾斯坦接著說:「我們距海底有一萬五千呎,離月球則有幾萬噚的距離。」

好啦,我們現在已經清清楚楚地確定自己所處的位置了,我可以繼續思索我們展開此行的理由。當然,那隻鸚鵡根本不在乎這件事,牠只是賣力地想拖走我的航海日誌。環顧茫茫大海,恰與天空連成一氣,海天一色,我們周圍盡是一片蔚藍。

我想,整件事情應該是從去年冬天,紐約某間博物館的辦公室裡開始的;或者,也許早在十幾年前,在太平洋中央馬貴斯群島(Marquesas 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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