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一 | 拾書所

嫁入公府等和離 卷一

$ 269 元 原價 340

內容簡介

嫁入公府唯一目標:調教小夫君,等收贍養費!
徐念安一臉自信:交到姊手上,成為好男人指日可待!

試問:俊俏小夫君文不成、武不就,性子還嬌氣天真,怎麼辦?
徐念安決心好好調教夫君,免得說好的贍養費他付不出來,
知曉他不擅讀書卻愛繪畫,她把他的畫作展於人前,
讓挖坑要逼他作詩丟臉的族兄說不出話,國公爺祖父更是一改往日態度,
如今在她的種種提點下,他倒是在應對進退方面進步得飛快,
就連被她拐去上國子監,也從不甘心變成認真學習奮發向上,
作為成功的調教者,她自是欣慰,唯一令她困擾的是──
這傢伙最近總愛撒嬌討抱抱,讓她的心有些招架不住……

試問:約定好三年後和離,但現在後悔了,怎麼辦?
趙桓熙練武鍛鍊精壯結實的身軀,還向同窗討教追妻大法,
努力想從男孩成為男人,成為能為她遮風擋雨的一片天,
面對紈褲世子再三尋釁滋事,還言語輕薄她,
他無懼曾給他帶來夢魘的雷雨天氣,擋在她前頭痛揍對方,
雖然無法靠文采為她贏來中秋燈王,但他會親手做機括大花燈送她,
他用盡一切心力改變自己,只求能從假夫君扶正……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聆月(作者)

聆月,生長於江南水鄉的白羊座女子一枚,
為了看冰天雪地去哈爾濱念過書,為了觀杜鵑醉魚去香格里拉經過商,
曾經感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在山水間流浪。
如今也依然在山水間流浪,只不過是以夢想為帆,以毅力為馬,
徜徉於自己心中的那片山水而已。這樣奇妙的旅程,我感覺真的是可以持續一生。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對婚事的擔憂 春日,京城西郊上千畝的花田裡,牡丹花開得花枝招展,整座花田恍若仙境。 徐家的花田裡,身段婀娜、五官明麗的徐念安衣袂當風地站在奼紫嫣紅的田壟上,有條不紊地吩咐著花田管事,「王家、海家去年歲末都有長輩過世,未出孝期,牡丹萬不可送紅色的過去。陳家老夫人下個月七十大壽,他家除了單子上的那些品種外,再另外送四盆五福臨門過去……」 管事邊聽邊記,心中暗暗感歎,大姑娘這腦子也不知怎麼長得,那麼多人家那麼多事,她硬是記得清清楚楚絲毫不差。這份能耐別說是她這樣年紀的小姑娘,便是在尋常人家當家多年的夫人中怕也極難尋得。 徐念安吩咐得差不多了,剛想去不遠處的芍藥地裡轉轉,忽見小廝寶康連滾帶爬地跑來。 「大姑娘,不好了,夫人暈過去了,您快回家看看吧!」 「慌什麼?喘口氣,將事情細細說與我聽。」徐念安心中著急,面上卻不顯,腳下飛快地往馬車那邊走去。 貼身丫鬟明理連忙抱著要帶回府的牡丹花盆跟上。 馬車轔轔行進中,寶康急切道:「上午靖國公府的趙大夫人來了,與夫人說了一會兒話,等趙大夫人離開後,夫人便叫身邊的知秋去忠義伯府找知冬。下午知冬過來了,不知與夫人說了什麼,夫人突然暈了過去,宜蘇姊姊便讓小的來尋大姑娘您回去。」 「你來時母親情況如何?去請大夫了嗎?」徐念安問。 「夫人一暈過去,張嬤嬤便使人去請王大夫了,小的過來時夫人還未醒。」寶康道。 徐念安點點頭,手指攥緊帕子,不再多問。 一個時辰後終於回到徐宅,徐念安腳下生風,剛進二門便遇上正在翹首以盼的宜蘇。 「小姐,您回來了。」宜蘇迎上來。 「嗯,我母親現下情況如何?」 「王大夫已經來診治過了,夫人也已經醒過來了。」宜蘇道。 說話間,一行已經到了夫人鄭氏的院子。 徐念安剛邁進正房大門,便聽到裡間傳來鄭氏低低的哭訴聲—— 「……知道是高攀,可這門親又不是咱們腆著臉求來的,憑什麼這麼作踐我冬姐兒?」 張嬤嬤在一旁安慰道:「夫人您別這麼想,上午趙大夫人過來,態度不是也挺真誠的……」 「真誠什麼?那是口蜜腹劍!明明是她那個寶貝兒子在家裡為了別的女子要死要活地要與我們退親,差點被國公爺捆起來打死,連累他們長房被國公爺從上罵到下,這才急吼吼地把婚事提前到兩個月後。 「可她在我面前竟然、竟然隻字不提,若非我託人打聽一番,我兒過去還不知要受什麼樣的罪呢!」鄭氏說到這裡不禁氣噎,「我知道趙家顯赫富貴,可我從未指望冬姐兒這輩子要嫁得顯赫富貴啊,我只求她能嫁得一個疼她愛她的夫婿,一輩子和和美美吃用不愁便夠了……」 徐念安聽得眼眶發熱鼻子發酸,眨了幾下眼強自逼回那股淚意,轉身揮手叫宜蘇和明理先回去,自己掀開簾子進了滿是藥味的內室。 張嬤嬤正一邊給鄭氏撫背,一邊低聲勸慰,眼角餘光見人影一閃,抬頭看見徐念安,忙道:「夫人可別哭了,大姑娘回來了。」 殊不知鄭氏見著徐念安,更是放聲大哭,「我苦命的兒……」 「娘。」徐念安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任鄭氏抱著痛哭了一會兒,見她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才開口道:「娘,您和張嬤嬤的話我方才在門外也聽了一耳朵,您別為我擔心,沒什麼大事。」 「這還叫沒什麼大事?」鄭氏本來正拿帕子拭淚呢,聞言又驚愕地停下,「妳還沒進門呢,那趙公子就為了別的女子要死要活了,等妳一進門,還不立時讓妳喝了那女子的茶抬她做姨娘?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徐念安笑著端過一旁還在冒熱氣的藥碗,一邊用湯匙攪動,一邊吹著道:「若您和張嬤嬤所言是真,那趙公子鍾情的那位姑娘必然是位良家女子,打賣不得,且在國公府有所倚仗,所以才能將此事鬧到如此地步。」 「說得就是,聽說那女子是趙公子同父異母庶長兄妻子的娘家表侄女。」鄭氏想起此事便覺得像吃了蒼蠅一般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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