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集:翁鬧作品全集 | 拾書所

破曉集:翁鬧作品全集

$ 332 元 原價 420

內容簡介


《印刻文學生活誌》2013年11月封面推薦



 



用虛無測量生命的深度──戰前臺灣文學的一個悲劇性天才



翁鬧,一九一○年生於臺灣彰化,一九四○年死於日本東京。他是臺灣新文學的先鋒者,一個早逝的天才,一個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追隨者,一個漫遊在現代迷霧中的孤獨靈魂。



他用下一個世代才能了解的生命文字,過早的寫下他對情慾與人世的虛無體驗。我們無法想像,上個世紀三○年代的翁鬧,已經可以用喃喃自語的筆調,寫出帶有存在主義意味的作品。他用虛無探測人類生命的深度,而我們今天則用他的作品,衡量一個時代心靈的真實面貌。

 

當他書寫著:「我想啊,如果這地上再次為野獸所據,該有多好啊!我不是期望人類滅絕,請你別動氣,我的意思是希望現在的人類把所有的生活樣式和文化全部忘掉,再一次回到野獸的狀態。」我們會以為這是出於尼采或沙特的手筆。



當他書寫著:「今天起,我要抛棄哲學,開始談戀愛。」我們彷彿感受到一種新時代的愛情風潮正在升起。



當他書寫著:「我對我自己發誓,如果到了三十歲結束的最後那一剎那我還無緣經歷那一秒鐘——在那一秒鐘我的肉體可以與戀人的肉體完全相融、我的靈魂可以與戀人的靈魂完整地契合——我勢必要了結自己的生命、絕對不要再歹活下去。」我們又好像看到情慾的完全解放。

  

在臺灣戰前的文學史上,我們再難找到像翁鬧這樣才氣縱橫,並且充滿神祕色彩的作家了。



戰前擔任過記者、評論家的劉捷,形容他是「幻影之人」。似乎翁鬧的本質與他的形象之間,隔著一個傳說。這個傳說充滿了臆測與想像,而且每經過一次口耳相傳,就更加豐富他的神祕氣質。



翁鬧出生在日本殖民下的臺灣,他本來會成為一個師範教育體系下的老師,為殖民者培養下一代習於殖民意識型態的臺灣人,但他卻從這個體系出走,成為東京街頭的一個浪人,成為一個站在邊緣的日語作家。



這樣的身世,複寫著臺灣這個島嶼波折的歷史,也說明了他的狂放姿態並非出於偶然,乃是為了預告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閱讀翁鬧,除了讓我們看見一個像流星一樣燃燒的生命,也給我們重新補上臺灣文學史的一段模糊區塊。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翁鬧
 
 
一九一○年出生於臺灣彰化,一九四○年死於日本東京時,年紀只有三十歲。翁鬧畢業於臺中師範學校,在員林國小、田中國小實習五年後,到東京一圓躋身「中央文壇」的美夢,短短六年間密集發表詩、散文、小說等作品,對人性寫實面的描寫極盡幽微,在文章的鍛鍊上又極端前衛,也曾經以咫尺之遙拿下日本文學獎的獎座。

翁鬧在東京的生活貧苦卻放浪不?,與失業潮下同樣貧困而自負的日本知識青年多有交遊,然而到了東京不久就被特務警察盯上,與他交好的臺灣同鄉紛受牽連,不得不與他撇清關係,以致翁鬧於東京亡故時,竟無人知曉。翁鬧被特務盯上的原因,以及他最後的死因,至今仍是個謎。
譯者介紹


 



黃毓婷



生於臺灣基隆。東京大學總合文化研究科博士,主修比較文學比較文化,現為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博士後研究員。


目錄


推薦序:日新又新的新感覺──翁鬧的文化意義

譯者序

翁鬧是誰

東京郊外浪人街



刊載於《福爾摩沙》

淡水的海邊



刊載於《臺灣文藝》

在異鄉/故鄉的山丘/詩人的戀人/鳥之歌/搬石人/現代英詩抄/音樂鐘/戇伯/殘雪/可憐的阿蕊婆/東京郊外浪人街/跛之詩/詩的相關筆記/臺灣文聯東京支部第一回茶話會/臺灣文學當前的諸問題



刊載於《臺灣新文學》

羅漢腳/天亮前的愛情故事/書信:1936年3月/書信:1936年4月/新文學三月號讀後/新文學五月號感言



刊載於《臺灣新民報》

勇士出征吧/港町



年表


自序/導讀


推薦序



日新又新的新感覺──翁鬧的文化意義 陳芳明(政治大學講座教授)




翁鬧是一個傳奇性人物,就像夜空裡劃過一道彗星,稍縱即逝。那道光芒極其稀薄,卻又相當迷人。在臺灣文學史上,受到的議論未嘗稍止。就像日據時代所有新文學運動的作家,懷抱北上東京的願望,只為了能夠在帝都文壇被看見。翁鬧在一九三五年到達東京時,臺灣新文學運動正發生左右分裂。如果他留在臺灣,他究竟會走社會主義運動,還是選擇現代主義運動,是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如果從當時臺灣的社會環境來判斷,翁鬧可能不會寫出新感覺派的小說。畢竟,資本主義與都會生活在臺灣還未到達成熟階段。顯然沒有一個恰當的美學土壤,來孕育現代主義作品。



歷史從來不容存在假設性的問題,因為已經發生過,就不可能捲土重來。但是,像翁鬧這樣受到矚目的作家,生命何其短暫,生活何其痛苦,為什麼值得後人再三咀嚼?由於他的早夭,反而使他在文學史上留下一個難解的謎。他所創造的藝術高度,對同輩作家而言簡直是遙不可及。這種文化差距,不僅僅是帝國與殖民地之間的距離所造成,也是鄉土寫實文學與都市現代文學的隔閡所造成。殖民地的、寫實的、鄉土的這些特質,可能很容易定義充滿批判精神的在臺作家。而這樣的定義,卻很難概括翁鬧的文學格局。



新感覺派文學崛起於一九二○年代《文藝時代》,完全是由橫光利一、川端康成所開創。關東大地震的災難之後,日本文壇重新洗牌,左翼文學臻於高潮階段,而新感覺派文學也在這段時期宣告誕生。左翼作家強調的是集體解放,他們強烈批判資本主義帶來的貧富不均,也批判帝國政府與財團的勾結。相對於這種反抗性的文學,新感覺派要求的是積極挖掘個人的內心感覺;並且追求從時代枷鎖解放出來,以獲得個人美學的自由。橫光利一的小說《春天乘著馬車來》,把時代的光與影,現代的速度感,個人內在的終極渴望,都藉由文字的鍛鑄而釋放出來。新感覺派的風潮,強烈衝擊著來自殖民地臺灣的作家。



首先是來自臺南的劉吶鷗,一九二三年到達東京,正好迎接新感覺派的誕生。這種歷史的巧合,似乎改變了這位殖民地知識分子的心靈軌跡。他在一九二七年遠赴上海,也把東京流行的藝術美學帶到租界地的魔都。他的遷徙途徑,不能不使後人提出一個問題:如果他回到臺灣,殖民地土壤是否有可能容許新感覺派文學生根?以臺灣文學史來印證,當時的臺灣只有一個作家受到注意,那就是賴和,當時他正在創作〈一桿稱仔〉與〈鬥鬧熱〉。這兩篇小說,意味著臺灣作家正在嘗試使用漢語,而且也還在摸索現代小說的形式。知識分子面對一個龐大的殖民權力,恐怕沒有心情營造內心細微而精緻的感覺。他肩負著思想解放的使命,顯然無法照顧個人心理層面的渺小波動。劉吶鷗如果選擇回到殖民地,今天就不會有他在文學史上所受的評價。恰恰就是他前往大都會的上海,在霓虹燈光輝映的十里洋場,恰好可以接納他在新感覺派美學的耽溺。



將近十年之後,翁鬧也投入帝都的生活。以他的窮困潦倒,似乎無法培養耽美的新感覺。然而,東京的繁華媚惑著殖民地青年的心靈,就像一隻小小的飛蟲,落入現代都會的巨網裡。這位殖民地作家到達都會時,也正是日本統治臺灣屆滿四十年的時候。縱然臺灣總督府刻意舉行「始政四十週年臺灣博覽會」,但是海島現代化的高度與深度,尚不足與殖民母國相提並論。身為次等國民的作家,自有其特定的文化限制。他是橫跨三種語言的知識人,包括中國白話、日語與臺語。這種複雜的文化交錯,自然而

各界推薦/推薦序


吳叡人(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陳芳明(政治大學講座教授)、

許俊雅(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教授)、

陳萬益(清大榮譽退休教授)

(依姓名筆畫順序排列)


Brand Sl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