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LETTER:胡淑雯專輯 | 拾書所

字母LETTER:胡淑雯專輯

$ 270 元 原價 300

內容簡介

man of letters

n.[C]有著字母的人;有學問者。

LETTER,字母,是語言組成的最小單位;複數時也指文學、學問。透過語言的最小單位,一個人開始認識自己與世界,同時傳達與創造所感所思,所以LETTER也是向世界投遞的信函;《字母LETTER》是一本文學評論雜誌,為喜好文藝的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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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人生第一場戰役。人生的戰場是從童年開始的,這些經驗使一個孩子蛻變成大人,也是永恆的生命變化之謎。二○○六年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哀豔是童年》就受到矚目的小說家胡淑雯,不僅以書寫垂釣人性深不可測的差異,後續的長篇小說《太陽的血是黑的》與主編的關於白色恐怖時代的《無法送達的遺書》更可見她在性別、階級與各種壓迫的犀利角度,專訪中她曾說文學對她的影響,就是不再能同意任何標籤,書寫讓她「張開心裡頭的眼睛」。本期特別邀請日本學者橋本恭子評論《太陽的血是黑的》,與美國文學研究者胡培菱以《哀豔是童年》為核心,探究胡淑雯的童年書寫。專題則藉由《羅莉塔》、《最藍的眼睛》、《麥田捕手》、《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房思琪的初戀樂園》等書,探究文學中各種成長與抵抗的主題。延伸童年的題目,本期也邀請作家林蔚昀、陳思宏撰文,做為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他們在哪些書的陪伴中理解了自我與世界。

 

小說作者與讀者的出現,標誌著人類跨入自由時代。期待《字母LETTER》與字母會出版計畫能使每個翻開書頁的讀者,成為故事的繼承者,成為更自由的人。

 

《字母LETTER》預告――第六期封面人物:黃崇凱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目錄

字母LETTER:胡淑雯專輯

編輯室報告|孩子:世上最危險的身分 莊瑞琳

 

胡淑雯專輯

書評|童年的倖存與殘存:胡淑雯作品中過(不)去的艱難 胡培菱

書評|書寫發現到的宏大溫柔:評《太陽的血是黑的》 橋本恭子

專訪|人如何變態成人 胡淑雯vs. 莊瑞琳

作家論|胡淑雯與Généalogie de la morale 楊凱麟(字母會文學創作實驗策畫人)

 

LETTER專題|

童年,人生第一場戰役

羅莉塔|記憶,你還要我嗎? 胡淑雯

最藍的眼睛∣成為黑人 童偉格

麥田捕手∣殺死父親,穿過麥田而來 連明偉

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同志就在身邊,認識卻在天邊:《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的不唯一文本 張亦絢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初戀不是初戀、樂園不是樂園,惡念可以多麼輕易地被包裹成某種美麗 臥斧

 

不一樣的孩子與閱讀

和敵人一起老去呷菜,然後,走入暴雨 林蔚昀

揉身術 陳思宏

 

字母會現場 

在運動中的評論 潘怡帆(字母會文學創作實驗評論人)

 

LETTER專欄

|杜氏猜想|大霧清晨抵達美國 童偉格

|臺灣文學史的資本主義徵狀| 鄰人才是冷酷市場異境中最具威脅的假想敵

──〈本日公休〉以及自雇勞動者那支離破碎的階級團結 林運鴻

|小說家的電影史(事)|胡淑雯的黑電影 徐明瀚

|情/書|托瑪斯.曼致波昂大學的公開信 蔡慶樺

自序/導讀

 

胡淑雯:不美跟醜陋還是有距離的。我不會說這樣很醜陋,但我會說那樣子不美。我認為應該要對這樣的現象,保持距離。應該對這樣的一種集體的欲望保持距離。而不是歡迎它,甚至是加入它。但是同時我也知道,這個現象是不會停止的。會一直不斷有人覺得這真有意思,我不過就是重新穿上那些制服,去見我的高中同學,不過就是在懷念我的青春期而已。但是這種事情對社會是有展演效果的。

 

莊瑞琳:講到《麥田捕手》。過去在訪談中你明確說過二○○八年到二○一○年在寫《太陽的血是黑的》時,不斷重讀哪幾本作品,這也是其中一本。我不知道這些書最吸引妳、最影響妳的部分是什麼?

 

胡淑雯:首先它們是很優秀的作品。對作品的喜歡,重點在於它們是完全經得起重讀的作品。閱讀這些作品,做為一個美學經驗本身是深刻而且遼闊的。比如摩里森的《寵兒》,對我來說就是可以整本背誦的作品,當然我不可能真的去背誦它,整本小說從最根本的語句就有詩的力量,而且是高度純化的語言,但它陳述的事實上是低到不能再低的人的故事。我覺得在美學上是非常重要的示範,大部分的作品是習慣以優雅寫優雅、以醜怪寫醜怪。但是它是以非常優雅的文字在寫很髒很殘忍的事物。它通過非常獨特的美學實踐,在創造作品本身的政治力量。摩里森對我來說是這樣的一個作家。卡夫卡對我來說怎麼讀也讀不透,也因為這樣子它總是充滿了新意,可以久久再重讀一次。而且你會發現,跟這些作品的關係會隨著你的成熟度、閱讀能力,產生質變。至於《羅莉塔》對我的吸引力,跟《麥田捕手》有點接近,因為我一直都試圖想鍛鍊自己,有能力去寫非常年輕的生命,這些生命體,他們要蛻變成人的過程裡,他們的生命是被什麼東西做過了決斷。人,所謂的人,長大成為一個成年人,或是個兒童,長大成為少男少女。經常那個生命變化的過程就如同動物在蛻皮,蛇在蛻皮、或者是說蝴蝶……

 

莊瑞琳:就是mutation(變態)的過程。

 

胡淑雯:沒有錯,就是這個自然界變態的過程。我們人如何變態為人?為什麼我之變態,會跟你的變態那麼不同。

 

莊瑞琳:你的變態跟你父母的變態也不同。

 

胡淑雯:對,我對於人怎麼變態為人是很好奇的,而且我也經常覺得,人最核心的謎團在這裡。比如我們經常在人生的不同階段認識新朋友,遭遇的那一刻我們是那麼不同的人。但是有時回頭去看,一路走來,我們社會性的自我應該要很接近的。我們都在差不多的城市、受到差不多的教育、談著差不多的戀愛、賺著差不多的錢,休閒方式、喜悅和挫折看起來好像都沒有差太多。但顯然是差很多的。那我們如何真的把那個幾乎是深不可測的差異,試圖垂釣一點點出來。我對這個東西很好奇。

對我來說,讀《麥田捕手》到後來,就是荷頓為什麼變成那樣一個人?他為什麼逃學了?以及,如果我在羅莉塔十七、八歲的時候認識她,她怎麼會跑到一個鄉下地方,然後懷孕了,跟一個老實的笨男孩在一起。在之前她經歷了什麼?事實上, 羅莉塔終究是粗魯不文的美國少女,結婚懷了第一胎,準備要過一個她想像中全新的人生,可是那一刻她因為生產需要錢,就把她的繼父找來,那在這個之前,她是怎麼走到這一天的?我覺得羅莉塔的故事,很可能就是臺灣這個社會裡無數少女的故事啊,無數中途之家女孩的故事啊。我對於曾經待過中途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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