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進曲(附CD) | 拾書所

漸進曲(附CD)

$ 234 元 原價 260

內容簡介


人生就像是一首漸進曲。

時而匆忙,時而靜默,跌跌撞撞,走走停停,

不管哪個階段,都是成長的旋律。

 

有個問卷調查的題目是這樣:「男人的義氣,該不該用在愛情上?」

簡單來說,就是詢問男性,跟自己的好朋友喜歡上同一個女孩子時,你會怎麼選擇?

選友情?再怎麼喜歡都願意割捨讓步。

選愛情?不管朋友怎樣,一定要搶到手。

選擇公平競爭,那麼願比就要服輸。

或是不用選,相信自己這輩子絕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在一千九百四十八份的樣本數中,選友情的佔了26%,選愛情的佔了19%,選公平競爭的高達47%,剩下8%則認為自己不會遇到這種事。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數字分析,一直以來,男性自以為是極度重視友情、超級講義氣的生物,但當愛情與友情相牴觸時,有將近一半的人選擇放棄義氣,願意為愛競爭。這跟許多其他的動物一樣,雄性必須幹一場轟轟烈烈的架才能擄獲雌性芳心。

那有趣的地方在哪裡?在於女性跟其他動物不一樣,她們不一定會選擇贏家,她們會選擇自己喜歡的那一個,即使他這場架幹輸了。於是,不管男人再怎麼選擇,關鍵永遠在於女人。

 

回頭想想,和朋友一起看見這個問卷,或許是他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感受,關於愛情與選擇的課題。而在這道考題面前,他總是遲疑、搖擺不定。

於是,第一個女孩對他說:「喜歡,是個安安靜靜的孩子,只是默默地凝望,不說話。」在她身上,他知道,關於愛,最重要的是兩人之間不需言傳的默契。

第二個女孩無奈地傾訴:「過去美好的回憶偶爾會趁你一個不留神,溜進你的思緒。」他於是體認,不能沒有愛情的人,不只不懂愛,還會糟蹋愛。

第三個女孩留給他簡短一句話:「蹉跎的另一個解釋,是錯過。」比起害怕失去,更當珍惜當下的獲得。

 

在一段又一段的遭遇後,終於,他漸漸成長、懂得愛情。

 

人生像是一首漸進曲,時而匆忙,時而靜默,跌跌撞撞,走走停停,不管是哪個階段,都是成長的旋律,每個出現在你生命中的人都是一個音符,而每一段情誼就是一節旋律,縱使有些片段曲不成調,仍是如此獨特且無與倫比。

 

 

隨書附贈藤井樹最新音樂創作光碟,收錄〈敬初戀〉、〈漸進曲〉(演奏曲)兩首曲目。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藤井樹

本名吳子雲,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一個天還沒亮的凌晨五點,在高雄市出生。

很想念政大心理系,卻在國立勤益技術學院工業工程管理系畢業(現為國立勤益科技大學)。

愛電影、愛棒球、愛籃球、愛旅行、愛小說,更愛創作。

夢想很多很多,正在逐步完成,希望自己停止呼吸之前,可以把所有的夢想都做完。

著有《我們不結婚,好嗎》、《貓空愛情故事》、《這是我的答案》、《有個女孩叫Feeling》、《聽笨金魚唱歌》、《從開始到現在》、《B棟11樓》、《這城市》、《十年的你》、《學伴蘇菲亞》、《寂寞之歌》、《六弄咖啡館》、《夏日之詩》、《暮水街的三月十一號》、《流浪的終點》、《流轉之年》。

藤井樹個人部落格:
http://hiyawu.pixnet.net 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二○○○年九月,我還是個十八歲的小毛頭,剛拿到駕照,我媽送我一部中古速克達,一百CC,售價兩萬三。因為老闆跟我爸媽認識多年,我家的摩托車出任何毛病都是他在醫的,也可以說是看著我長大,所以他一聽到我考上大學要離開家鄉,不但多送我一頂安全帽,還附贈兩個專業小偷大概五秒鐘就能打開的大鎖。
「前輪鎖一個,後輪鎖一個,加起來至少多頂十秒!」老闆說。
「叔叔,有沒有那種不只頂十秒的?」
「有,有可以頂三十秒的。」
「怎麼都是算秒的,沒有算小時的嗎?」
「算小時的時薪比較高喔……」
說完,他看了我媽一眼。我媽完全沒考慮就搖頭,「十秒就夠了!專業小偷都在偷BMW,不會來偷你的車啦!」
老闆說,之所以多送我一頂安全帽,是要祝我上大學快點交到女朋友,這頂安全帽是要讓女朋友戴的。
我接過安全帽,有禮貌地向老闆道謝,可是那頂安全帽愈看愈醜,不但粉紅得很不自然,上面還有一隻山寨版的米老鼠的女友米妮,眼睛好像脫窗一樣地畫歪了。
「幹!這不是米妮!這是一隻該死的脫窗老鼠!」我在心裡吶喊著。
我還記得離開台中,要到台北學校報到那天,是我哥載我到車站的,那天天氣很好,八月底的陽光是不饒人的,是那種剛洗完澡不到五分鐘就會流汗的氣溫。
印象中的台中車站總是車多而且擁擠雜亂,大到遊覽車客運車,小到腳踏車摩托車,全都擠在那幾條路上,計程車司機大聲叫喊:「大甲大甲!」「南投南投!」湊夠了一部車的旅客量就開走,還沒載到乘客的就聚在一起聊天罵政府。地下道和車站角落有些遊民或躺或坐,腳邊的便當應該已經放了一、兩天吧,蒼蠅飛來飛去,他們還是撿起來吃。
這讓我想起高一那年,第一次自己離開台中,同行的不只同學,還有幾個學長學姊,目的地是雲林縣莿桐鄉,為了校刊要去實地探訪一些農民生活和農會的運作。其中有一個年近七十,但身體卻硬朗得像五十歲的阿伯操著台語口音跟我們說:「我當孩子的時候台灣人窮,米都煮成一大鍋粥,配幾個醬瓜酸筍就是一餐,都不是吃飽的,都是喝飽的。現在台灣好過了,大家都有飯吃了,米也跟著不值錢了,你眼前這一片田望出去,稻作全收成也賣不到幾萬塊,我們卻要辛苦好幾個月。」
雖然阿伯身體硬朗,但多年來彎腰插秧的工作傷害,他早就已經站不直了。「背上不知道多少根骨刺喔!」他說。
對比阿伯的背影,台中車站那些遊民背後或許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但我總是很難想得通,如果阿伯口中的「大家都有飯吃」是真的,那為什麼還有人會當遊民呢?是因為好吃懶做嗎?還是真的有什麼不可抗的原因?
為了這件事,我寫了一篇所謂的「看法」交給校刊社的社長,為了符合篇幅需要,我還一個字一個字算過字數,一共兩千零五十二個字,不包含八十六個標點符號。「身為校刊社的一員,我也希望在校刊裡看見自己的發揮。」把稿子交給社長時,我說。
然後校刊出了,我翻了好幾遍,確定裡面沒有我的文章。
「社長,是我寫得不好嗎?為什麼沒有刊登?」
他拍拍我,「下次吧,下次再看看。」
然後我為此失落了整整三天。
這時一陣刺耳的喇叭聲把我從回憶裡拉回來,原來是我哥擋到客運的路。
他騎著我的速克達,一邊騎一邊回頭警告我:「我跟你說啊,台北路很亂,天氣又差,而且人都很現實勢利,不比我們家這裡,你學校在陽明山腳下,交通狀況糟,假日常常塞車,沒事就別離開學校,知道嗎?」他講這些話的時候,有些語氣像極了我爸。
我哥大我五歲,我上大學的時候他已經在當兵,部隊在台北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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