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心機 | 拾書所

夫君小心機

$ 253 元 原價 320

內容簡介

數枝紅梅撫慰少年心,贈花人亦成硃砂痣,
那是溫柔的烙印,是他慘澹歲月中的白月光。

「後宅不是妳的山,我也不是妳的海。」
「三娘,天地很廣,做隻飛鳥吧。」
薛靈致一直以為,嫁人不過就是換個地方看著窗外三寸天,
所以當她有求於梁祈,接受他以婚姻做交換時,
也僅僅覺得自己的天空變大了一些,因為他有錢,他家很大,
可成親後她發覺梁祈對她太好了,
世間對於女子的規範,他從不要求她死板遵守,甚至勸她跳脫,
以至於她毫無知覺地享受他的疼寵,寵得她生嬌,誤會卻油然而生,
當他為了護她,以身擋刀時,腦海中閃過他靈魂的拷問──
「我不想當妳暫且可以依靠的丈夫,也不要妳認命的妥協。」
「我想要妳一顆完完整整的心啊,三娘。」

薛靈致:不,對你從不是妥協,心也早就交付了啊……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溫之(作者)

溫之
水瓶座,比起出門逛街更喜歡窩在床上睡覺,簡而言之,宅女。
比起蔬菜更喜歡吃肉,無辣不歡,認為人生最痛苦的事是失去味覺,但倘若在失去辣椒和失去味覺裡選擇,寧願選擇失去味覺。
創作的時候喜歡聽歌,寫悲劇的時候會覺得很快樂,夢想是將所有的題材都寫個遍。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第一章 未婚夫入獄 上京的春天雨水多,前一天還是春暖花開豔陽天,後一天可能就小雨淅淅瀝瀝下起來。 雨水從簷瓦上一溜兒落下,聲音錯落有致,薛靈致伴著這雨聲坐在房中的繡架邊上,繡花針從布匹上穿梭而過,留下一行行細密整齊的針腳,和半朵海棠花樣。 繡花針又露出頭來,薛靈致接過針尖卻被刺了一下,一瞬間有滴血滲出,凝在她白雪似的手指尖上,格外讓人心驚。 薛靈致含住手指,歎了口氣。 在錯落的雨聲裡,似乎有人聲由遠及近,「小姐、小姐……」 薛靈致起身往門口去,剛推開門,便看見有德在門口摔了個四仰八叉。 薛靈致趕忙扶起她,見有德眼眶紅紅,還以為她是摔疼了,忙問:「沒事吧,怎麼跑得這麼急?」 有德抹了把眼淚,聲音帶著哭腔,「小姐,我沒事,但是……徐公子讓人抓起來了。」 這時雨勢忽然大了起來,似乎不滿足於敲打簷瓦,簡直要下進人心裡來。 薛靈致看著有德一張一合的嘴唇,腦子有一刻的放空,雨滴濺落在地上,又跳到人的裙角,冷冷又涼涼。 她拉著有德進門,道:「先進來,妳慢點說,怎麼回事?怎麼叫讓人抓起來了?」 兩人跨過門檻,薛靈致直覺事情重大,看了眼四下無人,合了門,帶著有德到桌子邊,並給有德倒了杯水。 有德猛灌一口,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將聽到的消息悉數說給薛靈致聽。 「就是……聽說徐公子在街上打了安王爺,讓安王爺給抓進牢裡了,說是毆打王爺,對皇家不敬,要把他處決了。」 有德口中的徐公子叫徐臨,是薛靈致的未婚夫,幾日前他們兩家人才見了面,商定了婚期。 薛靈致轉頭看自己繡架上繡了一半的嫁衣,心頭翻湧,她轉過頭來看著有德,問:「此事可當真?」 徐臨與她自幼相識,婚約亦是指腹為婚,儘管後來她家裡出了那樣的事,徐家也沒退婚,要娶她進門。 徐臨偶有少年意氣但還算沉穩,說他打了安王…… 薛靈致咬著下嘴唇,心頭亂糟糟的。 安王是當今皇帝的叔叔,打小就是個紈褲子弟,橫行霸道,仗著自己的身分沒少幹些傷天害理的事,事鬧大了,皇上也曾經懲戒過幾次,但畢竟是叔父,只能小懲大誡。 小懲是小懲,大誡未必見得,這麼些年來,安王可曾收斂過?招惹了他,哪裡會有什麼好下場。 薛靈致話都帶了些顫音,又重複了一遍,「妳可確定是真的?」 有德見自家小姐這樣子也跟著著急,話裡話外皆是慌亂,「是真的,大家都在傳呢。怎麼辦啊,小姐?」 薛靈致怎麼知道怎麼辦,她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舅父不過是個七品小吏,徐伯父也不過是個從六品官,背景是指不上的。 薛靈致手肘搭在桌上,指尖摳著桌沿,指甲都泛白,她另一隻手捂著嘴,心道怎麼辦? 「徐伯父呢?可求人打點了?」 或許找找上面的人,破些財便能放出來了。她如此安慰著自己。 有德搖了搖頭,她只過是個丫鬟,哪兒能探聽到這麼多消息,只好如實說:「我也不知道啊小姐。」 薛靈致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看向有德因摔跤而髒汙的衣物,道:「妳先去換身衣服,我晚上問問舅父。」 有德又抹了把淚,應了聲,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才出了門去。 薛靈致目送有德出了門,才起身走到繡架邊,手指撫過半朵海棠花。 冥冥之中,她感覺自己的命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她原本的展望是與徐臨成婚,婚後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便算一生安穩了,也對得起死去的父親和母親,可忽然一道驚雷劈斷了她原來要走的道路。 她的內心惶恐不安,正如此刻門外的雨。 薛靈致閉上眼,在心裡安慰自己情況也許並沒有這麼壞,或許徐伯父找人打點打點就過去了,或許安王並不是存心要徐臨的命,或許…… 一道春雷打下,打斷了她的或許。 她心頭一驚,摸著自己的胸膛,無措地看向繡架上的大紅嫁衣。 今日的雨格外地大,連著下了三個時辰,下得天昏地暗的,叫人分不清時辰,還是有德敲門叫她,薛靈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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