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手記 | 拾書所

我的母親手記

$ 221 元 原價 280

內容簡介

關於記憶、關於愛,
凝視的豈止是您,
更是生命本身。

日本文豪井上靖自傳作品,最動人的親情羈絆、感人的家族之愛。
2011年蒙特婁影展評審團特別大獎「我的母親手記」電影原著。


幼年就與父母疏離的長子,在父親逝世後,接手照料年邁的母親,無奈母親已逐漸一步一步失智的境地。作者紀錄了母親80-89歲的失智生活,長達十年的冷靜、細膩觀察,編綴著母親曾經的記憶,是一位兒子重拾對母親的愛,也是一代文豪揭開「不可知」的封印,穿過遺忘的荒煙蔓草,直探生之秘境……

就算忘記一切,留下全部的愛,獻給記憶中的你!

本書特色

1、井上靖自傳體小說。
2、熱門電影原著。
3、感人的家族羈絆與和解。
4、對失智者的文學觀察。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井上靖 (Inoue Yasushi, 1907~1991)

生於北海道旭川,父隼雄為軍醫,輾轉任職各地,戰前曾任台北衛戍病院院長。井上靖青少年時期多寄居故鄉伊豆親友家,未隨家人前往父親任地。1932年進入京都帝國大學文學部哲學科就讀,主修美學。1936年以《流轉》參加每日新聞社〈每日週刊〉徵文獲獎,因此機緣進入每日新聞大阪本社工作,負責宗教與藝術方面報導。1950年以〈鬥牛〉獲芥川賞,翌年自每日新聞社退職,專事寫作,完成許多質量皆可觀的連載小說。

1958年以《天平之甍》獲藝術選獎文部大臣賞,次年以《冰壁》獲日本藝術院賞;1960年以《敦煌》、〈樓蘭〉獲每日藝術大賞。之後亦是獲獎無數,包括讀賣文學賞(《風濤》)、兩度日本文學大賞(《俄羅斯國醉夢譚》、《千利休 本覺坊遺文》)、兩度野間文藝賞(《淀君日記》、《孔子》)。1976年獲頒文化勳章,1981年任日本筆會會長。

井上靖一生著述不斷,膾炙人口的作品還有《冰壁》、《風林火山》以及自傳性極強的三部曲《雪蟲》、《夏草冬濤》、《北之海》等。作品也大量被改編為電影、電視劇和舞台劇,如1988年《敦煌》改編為同名電影(佐藤純彌導演), 1989年由《千利休 本覺坊遺文》改編的電影〈本覺坊遺文〉(熊井啟導演)獲威尼斯影展銀獅獎(當年金獅獎得主為侯孝賢〈悲情城市〉),2009年《狼災記》由田壯壯改編為同名電影,以及2012年《我的母親手記》改編為同名電影(原田真人導演),堪稱昭和的大文豪、國民作家。
譯者介紹

吳繼文

東吳大學中文系畢業, 日本國立廣島大學哲學碩士。曾任聯合報副刊編輯,時報文化出版公司文學主編、叢書部總編輯,台灣商務印書館副總編輯。著有長篇小說《世紀末少年愛讀本》(聯...

目錄

花之下
月之光
雪之顏

井上靖 年譜
譯後記 吳繼文

自序/導讀

譯後記

冷靜的凝視--吳繼文


友人的母親個性彆扭,和親戚、朋友幾乎都斷了往來,只有和她南部老家高齡九十的媽媽還算常聯絡,也不時寄些老人家愛吃的東西過去,聊表愛心。一天她竟也接獲老媽媽從高雄宅配來的各色食品,裡面還夾帶了一張以顫抖筆跡寫滿的關於如何保存、烹煮、食用的註記,突然驚呼連連:「天啊,我不知道她會寫字耶!」

並非不在乎,卻愛得漫不經心。

井上靖自言,這本由成立於三個時期的三篇文字合輯起來的書,既不能說是小說,也不算隨筆;換個說法就是,這部作品既有小說的虛構,也有隨筆的寫真。對瞭解他的讀者而言,以他成長史為藍本的著名三部曲《雪蟲》、《夏草冬濤》、《北之海》如果比較靠近小說那一端,而自敘傳《童年憶往》、《青春放浪》、《我的形成史》在紀實這一端,那麼本書正好介於其間。

父親由於職業(軍醫)的關係,每兩三年就必須調任一次,北至北海道,南到台灣;大概不希望他頻繁轉學吧,井上靖自懂事起就和原生家庭分居兩地,被安置在伊豆山區老家,和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初老女子佳乃,住在一棟老朽的土角庫房,相依為命。佳乃是井上靖非直系血親的曾祖父井上潔所納的妾,沒有正式名分,被鄉里家族排斥、敵視,正好和天涯孤獨的井上靖成為忘年的盟友。曾祖父死前對佳乃做了安排,讓她當井上靖母親八重的養母,另立門戶。陰差陽錯,這個輩分上算是井上靖曾祖母、戶籍上則是他祖母的外姓女子,竟然成為現在井上靖家系的第一祖,長眠於家族墓園。

伊豆半島多山,交通不便(那時出趟遠門必須先搭兩個小時馬車,再坐一個多小時輕便車,才能抵達東海道鐵路幹線上的三島火車站),雖然離首都東京不過百來里路,卻完全是兩個國度。然而自然界的豐饒,民風之淳樸,四時節慶之繽紛繚亂,讓善感的井上少年在懵懂中建構了屬於自己的世界,以抵抗無來由的孤獨與哀傷。父母家人總在遠方,他生命中關於家的最早印記,就是佳乃和老庫房。對他而言,奉獻式地照料他、溺愛他的佳乃,才是他的母親,甚至是情人;所有對佳乃不好、說佳乃壞話的,一律視之為敵人。這種同盟關係教人聯想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卡內提 (Elias Canetti) 和他的母親,只不過發生在歐洲猶太殷商家族的故事更多了知性的啟蒙 (《得救的舌頭》)。

父親隼雄帶著井上靖除外的其他家人,半生漂浪於日本列島、朝鮮、台灣之間,卻在五十壯盛之年退職還鄉,之後即隱遁不出,靠微薄的退休俸過著清簡的日子,不與外界往來,形同自閉;本來外向的母親卻也認命地隨自己丈夫在伊豆山野務農度日。然而這時井上靖早已成年,先是在京都大學就讀,接著是結婚、小說徵文獲獎、進報社工作、成為職業作家,除了偶爾歸省,還是和父母的生活沒有交集,簡單說就是一個和父母無緣的孩子。他知道父母並非不愛他這個長子,而他對自己的父母也一直有著複雜的情感,但也就是這樣。直到父親去世,母親日漸衰老,井上靖才突然驚覺,他並不真的瞭解父親(但已無從瞭解),而他同樣陌生的母親,則因為老年癡呆以致過往人生的記憶開始整片整片的剝落。再如何努力撿拾殘缺碎片,想要拼湊母親生命的完整圖像,為時已晚。時間的黑洞吞噬了一切。你對深淵吶喊,只能捕捉疑似的回聲。仿佛再度被母親所拋棄。

在寫於同一時期的《童年憶往》中,作者自言,當他追想幼年時光,幾乎沒有母親單獨出現的畫面,即使到青少年時代亦然。母親為了他能夠順利考上中學,發願茹素,從此一生不沾葷辛,這麼重大的事件,他完全不記得。如果是為了重建記憶,像奧地利劇作家、卡夫卡獎得主彼得‧韓德克 (Peter Hand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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