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 榮獲「這本推理小說真了不起」No.1!
● 直木賞、山本周五郎賞、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得主佐佐木讓警察小說巔峰之作!
● 「這本警察小說了不起」All The Best No.3!
● 日本Amazon讀者4.5★感動推薦!
● 日本朝日電視50週年紀念作.江口洋介、伊藤英明、椎名桔平主演!
● 知名譯者王蘊潔傾力翻譯
兩起早被世人遺忘的懸案,卻意外促成了三代警官世家,
在他們體內流動的是超越時效的執著,還是誓必破案的血脈?
安城民雄對於父親清二的記憶並不多。
在民雄就讀小學三年級時,擔任天王寺駐在所警官的父親清二過世了。那天夜裡,天王寺五重塔發生大火,理應嚴守崗位的清二卻不在火災現場,反而在不遠處離奇身亡。
民雄在清二身故後受到父親同僚的幫助,順利完成學業,也從三位警察叔叔的口中得知,清二之死疑點甚多,但卻只被當局當作不負責的自殺。為了洗脫清二的污名,也為了追尋父親的背影,民雄選擇了和清二相同的路;但民雄並沒有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艱辛殘酷的臥底行動。
安城和也決定追隨父親和祖父,他不顧叔叔的勸阻成為警察,並進入警視廳搜查四課。然而和也與父親民雄一樣,擔負的是需要完美偽裝的臥底偵察行動。在進行任務時,和也終於明白了民雄傾一生之力私下調查的懸案──涉及到祖父清二,以及當年民雄臨終前所得知的悲痛真相……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佐佐木讓
1950年出生於北海道,畢業於札幌月寒高中,在本田技研任職後成為自由工作者,亦於東京農業大學擔任客座教授。佐佐木讓於1979年以《鐵騎兵的跳躍》獲得ALL讀物新人獎。《來自擇捉島的緊急電報》於1990年獲得山本周五郎獎、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和日本冒險小說協會大獎。2002年以《武揚傳》獲得新田次郎文化獎;2010年再以《在廢墟中乞求》榮獲直木獎肯定。
佐佐木讓創作類型橫跨警察小說、冒險小說與時代小說,故事主題兼採歷史與犯罪,風格獨特,也時常透過小說關注日本時事與社會問題。2007年出版的《警官的血》,在2008年的「這本推理真了不起」榮獲第一,其充滿曲折、波瀾萬丈的劇情深受好評。
著有:《制服搜查》、《警官的血》、《暴雪圈》、《巡查的假日》、《非法販賣人》、《警官的條件》等多部作品。
譯者介紹
佐佐木讓
1950年出生於北海道,畢業於札幌月寒高中,在本田技研任職後成為自由工作者,亦於東京農業大學擔任客座教授。佐佐木讓於1979年以《鐵騎兵的跳躍》獲得ALL讀物新人獎。《來自擇捉島的緊急電報》於1990年獲得山本周五郎獎、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和日本冒險小說協會大獎。2002年以《武揚傳》獲得新田次郎文化獎;2010年再以《在廢墟中乞求》榮獲直木獎肯定。
佐佐木讓創作類型橫跨警察小說、冒險小說與時代小說,故事主題兼採歷史與犯罪,風格獨特,也時常透過小說關注日本時事與社會問題。2007年出版的《警官的血》,在2008年的「這本推理真了不起」榮獲第一,其充滿曲折、波瀾萬丈的劇情深受好評。
著有:《制服搜查》、《警官的血》、《暴雪圈》、《巡查的假日》、《非法販賣人》、《警官的條件》等多部作品。
譯者介紹
王蘊潔
一腳踏進翻譯的世界將近二十年,每天幸福地和文字作伴,在不斷摸索和學習中,譯書數量已經超越了三圍的總和。譯有《永遠的0》、《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等多部作品。
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
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內容試閱
序章
火焰已經吞噬了五重塔最上層。 已有一百六十年歷史的五重塔無法承受熱浪的折磨,痛苦地縮起身體。 火勢越來越猛烈。開始噴水時火勢似乎稍微變弱,但只是眼睛的錯覺,火勢越燒越旺,就連噴水好像也助長了火勢。火星在夜空中飛舞,飛舞的火星中,只能看見紅色的五重塔塔剎。 木材隨著熱氣迸裂,發出崩塌的聲音。 安城民雄再度巡視周圍,已經有四輛消防車趕到現場,正在噴水救火。雖然天還沒亮,但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圍觀的民眾,有人拿起相機拍照。 谷中警察分局的外勤巡查大聲驅趕著圍觀的民眾。 他看到母親和弟弟揹著背包,站在和五重塔相鄰的天王寺駐在所前,可能擔心火勢延燒,所以帶上了重要物品觀察火勢的發展。母親和弟弟站在警戒線外,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場火災。如果火勢無法趨緩,消防隊員可能會開始破壞駐在所的建築物。 「安城民雄在哪裡?」有人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一轉頭,發現是父親的上司,警視廳谷中警察分局的分局長杉野警視。 體態肥胖的分局長問民雄: 「你爸呢?他去了哪裡?」 分局長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我爸爸—」民雄迅速巡視四周後回答:「剛才他還在這裡驅離民眾。」 「沒看到他啊,這裡就在駐在所旁,是你爸爸的轄區。」 「他在啊,」民雄說,「剛才還在這裡。」 這時,響起一聲巨大的破碎聲。民雄看向五重塔,發現第二層的屋簷掉落下來,火星四濺。 分局長拉著民雄說: 「情況不妙,趕快撤離。」 民雄乖乖服從。他跑到母親和弟弟身旁,母親露出不安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民雄點了點頭,五重塔又有一部分坍塌了。 這場火災發生於昭和三十二年(一九五七年)七月,梅雨季節即將結束的某天拂曉。
第一部 清 二
1 安城清二回家時,老婆多津正在幫人改衣服,以此補貼家用。 她的腿上放了一件軍服,應該是某個戰後復員軍人拿來請她修改。 「你回來了。」多津抬起頭,露出羞怯的微笑。 「發生什麼事了?」清二問。 多津回答說: 「我好像有喜了。」 清二眨了眨眼睛,注視著多津的臉。 有喜?真是太好了。這麼一來,自己終於有了正常的家庭,如果再有正常的工作,那就太棒了。 「怎麼了?」多津一臉天真地問。 「嗯。」清二巡視了房間後開了口,「我也剛好有話要告訴妳。」 清二脫下鞋子,在房間內鋪的草蓆上坐了下來。 雖然這裡是他的家,但其實是母親的娘家。他真正的老家在淺草,在三年前那場大空襲時付之一炬。他的父母也在火災中身亡,戰爭結束後,復員的清二只能搬到外祖父母和舅舅家所住的台東區三之輪。 台東區的大部分地區都在那天的空襲中燒毀了,只有這一小片地區奇蹟似地躲過一劫。清二在逃過火舌的主屋旁增建了一間三張榻榻米大的房間,然後就搬了進來。房間很簡陋,地面的木板上只鋪了草蓆。 清二注視著多津的臉。 多津微微偏著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多津的臉在新婚時比較圓潤,但這陣子似乎變尖了。不,老實說,多津的確變得憔悴了。戰爭結束雖然已經兩年半,但世道還不太平,尚未走上復興之路。不僅是糧食,就連住居和衣料的狀況都和戰爭剛結束那年夏天沒有太大的差異。清二的父親生前是塑膠工廠的工人,身為次子的清二在戰爭結束後,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一直在工地打零工,所以新婚妻子也日漸消瘦。 多津是清二老家附近的榻榻米師傅的女兒,老家被燒毀後,她去投靠下根岸的親戚。清二和多津稱不上青梅竹馬,但清二復員後,有一次他們在三之輪停車場附近巧遇,兩人互有好感,周圍人察覺後,便熱心撮合他們趕快結婚。半年前,清二幾乎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成為多津的丈夫。清二注視著多津說: 「我想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多津問: 「你打算去上班嗎?」 「我沒辦法做生意,手頭上...
火焰已經吞噬了五重塔最上層。 已有一百六十年歷史的五重塔無法承受熱浪的折磨,痛苦地縮起身體。 火勢越來越猛烈。開始噴水時火勢似乎稍微變弱,但只是眼睛的錯覺,火勢越燒越旺,就連噴水好像也助長了火勢。火星在夜空中飛舞,飛舞的火星中,只能看見紅色的五重塔塔剎。 木材隨著熱氣迸裂,發出崩塌的聲音。 安城民雄再度巡視周圍,已經有四輛消防車趕到現場,正在噴水救火。雖然天還沒亮,但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圍觀的民眾,有人拿起相機拍照。 谷中警察分局的外勤巡查大聲驅趕著圍觀的民眾。 他看到母親和弟弟揹著背包,站在和五重塔相鄰的天王寺駐在所前,可能擔心火勢延燒,所以帶上了重要物品觀察火勢的發展。母親和弟弟站在警戒線外,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場火災。如果火勢無法趨緩,消防隊員可能會開始破壞駐在所的建築物。 「安城民雄在哪裡?」有人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一轉頭,發現是父親的上司,警視廳谷中警察分局的分局長杉野警視。 體態肥胖的分局長問民雄: 「你爸呢?他去了哪裡?」 分局長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我爸爸—」民雄迅速巡視四周後回答:「剛才他還在這裡驅離民眾。」 「沒看到他啊,這裡就在駐在所旁,是你爸爸的轄區。」 「他在啊,」民雄說,「剛才還在這裡。」 這時,響起一聲巨大的破碎聲。民雄看向五重塔,發現第二層的屋簷掉落下來,火星四濺。 分局長拉著民雄說: 「情況不妙,趕快撤離。」 民雄乖乖服從。他跑到母親和弟弟身旁,母親露出不安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民雄點了點頭,五重塔又有一部分坍塌了。 這場火災發生於昭和三十二年(一九五七年)七月,梅雨季節即將結束的某天拂曉。
第一部 清 二
1 安城清二回家時,老婆多津正在幫人改衣服,以此補貼家用。 她的腿上放了一件軍服,應該是某個戰後復員軍人拿來請她修改。 「你回來了。」多津抬起頭,露出羞怯的微笑。 「發生什麼事了?」清二問。 多津回答說: 「我好像有喜了。」 清二眨了眨眼睛,注視著多津的臉。 有喜?真是太好了。這麼一來,自己終於有了正常的家庭,如果再有正常的工作,那就太棒了。 「怎麼了?」多津一臉天真地問。 「嗯。」清二巡視了房間後開了口,「我也剛好有話要告訴妳。」 清二脫下鞋子,在房間內鋪的草蓆上坐了下來。 雖然這裡是他的家,但其實是母親的娘家。他真正的老家在淺草,在三年前那場大空襲時付之一炬。他的父母也在火災中身亡,戰爭結束後,復員的清二只能搬到外祖父母和舅舅家所住的台東區三之輪。 台東區的大部分地區都在那天的空襲中燒毀了,只有這一小片地區奇蹟似地躲過一劫。清二在逃過火舌的主屋旁增建了一間三張榻榻米大的房間,然後就搬了進來。房間很簡陋,地面的木板上只鋪了草蓆。 清二注視著多津的臉。 多津微微偏著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多津的臉在新婚時比較圓潤,但這陣子似乎變尖了。不,老實說,多津的確變得憔悴了。戰爭結束雖然已經兩年半,但世道還不太平,尚未走上復興之路。不僅是糧食,就連住居和衣料的狀況都和戰爭剛結束那年夏天沒有太大的差異。清二的父親生前是塑膠工廠的工人,身為次子的清二在戰爭結束後,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一直在工地打零工,所以新婚妻子也日漸消瘦。 多津是清二老家附近的榻榻米師傅的女兒,老家被燒毀後,她去投靠下根岸的親戚。清二和多津稱不上青梅竹馬,但清二復員後,有一次他們在三之輪停車場附近巧遇,兩人互有好感,周圍人察覺後,便熱心撮合他們趕快結婚。半年前,清二幾乎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成為多津的丈夫。清二注視著多津說: 「我想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多津問: 「你打算去上班嗎?」 「我沒辦法做生意,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