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社工 | 拾書所

暗社工

$ 252 元 原價 280

內容簡介


小說暢銷天王吳子雲 首部黑暗系失控作品





曾經,我是個在出版界呼風喚雨的暢銷書作家。因為爸爸開旅行社,我在當兵前就已經去過二十多個國家,因此出了幾本類似旅遊指南的書。後來因為旅行讓我看見世界有多大,人的生活文化有多不相同,於是我開始寫一些與社會關懷有關的內容,挖掘大城市小鄉鎮裡,天天在發生的,平凡人的故事。我的書開始登上暢銷書排行榜。這樣的書寫多了,練就了說故事的本領,於是我試著寫小說。大概是故是說得還不錯,有些電視台前來洽談,買了我的作品去改編成電視劇。



正當我意氣風發之際,我家就出事了。我爸的旅行社周轉不靈倒閉,欠了一屁股債,家裡四間房子賣光了還賠不完,數百名消費者委請律師對我家興起集體訴訟。在被告之前,我爸偷偷離開台灣,逃到越南。



新聞記者跑來問我對我爸這麼不負責任的行為有什麼看法,我沒經大腦便回答:「我不能說什麼,他是我爸。」從此,我成了「包庇自己人」的共犯,加上後來的酒駕及打人風波,我整個人只能說是毀了,書籍銷售慘不忍睹,連出版社都不再接我的電話,從此只能避居偏遠的山區,好換取一些平靜。



然後,他出現了。這個陌生人在網路上寫信給我,書信往來兩個星期左右後,他問我想不想再一次呼風喚雨,於是我決定跟他見面。但說穿了,我其實沒想過要回到從前的日子,我之所以答應見他,只因為他讓我感覺自己仍然被重視。



我覺得自己有點悲哀。



於是,在八月的某一天,我跟他約在公園裡見面,那天,有個叫「閃電」的颱風正在逼近台灣本島。



他開始跟我說起他的故事,並要求我詳實記錄,他說,寫好這個故事,這本書絕對可以大賣。而故事,要從他的職業開始說起:



「我有兩份工作,工人和社工。前者有薪水,一個月含加班大概是三萬塊出頭,後者沒薪水,也沒人叫我做,但我就是想做。我的社工工作跟一般人了解的完全不一樣。也因為太不一樣了,所以從事這份社會工作的,目前只有我一個人。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因此,有時我覺得很孤獨……」



他說著,而直到他說到某個段落,我才知道,他才不是什麼社工,他是……「暗社工」!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吳子雲

高雄市人。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生於高雄。
一九九八年起以「藤井樹」為筆名,在網路上發表小說創作。
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死於高雄。

著有
《我們不結婚,好嗎》
《貓空愛情故事》
《這是我的答案》
《有個女孩叫Feeling》
《聽笨金魚唱歌》
《從開始到現在》
《B棟11樓》
《這城市》
《十年的你》
《學伴蘇菲亞》
《寂寞之歌》
《六弄咖啡館》
《夏日之詩》
《暮水街的三月十一號》
《流浪的終點》
《流轉之年》
《微雨之城》
《真情書》
《回程》
《揮霍》
《漸進曲》

相關著作
《夏日之詩》《暗社工》《暮水街的三月十一號》《流浪的終點》
譯者介紹

內容試閱

01

他來找我那一天,有個叫「閃電」的颱風正在逼近台灣本島。
雖然它的名字叫閃電,聽起來好像很快,但它不僅一點都不快,反而拖拖拉拉、扭扭捏捏的,像是在花蓮東方海面的西太平洋散步一樣,一下子看起來要往日本衝,但轉了個小圈又回到原點想往台灣撲,就這樣在原地折騰了三天,終於,它決定了目的地:台灣。
外圍環流四個字對台灣民眾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常常颱風還沒到,本島就已經被雨灌得差不多了,等到颱風整個騎上台灣,要不傳出災情恐怕也很難。

可能是整夜雨下得有點大,也可能是腦袋一直在運轉著的關係,我一夜輾轉難眠,我想是因為今天早上十點整要跟他見面的關係,導致我無法入眠。
是的,我是緊張的,甚至我還有些害怕。
我答應一個陌生人,要和他在一個特定的地點見面,答應他聽完他想說的話,而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不知道他的來歷背景,甚至我只跟他在網路上信件往來大概兩個星期左右。

離開床舖看了看時間,才清晨五點十四分,我索性泡了杯咖啡坐在書房裡聽著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順手打開電腦連上網,再把他寄來的許多封mail從頭到尾看一遍。
他寄來的每封信件開頭都沒有一般人信件往來會寫的客套稱呼,例如我姓趙,一般人會寫「趙先生你好」,但他沒有。
他的第一封信內容是:「我看你的書很久了,幾乎每一本我都看過,我喜歡你的筆觸,但我不喜歡你的內容喔,趙先生。」
第一封信就這樣,沒了,就這麼短。

這話看起來沒什麼禮貌,是的,但身為一個在出版界打滾十多年的作者來說,他這話其實算客氣了。我接過許多討厭我作品的人寫來的信,內容不外乎就是「你的書好爛」、「媽的在寫什麼看不下去」、「這種文筆也敢寫書?」……等等,坦白說看了是會難過的,但明明我並沒有逼你看,不是嗎?
於是我也簡短回覆他:「嗯,謝謝你。」
我本來想回「謝謝你的指教」,但他信中並沒有任何指教,於是作罷。

隔天,他很快地寫來了第二封信:「哼,很囂張嘛,你可以再敷衍一點沒關係。」就這樣,沒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像是被威脅,像是被恐嚇,像是有個人就在我面前盯著我看,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甚至我幾乎可以想像到他在打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在冷笑的。

是在冷笑的!
面對這種情緒,我半是害怕,半是憤怒。
害怕是當然的,我在明,他在暗。我出書十多年,我時常出席新書發表會,我辦過很多演講和簽書會,我也會為其他作者朋友站台宣傳新書,全台灣都知道我的出版社是哪一家,甚至很多記者有我的電話。
簡單說,要找到我很容易。
憤怒就更當然了,誰被莫名其妙嗆聲不會感到憤怒的?
這時,害怕對著我的理智說:「好好地回應他。」
憤怒卻很直接地命令我:「他在嗆個屁?你還客氣什麼?」
「我囂張?你講話也可以再不客氣一點沒關係。」
我聽從了憤怒的建議,這時我的害怕完全銷匿跡。(待續)接著有四、五天的時間,我沒有接到他的來信,我一度以為這個人會從此消失,甚至我還自以為是地認定他怕了。
一直到他的第三封信寄來,我才知道害怕並沒有人間蒸發,有那麼幾分鐘,我甚至沒勇氣打開信。

「趙先生,當我亂說話吧,你別生氣。我只是想用比較特別的方式吸引你的注意罷了,畢竟你曾經是個在出版界呼風喚雨的大作家。」他的第三封信這麼說。
「那恭喜你,你成功了,你確實吸引了我的注意,但同時,你也搞砸了,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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