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的福星 | 拾書所

天煞孤星的福星

$ 269 元 原價 340

內容簡介

他命中帶凶煞,卻不失純真之心,
一抄無良生身父母家,二懲騙婚兄長,只為守護那個她……
徐宴:妳是我的星星,是帶領我前進的微光!

從見不得光的石塔裡走到陽光底下,
甚至成為手掌權勢的錦衣衛千戶兼襄陽侯,
徐宴唯一做的,就是努力奔向帶給他光亮的星星──
第一次見面,她躲在草叢後,宛如驚弓之鳥,
第二次見面,她不顧早春河水的冰涼,躍入水中救了被暗算的他,
第三次見面,他們約定浴佛節相見,卻不知從此人生轉了彎,
再相見,他倆的身分成了天塹,卻又被謊言束縛在一起……
為求一個與她的圓滿,他不顧一切反抗命運,
先是救駕於虎口之下,「名正言順」回歸侯府,
再來便是破大案,把關了他十多年的石塔作用公諸於世……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第一章 馬車裡的人
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一片朦朧的薄明中,四五護衛簇擁著兩輛馬車沿官道徐徐而來。
沈鶯時掀開車窗上的厚氈簾子,早春的風帶著柳林間的潮氣灌進來,頃刻驅散了車廂內的憋悶,微寒清新的空氣沁入心肺,她長長呼出一口氣。
去年秋天,先帝留下遺詔,皇位傳於濟南的魯王,她父親沈遠毅隨之水漲船高,從王府儀衛副升任金吾左衛指揮同知,年前已進京赴任。
本打算和父親一起走的,偏不巧小妹染了風寒,一直拖到元宵節後她們才動身,走走停停快一個月才總算望到京城的影子,上一次進京還是她扶棺送母親回籍的事了。
可憐母親,陪父親在任上吃了多年的苦卻沒享到一天的福。正想著,她忽覺肩膀一沉。
夏嬤嬤打著哈欠給她披上斗篷,「二月裡一早一晚的冷著呢,姑娘小心著涼。」
手爐微微發燙,茶壺在紅泥小爐上咕嘟咕嘟冒著泡,車裡熱氣騰騰的,沈鶯時渾身發燥,不願意穿。
夏嬤嬤見狀,把小爐子裡的火挑得更旺些,「那下車前姑娘可得穿上,讓老夫人瞧見,姑娘自己不在意,夫人又該不自在了。」
她口中的「夫人」,是繼母黃氏。
黃氏原是個寡婦,莊戶人家出身,帶著一遺腹子靠給人幫傭過活。
沈家以軍功起家,沈鶯時的祖父在世時做到了京營指揮同知,幾位叔伯都在軍中任職,說起來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了。
按說繼母這樣的家世,壓根沒法進沈家的門,可架不住她爹喜歡,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在兗州把人娶了,還請了魯王主婚,這下老夫人不同意都不行。
可想而知,沈老夫人心裡有多窩火。
以前婆媳離得遠,一個在京城,一個在兗州,繼母嫁過來九年,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祖母不待見繼母卻鞭長莫及,大致上還能相安無事,這回要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
沈鶯時想起繼母登上馬車時那赴死般的表情,不禁失笑道:「我知道的,不會叫夫人在祖母那裡吃掛落。」
她嘴唇有點微凸,豐盈紅潤,稍稍張著,宛如春日裡飄落的桃花瓣,可愛中帶著單純,單純裡染了些許不自知的魅惑,笑起來時,幽暗的車廂都彷彿明快了幾分。
夏嬤嬤暗暗感慨一番沈鶯時的美貌,滿意地點點頭,「夫人沒白疼姑娘。」想了想,她又提醒一句,「這麼多年舅老爺連根草都沒給過姑娘,結果老爺一升官他的信就到了,姑娘心裡要有個譜。」
沈鶯時眉頭微皺,但很快展開,「我知道的。」
夏嬤嬤仍舊絮絮叨叨,「要不是先夫人留下話,不准別人插手姑娘的親事,一定要舅老爺定,姑娘何至於十七了還沒婆家?唉,真是把姑娘給耽誤了。」
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個夏嬤嬤曾接濟過窮困潦倒的繼母,仗著這點子情分做了沈家內管事,處處插手她的事不說,現在越發得意了,話裡話外竟敢暗搓搓指責母親。
沈鶯時心中不快,別的她都可以不計較,唯獨不能涉及母親。
「母親是為我好,當時父親也同意的,我十七未嫁也不覺有什麼不妥,難道家裡養不起我了?如今嬤嬤為誰打抱不平?這話又合該妳說?噢,我倒忘了,嬤嬤原來也是做幫傭的,在規矩上頭的確差了些,等下到了祖母那裡,妳可不要出什麼岔子,連累了夫人才是。」
夏嬤嬤老臉一紅,訕訕地不說話了。
沈鶯時彈壓她一回,可心裡到底不舒服,又不願讓人看出來,便把目光投向車窗外。
太陽升高了些,天空鋪上一層蒼白的顏色,新綠的柳條靜靜飄蕩著,似乎在無言地訴說著什麼,涼涼的曉風冷卻眼中的淚意,沈鶯時深深吸了口氣,方覺得心裡好受些。
這時,後面傳來一陣誦經聲,伴著急促的三清鈴聲,一輛馬車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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