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博物館 | 拾書所

沉默博物館

$ 288 元 原價 320

內容簡介

繼村上春樹之後,世界文壇矚目的日本文學作家

《博士熱愛的算式》作者
芥川獎得主小川洋子的沉默與雄辯之書


死後留下的片段既是沉默的遺物,也是述說人們一生雄辯滔滔的紀念品。

不分貴賤、無論死亡方式,
每一具肉體存在過的證據,這裡都會留下;

不論是否與逝者相識,無論得到遺物的方式是否正當,
每一件遺物都會被平等地對待。

自十一歲起開始蒐集遺物的老嫗,想要打造一所陳列遺物的「沉默博物館」。妓女身軀火化後的避孕環、陪伴老太太一生的愛狗屍骨、意外死亡園丁手上的修枝剪……都是博物館將保存的遺物。它們全是偷來的,是贓物。自覺年事已高的老嫗找來年輕技師負責成立博物館,並接續老嫗的工作:尋找已死之人的遺物。

隨著博物館即將完工,村莊接連發生了三名女子遭人殺害的事件。年輕技師的行蹤雖然屢受質疑,他仍蒐集事發現場的染血雜草、綻開的桌飾布和擦餐具的布塊,代表三名女子的遺物。然而,博物館正式開幕之際,擺置三件物品的陳列櫃上,年輕技師卻發現了真正屬於她們的遺物……。

不會拋棄任何一件館藏的收藏室、可能沒有參觀者的博物館,塑造了一個荒涼但切實的生命片斷:那曾被捧在手掌心上的物件,將沉默且滔滔不絕地提出曾經生活過的證明。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小川洋子(Yoko Ogawa)

一九六二年三月生於日本岡山縣。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院文藝系畢業。一九八八年,《毀滅黃粉蝶的時候》獲第七屆海燕新人文學獎。一九九一年,<妊娠月曆>獲第一○四屆芥川獎。二○○四年,以《博士熱愛的算式》獲得讀賣文學獎、書店大獎,以《婆羅門的埋葬》獲得泉鏡花文學獎;二○○六年,以《米娜的行進》獲得谷崎潤一郎獎。主要作品有《寡默的屍骸 淫亂的憑弔》、《偶然的祝福》、《眼瞼》、《沉默博物館》、《不冷的紅茶》、《溫柔的訴求》、《愛麗斯飯店》、《安妮‧法蘭克的記憶》、《貴婦人A的甦醒》、《博士熱愛的算式》、《祕密結晶》、《無名指的標本》等多部作品。

其筆鋒冷歛,早期作品多以描述人性的陰暗和殘酷見稱,三十歲之後,開始有所轉變,特別是為《安妮的日記》前往德國奧茲維斯集中營採訪時,感受到「人類是如此殘酷,卻也如此偉大」,寫作風格因而轉變,「不再尖銳地刻畫、暴露人類深藏的惡意」,而能夠以「人類是善惡共存體」的態度看待他人。並且開始撰寫與記憶有關的主題。

小川洋子是繼村上春樹之後,最受國內外文壇矚目的日本文學作家,其作品在歐洲受到極大的迴響,法、德、西、義均有其譯本,且經常舉辦朗讀會朗讀其作品,《無名指的標本》原著更在法國改拍成電影,喜愛程度可見一斑。
譯者介紹
王蘊潔

在翻譯領域打滾十幾年,曾經譯介山崎豐子、小川洋子、白石一文等多位文壇重量級作家的著作,用心對待經手的每一部作品。譯有《博士熱愛的算式》、《永遠在身邊》、《宛如阿修羅》等,翻譯的文學作品數量已超越體重。部落格:綿羊的譯心譯意translation.pixnet.net/blog

目錄

沉默博物館 小川洋子

解說 也是一種《沉默博物館》的導覽 陳(木百)青

自序/導讀

推薦序

也是一種《沉默博物館》的導覽


不少小川洋子的作品中,貫穿小說的,並非情節,故事不再緊密交纏讓事件催著走,它在敘事上呈現發散的、離心的樣態,裡頭占主導地位的,是意象,是概念,是一種形而上的抽象思維。看似隨意添入的事件與物品皆迴繞著此一核心盤轉,有的時候對稱,所以和諧,兩相加成便產生兩倍大的意義。有時候則成對比,或是反差,在彼此拉鋸或衝突中凸顯作者所欲言。這構成一種獨特的「醚味」,籠罩而來的是整體性的氛圍,彷彿沒有意義的,乍現的,插入的,似有若無,由日常斜斜滑向某種異境,又在某一刻輒然而止,正是那份說不出,道出了小川洋子書寫的獨特性。

《沉默博物館》該是如此的作品。奇妙的事情總是不期而然的發生,爆炸案、謀殺、寄不出的信和無法離開的村莊,若有所指的對話和隱隱有其指涉的象徵物(《安妮的日記》?少女臉上的傷痕?),讓閱讀不僅是透過情節--也就是時間的堆疊,事件於時序推移中有所變化--而產生意義,翻開《沉默博物館》,更貼近一種空間性的閱讀,事件與相關物件散落於文本中,可以單看故事享受其中特異的氣氛,也可以自己設下定錨點,藉由把握某些事物,設計觀看的動線。完成意義上的解讀。以下是屬於我的解讀,也可視為一種博物館動線的可能。

物件不只單純的存在而已,指出「某物在那裡」,不僅是標出該物的位置,其隱藏的含意是,「而我在這裡」,我們總是需要透過他者,一點一點釐清自己的所在。我以為這也正是《沉默博物館》中小川洋子設計的動線。我想以兩個對造組作為閱讀時我自身解讀的座標。其一,顯微鏡下的世界與博物館。小說中的「我」帶著顯微鏡來到村莊中,顯微鏡所展示,是一個肉眼看不到的,會分解會崩壞的微世界,小說中的少女因此回應道:「你費心蒐集物品,努力使它們長時間保持原來的樣子,和你哥哥完全相反嗎?」在這裡,顯微鏡和博物館成了相斥相吸引的星體,互相標出對方的座標,顯微鏡所勾連,不僅是兄長和「我」的連結,也展示兄長所處的世界觀,「我哥哥認為不必借助物品,只要好好珍藏關於母親的記憶」,媽媽死去了,物品和記憶跟著輪轉遠去,而兄長的妻子正誕下一個新的孩子,我們可以發現,那是一個時間的世界,一切都是流動的,和小說中之「我」所在彷彿一切靜止,「人正不停死去」、「死亡以遺物之姿將堆滿一個又一個房間」的靜態世界成了強烈對比。

還有另一個觀察重點是,所謂「顯微鏡」的世界,其實是一個自上俯瞰的世界。彷彿具備了全知,一如神明般冷然向下注視實驗物品生死。而「我」所在的村莊裡,與「我」相處的少女和園丁熱愛的則是「看棒球」,他們都訝異「我」從顯微鏡下學會與這個世界應對,這構成另一組對照,小說中安排讓「我」從顯微鏡上方離開,加入這一個近距離觀賞棒球卻無法知道哪一隊會贏的世界中,正因為不知道結果,事情只能一直發生,人會不停死去。因為無法全知,所以會發生種種遺憾,也有了猜測與妒忌,例如「我」便因為少女對少年修士特別友好,而在夢中懲罰少年修士的舌頭,或曾在想像裡割下少女的乳頭。「我」有了人的情感,便生出了傷害,那是截然不同於顯微鏡的冷靜視野。也是在這裡,我們得以看出小川洋子獨特的意志,小說中不只一次讓角色透露,無論傷害、妒忌,大概都像是爆炸案或是園丁的謀殺一般,這些都是必須的,就算園丁是謀殺者,但「少了一個人都會失去平衡」。老太太也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有理由、都有含義。」這是一種世界觀的誕生。死亡會持續,傷害與不義總是一直出現,憤怒和絕望亦然,這都是這個世界會發生的事情。但他們被同等的承擔下來,在博物館裡。博物館既呈現這一切,也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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