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 | 拾書所

秋海棠

$ 314 元 原價 320

內容簡介

40年代孤島租界上海灘最轟動的文學連載,民國第一言情小說
張愛玲:「從來沒有一齣戲像《秋海棠》那樣,激動了死水一潭的上海。」

什麼樣的故事,讓張愛玲為它登台,讓張國榮憾恨沒能演出?

海棠開後心如碎,斜風細雨不曾晴

民國初創的年代,軍閥橫行,內外交逼。亂世之中,小人物受盡命運撥弄,朝不保夕,梨園名旦秋海棠的坎坷一生,就在這樣的背景中展開。

他是溫文正直的京劇演員,幼時因家境貧寒而入了戲班,上天安排他與一個被軍閥袁寶藩騙婚的清純女學生羅湘綺相遇,兩人由此產生愛慕,生下了一個女孩。袁寶藩得知後,將秋海棠折磨得不成人形,在他臉上刺了一個「十」字、毀了他賴以維生的容貌。從此,他只得帶著自己和羅湘綺所生的女兒梅寶浪跡生活,窮困而死。這場相遇既為他們帶來無比甜蜜的幸福滋味,也造就難以逆料的艱苦際遇。他飽嚐一世苦難,忍受一切痛苦,只為保全她的幸福。

即使意志堅強的人,也難不為他的殞滅掬淚

秦瘦鷗從小就是戲迷,認識許多演員。演員在當時被稱為戲子,和妓女同樣被視為下賤之輩。秦瘦鷗對此感慨很深,一直想寫一部小說表達心中不平。故事中軍閥凌虐秋海棠的部分,是當時真實事件的縮影。秦瘦鷗曾兩度在回憶創作經過的文章中提道,原在上海新舞臺唱老生的青年演員高三奎、劉漢臣兩人,不知怎麼和軍閥褚玉璞的兩個姨太太發生了關係,後來褚槍殺了他們,死前還極其殘酷地先用刀子在他們臉上亂剁了一陣。這件事就是他寫作《秋海棠》的催化劑。
 
小人物的苦難和飄零,引發孤島上海備受壓抑人們的共鳴;同時,秋海棠艱韌、不低頭的精神又鼓舞了鐵蹄下悲憤的人民。兒女情長以外,更記錄下當時的真實社會事件。這正是《秋海棠》與其他鴛鴦蝴蝶派小說的不同之處。

一看再看,連台詞也能背得

被譽為民國第一言情小說的《秋海棠》,是秦瘦鷗最重要的作品,也是鴛鴦蝴蝶派的顛峰代表作。1941年1月6日至1942年2月13日,在《申報‧春秋》連載,引起轟動。許多女性讀者看得泣不成聲,《申報》一時洛陽紙貴,這種效應,連秦瘦鷗本人也大感意外。

1942年7月本書初版發行,隨即引發暢銷旋風。同年年底,改編為話劇搬上舞台,全上海為之瘋狂,甚至出現萬人爭看的火爆場面。張愛玲便說:「大多數觀眾一而再,再而三地觀看這齣劇,以致能背誦台詞。」這齣劇在四個半月內連演一百五十場,演員由於過度疲累紛紛病倒,其中一位甚至因此身亡。十分讚賞《秋海棠》的張愛玲,更在一場義演中擔綱演出女主角羅湘綺。

這部作品除話劇外,還轉化為滬劇、粵劇、評彈等各類形式,並多次改編成電影及電視劇。一個七十年前寫出的故事,不斷透過螢幕上的改編,讓無數觀眾隨之歡喜隨之悲傷,可以說每一個世代都有它自己的影視改編版,然而不變的是這種感人魔力的原點──小說原著《秋海棠》。

一刊出即引發轟動,六度改編電影、電視劇,40年代話劇版創下連演150場紀錄
1941年1月6日至1942年2月13日,在《申報‧春秋》上連載,引起相當轟動。
1942年7月,首度出版。
1942年12月,改編為話劇,四個半月內連演150場。
1943年,上海中華電影聯合公司改編為電影。
1955年,香港太平影業改編為電影。
1965年,香港邵氏改編為電影《紅伶淚》。
1974年,香港TVB改編為電視劇。
1985年,上海電視臺改編為電視劇。
2007年,中央電視臺改編為電視劇。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秦瘦鷗(1908~1993)

生於江蘇嘉定(今屬上海市),原名秦浩,筆名劉白帆、萬千、寧遠等。大學時期即創作並出版短篇小說集《恩.仇.善.惡》,1930年代譯述德齡郡主以英文寫就的清宮祕聞《瀛台泣血記》、《御香縹緲錄》,於《申報》連載,大受歡迎,1941年開始連載秦氏自己創作的長篇小說《秋海棠》,風靡全上海,造成空前迴響。
曾任《大美晚報》、《大英夜報》、《譯報》編輯,香港《文匯報》副刊主任。
此外亦著有長篇小說《孽海濤》、《危城記》、《梅寶》、《第十六樁離婚案》、《劫收日記》,短篇小說集《第三者》、《二舅》,散文集《晚霞集》、《海棠室閑話》、《戲迷自傳》,評論集《小說縱橫談》,札記《晨讀雜記》,譯有《茶花女》等。 譯者介紹

目錄

1942年初版前言

1 三個同科的弟兄
2 良友與蕩婦
3 鎮守使的姨太太
4 意外的遇合
5 愛與欲的分野
6 愛情結晶品
7 臉上劃一個十字
8 可感的友情
9 一個古怪的莊稼人
10 慈父的心
11 夜半歌聲
12 意外風波
13 流浪到上海
14 打英雄的生活
15 爸爸,賣唱去吧!
16 青春之火
17 也是一段叫關
18 歸宿

附錄:
《秋海棠》與天津╱秦瘦鷗

內容試閱

這一年,天津省立女子師範的校長侯女士—一個五十二歲的老處女—不幸在無意中鑄下了一件大錯,但由於這大錯所發生的惡果,卻並沒有影響到她本人,只是斷送了一個她自以為最得意的女學生,所以即使說它是惡作劇,也並不為過。
然而不論在事前或事後,侯女士總是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好心,我是好心。」這倒不是假話!她老人家的確是好心,所不幸的是她不知道好心有時候也可以害人,也可以殺人!
事情的開始,只是一次很平淡的紀念會。
省立女子師範因為是「省立」的緣故,多少也不免有些衙門色彩,每逢舉行開學禮、畢業禮,以及一切紀念會的日子,當地的幾位最高長官,例如省長老爺和督軍大人之類,總得被邀請到學堂裡來,像神道似的抬進大禮堂去,好歹供上一兩個鐘頭,無非也是要借他們的威靈,勉強把各種儀式,裝點得格外嚴肅一些而已。
這次是學校成立的五周年紀念,向來不注重趣味化的侯校長,堅決拒絕了其他幾位教師的建議,始終不答應在紀念儀式之後,再加任何遊藝節目。她覺得辦學堂的目的只是在教學生念書,那些類似雜耍式的舞蹈歌唱等等,根本就是多餘的;假使再讓她們公然在許多人面前表演,那就不但出了她們自己的醜,簡直連她—侯校長的臉,也給她們丟盡了。所以這一次的五周年紀念會,照例還是「振鈴開會,向國旗行三鞠躬禮,校長報告,長官致訓詞……」等等一串很單調的秩序,其中比較有些趣味的,就只唱國歌、校歌和學生致謝詞的三個節目。學生致謝詞的一節本來是沒有的,因為這次的紀念會恰巧在暑假之前舉行,所以同時又利用它作為第四屆學生的畢業典禮,順便請汪省長給文憑,而由學生中推一個代表致詞答謝。
關於推舉代表的一件事,倒的確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第一、因為女師幾年來在侯校長的聖女一般嚴肅的監護之下,差不多已造成了一種尼姑庵式的氣象:枯燥,肅靜,沉著……沒有一個人敢高聲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放大步子走路,笑在學校裡是幾乎完全不許的,哭倒可以。在這種環境之下,即使是一個天生就的大演說家,也會退化到訥訥不出口的地步,因此代表人選的產生就大感困難了。第二,人類大多是好勝的,尤其是女性,一個自己沒有口才,沒有膽量能夠充當代表的學生,同時一定也不願意別人會有這種口才,這種膽量;儘管自己不能勝過別人,她也不願意別人能夠勝過她,於是在推舉的時候,便故意盡揀件件不如自己的人推選,使她萬萬不能接受,以致把事情僵繃著。
直到開會前的第二天,代表還沒有產生,侯校長這才焦急起來了,她知道「民主政治」已行不通,便毅然變策,自己取過一張本屆畢業生的名單來,不假思索地用紅筆在第一個人的名字上點了一點,就算指定她做致謝詞的代表。
不到半個鐘頭,羅湘綺的名字已在全校每一個學生的嘴上念著了。
「羅湘綺是不是四年級考第一名的人?」一年級裡的一個新學生,像追憶歷史上一位大人物一樣的昂起了頭,眼睛半開半閉地看在牆上,一面向同房的兩個三年級學生這樣問。 被問的人同時點了點頭。
「長得好看嗎?」
「還不討厭,只是身材長得太長,眼梢有些向上,樣子不大溫和。」第一個三年級學生,很苛細地批評著。
「其實她也不能算長,恰巧長得正好!臉上和身上都透著一股很可愛的秀氣,我真喜歡她!每次吃飯,我總得不斷地旋過臉去看她!」另一個三年級的學生很天真地說。
事實上,同學中喜歡羅湘綺的委實很多,她對待每一個人都非常和氣,儘管年年考第一,卻比年年留級的人還沒有架子;儘管家裡很窮,卻穿得比最有錢的人還整潔。教師說的話,她都能很適稱地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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