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派約會之必要 | 拾書所

老派約會之必要

$ 221 元 原價 280

內容簡介

帶我出門,用老派的方式約我,在我拒絕你兩次之後,第三次我會點頭。
不要MSN敲我,不要臉書留言,禁止用What’s App臨時問我等下是否有空。
我們要散步,要走很長很長的路。只有在散步的時候我們真正的談話,老派的談話。
我們今晚因為相愛而懂得狡猾,老派的。

苦踟躕,甜懊惱。《我是許涼涼》李維菁再次穿透少女精魄微宇宙的寫實情書。

女巫師召喚、或一千零一夜說書人床榻密語般蘊藏著小說的布局樂趣,詩的「由心而發」本義和餘韻,和當代生活裡人們的種種處境況味,小小的夢幻顛倒,哀樂滄桑。

關於局部壞毀、暫時傷殘、選擇性缺損以及隨機入夢失憶的……女性老靈魂無藥可救追愛失愛的後青春單元劇。正因為是偽裝堅強所以要更堅強,寵溺可愛所以要更可愛,相信美麗所以要更美麗。

彷彿一個個預知傷害紀事(但其實真是人畜無傷的不是嗎?我是如此謹小慎微愛著自己所以自愛節制),小小說,小小詩,小小人,那些距離真正的肉身青春已很遙遠,不老不死愛恨之心儘管續續斷斷稍縱即逝、乍滅還生畢竟時時迫近的故事:形成一處處心之河曲,豐饒明亮大街旁某條陰影小巷,更是隨著每個真實動情片刻呼吸起伏的奇妙旋律──或輕快自由或頓挫纏綿,或如獻祭樂段或似隨口小調,都僅為當下讀者一人的心事細細低訴傾唱,只屬於國王的夜鶯,唱出了便永遠失落了,聽懂了也是不願懂,那些既喧譁也沉默的腹語留言,和教人太輕易心碎的美好救贖。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李維菁

台大農經系畢業、台大新聞研究所碩士。長期投入當代藝術觀察與評論寫作,著有《程式不當藝世代18》、《台灣當代美術大系──商品與消費》、《名家文物鑑藏》、《我是這樣想的──蔡國強》等,小說集《我是許涼涼》獲台北書展文學大獎。

譯者介紹

目錄

●序__楊照

*小小說
●正室臉與小三臉●死了都要唱●相親●嬰靈●密室非情殺事件●藝術家的妻子●和尚●婊子
●瑪莉先生●幻想的家人●假期●小型犬女人●MSN是萬惡淵藪●水波紋●焦慮這件事●痣●外星人
●與吸血鬼相愛●紅髮女生●同學會●天使在唱歌●母貓與大叔●La Dolce Vita●夢外之夢

*小小詩
●濕濕的●老派約會之必要●一週和未來的一週●整個四月●關於五月●小小六月
●你就是他愛的那個人嗎●曼珠沙華●你不是我的菜●米榭兒,我會愛你一萬年
●歇斯底里患者的犯罪告白●十年

*小小人
●姊弟●貓額頭●物質的美好●說話●主詞的使用●蓬門碧玉紅顏淚●隨身攜帶自己的小世界
●威尼斯老頭●瓦莉●生物距離●廁所●鋼琴老師●藝術史之誠實課程●小棉被
●第一次●離家出走●前女友●怕狗●Lane 86●我想我明白你意思了

各界推薦/推薦序

●楊照-專序
●王健壯、紀蔚然、陳芳明、陳慧嶠、楊澤、駱以軍、劉克襄─借肩膀推薦

王健壯:很少有作家讓人這麼迷,似懂非懂地迷,真假難辨地迷。

紀蔚然:維菁的文字像一把軟刃,使來曲伸自如,力道所在卻是有殺傷力的。

陳芳明:快,狠,準,是李維菁擅長的手法,把讀者帶到劍及履及的現場。

陳慧嶠:這本書蘊藏著深黝的綿密的渴望,像是那首曠世經典的藍調搖滾〈Black Magic Woman〉。

楊照:一個意義上,李維菁寫的,正是「老派愛情的終極輓歌」。

楊澤:浪漫的過來人會一輩子帶著那印記,說:沒有很愛很愛,就不要愛……

駱以軍:李維菁的故事幻術能同時贈與暗黑與光燄、懷念與怨恨、溫暖與冰冷,像「第五元素」那樣可以召喚整個宇宙。

劉克襄:別人旅行都會帶伴,她只帶自己。

內容試閱

老派愛情的輓歌
楊照/文

李維菁極聰明,聰明到不適合做個記者。笨人當然也幹不成好記者,不過記者需要的,畢竟是一種對於人家在想什麼、為什麼這樣想的強烈好奇,而不是像李維菁這樣的冰雪聰明。

李維菁自己明白:多年擔任藝文記者,為的主要是藝文,不是記者工作。她會一出手寫「少女學」,寫《我是許涼涼》,立即獲致令人驚艷的成績,那是因為她骨子裡,早就藏著寫小說的天性。

很難想像,讀過李維菁的小說,誰還敢接受她採訪,至少我不敢,也很慶幸我不需要。她一面聽你回答問題,心底必然一下子就一層層看透了你之所以這樣說,背後的顯意識、潛意識轉著什麼念頭。更可怕的是,她具備充沛的想像力,亮亮的眼睛盯著,不言可喻正在給自己編織著你的人生,而且若是她願意說,你八成會聽得背脊發涼,倒不是說她真有如巫婆般揭示隱藏命運祕密的本事,而是她的想像會和你的人生現實產生特殊的呼應關連,誇張、戲劇性地凸顯了你不得不驚怵承認的某種悲哀、某種天真、某種不堪。

是的,悲哀、天真與不堪,三者之間的複雜連結,是李維菁小說中彰示的獨特視野,也是她對都會環境的尖刻洞見。更特別的,李維菁的視野與洞見,從來不會只是拿來分析、描繪別人的,而是靈巧地在人我之間反覆穿梭來回,因而她的小說和她的散文沒有那種明確的主客觀感受界線,給人相當類似、一致的閱讀印象。

被選為書名的〈老派約會之必要〉,既是小說,也是散文。裡面當然展現了一份懷舊的天真,然而那以「必要」出之的口氣,卻巧妙地表達了其他意味──視之為小說,是嘲諷;視之為散文,則是無奈的自我解嘲。在表面充滿期待希望文字背後,始終隱現閃爍著對應現實的不堪及明知期待希望之空洞無根的悲哀。

用了諸多浪漫愛情套語,李維菁寫的卻是浪漫愛情冷酷的都會變形。今天的都會很顯然不再是,至少不完全是,現代主義試圖捕捉、刻劃的那種變形方式了。不是因為都市生活太過忙碌、擁擠、疏離,而帶來人際虛偽與空洞。今天的都會最大的問題是:人活在太多太飽滿的資訊裡,不管願不願意,每個人身上就是有著太多從外面吸收進來的影視經驗,被這些經過廣告、影劇強化過的形象,影響、干擾了實際自我感受。在一個意義上,李維菁寫的,正就是「老派愛情的終極輓歌」。那種和對面這個人,老老實實、卻確實實談戀愛的可能性,徹底消失了。

現代都會男女,無法不透過各種訊息中介,單純、直接感受愛情,感受自己可能的愛情對象。在愛情有任何機會開始之前,已經先有了許多年愛情戲劇性的反覆洗禮。進入各種關係,尤其是愛情關係,人不由自主地都帶著多重多焦心靈之鏡,回看自己也前看對方。

社會上流行什麼,都在我們的心靈之鏡上多加一層屈光,或多一個焦點,因而我們看到的自己、對方與關係本身,隨時變動不居;變化的核心力量,根本不再是兩人中的哪一個,而是無所不在包圍他們的社會流行訊息。

這種情況發展好些年了,至今我們才等到李維菁找到一種狡獪而冷酷,甚至帶些兇殘的筆法來寫這樣的新時代愛情。透過李維菁的書寫,我們意識到了:是的,唯有藉這份狡獪、冷酷與兇殘,才能刺穿累積堆疊的符號、影像、藉口、逃避、自我欺瞞,於是弔詭地,狡獪、冷酷與兇殘反而是通往誠實,保留一點真切溫暖,迂迴卻最有效的路徑。

從《我是許涼涼》到《老派約會之必要》,沒有人會懷疑李維菁寫出自成一格小說的能力,啟人疑竇的反而是:為什麼要花這麼久的時間,聰明的李維菁才終於認清了自己最適合扮演的角色呢?(待續)密室非情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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