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最強金手指 | 拾書所

大理寺最強金手指

$ 245 元 原價 310

內容簡介

穿書是門技術活,穿到聊齋更是需要活用技術!
大理寺最強外援來報到,她的金手指震驚朝野……

穿書後她暈船了!
慈幼院的頂梁柱蘇小七,丟了廣大穿越女同胞的臉!
那天她一如既往的在金魚池市集擺攤,
人生目標是積極賺錢養活院內老小,成為當朝第一畫師,
然後他來了,大理寺少卿展燁,帶著一幅染血的畫作請她修復,
肩寬腰窄大長腿,劍眉星目高顏值,還有胸肌六塊肌……
打住打住,不管再怎麼想撲倒對方,她都沒忘記自己的使命,
運用在現代的專業技術,她不但成功修復畫作,
還憑自己可以感應作畫者情況的異能幫助展大人成功破案,
自此為院裡賺了個大靠山,也為自己賺了個痴情好郎君,
看看他們一對有情人攜手破案多浪漫,偏偏可怕的事件一樁接一樁,
太后甚至還來棒打鴛鴦,給他賜婚別的千金貴女……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風光

風光是個很簡單的人,作風簡單,個性簡單,再加上生活簡單。
所謂作風簡單,就是風光無論是生活的環境及衣著配件,一切以簡單為主。
個人從來不配戴首飾,到現在還在用2G的智障型手機,
即使是大冬天,身上也不會超過四件衣褲(有一件很可能還是圍巾或口罩),鞋子不超過三雙。
而房間的裝潢就更簡單了,一桌一椅一床加上櫃子,若是要搬家所有的東西整理一下,一小時內一定能搞定。
至於個性簡單,那就更好說明了。玉米蛋餅加小杯奶茶的早餐,可以連續吃一年,挨老闆罵絕不擺臭臉一律放空,
出門絕不帶超過兩千元以控制消費,不喜歡任何會發亮的飾品(因為通常貴到爆買不起),
不迷偶像,沒有政黨傾向,心思也簡單到非常容易被逗笑和逗哭,覺得全世界都是好人。
而生活簡單,大約也就是每日出勤只有工作和回家兩件事,
一週固定三天做運動,機車一星期加一次油,
每個星期日看日本大胃王比賽順便羨慕她們為什麼吃不胖,
最大的娛樂大概就是看各類型的小說,看到天荒地老所有上述簡單的事都可以忘了去做。
請大家要記得,風光只是簡單,不是邋遢,不是小氣,不是寒酸,真的只是簡單。

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少女修復師 都說京城東富西貴,南窮北賤,而這外城東南隅臨近左安門一帶更是窮中之窮。 一樣是城南,一入右安門有筆直的大道與櫛比鱗次的磚瓦房,只因這裡是前朝就開發的地方,也是交通繁忙、商賈往來的必經之路,京城最大的市集便在此處,反觀左安門這一帶,只有農田及蘆葦地,屋子都還是泥磚房,一些朝廷不重視的地兒如慈幼院、榨油廠、木材廠等等地方都集中在這裡。 這兒的百姓大多務農、漁獵,或把家中匠人的手藝拿出來為生,久而久之也形成了一個小市集,貼著天壇位在金魚池附近。 金魚池是歷代養殖金魚之處,小市集算是蹭著前來觀魚買魚的人潮。再者市集上不少竹編藤編、木雕石雕、扇帽傘屏、琴棋書畫等等器物出售,手工精細,樣式新穎,價格也不高,吸引不少文人墨客前來淘寶。同時還有一些周圍出產的農水產,黎明採收天一亮就放到市集裡賣,也頗受內城百姓青睞。 所以雖然左安門這一帶是真窮,但有了這個小市集,當地百姓也勉強能混上一口飯吃。

一大清早,金魚池附近就響起了吆喝聲,一些賣餛飩包子饅頭的小販先開了張,給來往趕集的百姓或商販提供熱呼呼的食物;那些個擔菜的,菜葉上都還沾著露水;搬水桶販魚的,魚還活跳跳的躍出桶外;賣肉的、殺雞的,菜刀在砧板上有節奏地剁著,各式各樣的聲音不絕於耳。 但在經過這一塊喧囂之後又是另一幅場景,販售手工藝品、書畫對聯的攤販都在市集後半段,這裡倒是清淨,只偶爾在砍價時能聽到對話的聲音揚高些,但大多數時間攤主們都是靜靜的等待有緣人來詢問。 倒也不是他們故作清高,誰叫那些講求風雅、注重規矩的文人墨客、才子小姐們就吃這一套,有時主動上前推銷,人家還嫌你市儈。 這之中最靠近末尾的一個攤子,卻有著與旁人不同的風景。 它不像旁邊賣籐籃的直接將商品放在地面一張蘆蓆上,也不像那賣木雕的擺著滿滿當當各式刻品,反而只擺了一張桌子,上面空無一物,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趴在桌子上正睡得香甜。 那姑娘臉被壓得都擠了起來,看不清楚面貌,但白皙的肌膚襯著她濃密的眼睫,還有那微嘟起的櫻色唇瓣卻透出一股嬌憨,行經這裡的路人見她那可愛的睡相都忍不住放輕了腳步,連擺在她旁邊賣花苗的攤主,賣東西都用比劃的,像是怕吵醒了她。 此時一個穿著深色曳撒、頭戴網巾的青年滿頭大汗地走過來,像是穿越前半那菜肉市集耗費了他多大心力似的,而後他左顧右盼,著急地像在尋找什麼,最後眼光終於定在了那酣睡的少女身上。

「原來在這裡!上回還沒擺得這麼後面,真叫我一陣好找!」青年抹了把汗,神色微微輕鬆了點。 真不怪他如此匆忙,這青年名叫朱明朗,任大理寺評事,因為是趁著尚未退朝、衙門無事時抽空前來,小市集離大理寺衙門騎馬也要半個時辰,還得在朝會結束前趕回,免得被人發現他開小差。 他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伸手在少女趴著的桌面上用指節敲了幾下。 姑娘沒醒,但一旁的花苗攤主及客人全都以一幅不認同的眼光看著他。 他做錯了什麼?朱明朗一愣,低頭又看向少女甜美的睡顏,恍然大悟,不由尷尬道:「我找蘇姑娘取畫的,不是故意要吵醒她,她接了我的生意,說今日交件。」 花苗攤主聞言一笑,「你不早說!小七啊,起來接客了!」 此話一出,朱明朗的表情益發僵硬,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不對勁呢? 這時那少女蘇小七迷迷糊糊地坐直了身,秀氣地伸了個懶腰,然後一臉尚未睡醒的表情,懵懂的看著朱明朗。 朱明朗擠出一個笑。「蘇姑娘,我來取那山間漁樵圖,不知妳修好了嗎?」 聽到山間漁樵圖,蘇小七驀地眼睛一亮,睡意蕩然無存,說話頓時流利得像從未打過瞌睡。「自然是修好了!我蘇小七說到做到,承諾一個月為你修好古畫,就不會只用半個月,今日出來擺攤,可就巴望著朱公子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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