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師鄉內:怪談始末 | 拾書所

祈禱師鄉內:怪談始末

$ 277 元 原價 350

內容簡介


「說出來,就是一種供養。」

《幽》怪談實錄大獎得主現任祈禱師──鄉內心瞳

融合真實見聞與親身經歷的怪談集!





「作者現在還活著嗎?」

闔上書本後,你肯定會忍不住擔心!

引發日本讀者熱烈討論的年度話題作。



【故事簡介】



為了擺脫永遠不會長大的非人少女,我成為祈禱師。

為了對抗永遠無法說出口的怪事,我成為作家。

然而,唯有這本書被翻閱,此一特殊供養才算完成……



我──鄉內心瞳,在日本東北的山中當祈禱師,專門為人消災解厄。

白天傾聽預約顧客的煩惱,晚上通常處於急診狀態,還得應付各路異形的戲弄挑撥。

之所以選擇這樣的生活,是希望了結糾纏半輩子的夢魘。



國中時代,我忽然遭到全班集體無視,孤獨得陷入絕望。

某日,一名長髮美少女「加奈江」出現在我夢裡,並帶來許多朋友。

於是不分晝夜,不管在家或學校,太過痛苦我就閉上眼昏睡。

不知不覺,我彷若徘徊在夢境與現實邊緣的行屍走肉。

趁意識清醒,我掙扎著外出,卻遇見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目光交會的瞬間,加奈江的小嘴裂至耳邊說「你‧這‧該‧死‧的‧傢‧伙」。

從此她消失在夢中,逐步侵蝕我的人生……



如今我最害怕生病,一旦身心耗弱,形同卸除所有防備。

生者與亡者,彼岸與現世,失去界線的恐怖異象將毫不留情襲來,

最後等在終點的會是什麼,我根本不敢想像……



【何謂怪談】



遭遇到鬼怪──也就是幽靈、妖怪、怪物等超自然存在,或是碰上無法合理說明的不可思議現象之際,產生的恐怖、驚愕、怪異或是不可思議之感的情緒,透過文章(話術),讓讀者(聽眾)實際感受到這些情緒。──東雅夫(日本怪談雜誌《幽》總編輯)



各界毛骨悚然推薦



影評人‧作家│但唐謨、奇幻小說家│何敬堯、《台灣妖怪地誌》插畫家│角斯、

華文靈異天后│笭菁、文字工作者│劉韋廷 驚駭推薦!



祈禱師如同台灣民俗中的道士、效勞生,也狀似原住民的巫師與黑巫師,在生者與死者之間帶著複雜情緒工作的人。鄉內心瞳將遭逢的故事堆疊出獨特的氛圍,詮釋出一種夢與現實難以界分的狀態,看完心裡不免一直在詭異的故事中繚繞著,那些不思議的現象與體驗都是真的嗎?──角斯(《台灣妖怪地誌》插畫家)



至今看過不少怪談集,卻不曾這樣擔心作者是不是還好好活著──鮪(日本讀者)



閱讀過程中,我忍不住懷疑「看到這樣的內容妥當嗎?」並且對周遭的聲響異常敏感,恐怖果真會傳染。──RAGU(日本讀者)



在我心中是恐怖小說第一名,這本書久違地讓我背脊發寒。──出口求(日本讀者)



身為一個「看得見」的人,作者對事物的著眼點,及體驗到的恐怖現象種類,和一般人完全不同,是相當有個性的怪談集。──MIKURO(日本讀者)



將親身見聞以淺白淡然的文筆寫成怪奇譚,包含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的驚悚故事、無法解釋的不可思議故事、有點傷感的故事等等,內容非常豐富。──MANAFI(日本讀者)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張筱森



喜愛所有恐怖和推理相關產品,目前任職於傳統產業。


內容試閱

桐島加奈江

回想起來,事情的開端是集體無視。
從國中二年級第一學期的某天起,全班同學忽然無視於我的存在。
至今我仍不曉得原因。即使經過二十多年,依舊不明所以。
我忍著羞恥心和導師商量,卻不了了之。
雖然想過要告訴父母,但他們經營運輸相關的生意,每天都非常忙碌,很晚才回家。看著滿臉疲憊、默默吃著晚飯的雙親,我實在說不出口。
最後,我選擇拚命忍耐。
當時我的興趣是飼養熱帶魚。三坪的狹窄房間裡,擺滿大大小小的水槽,簡直像小型水族館。
當惡夢般的一天結束,身心俱疲地回到房間,這些不會說話的熱帶魚便是我唯一的心靈支柱。為了擺脫孤獨與不安,我替逐一為每條魚取名字,天天和牠們說話,看著牠們游動直到深夜。
這樣的情況持續約莫一個月後,五月初的某天,我呆呆望著水槽,不知何時身邊坐著一個少女。
那是個皮膚白皙的長髮美少女,與我年紀相仿。
她穿著印有夏卡爾《藍色馬戲團》圖案的白T恤,搭碎花長裙,腳上則是折了三折的白襪。
四目相對,她羞澀一笑:「好可愛的熱帶魚。」
我向她道謝。
由於很久沒和同年齡的人交談,比起魚得到稱讚的喜悅,更感激她和我說話。
「妳是誰?」我試著發問。
「我叫桐島加奈江。」她開心地回應。
之後,我們一起看著熱帶魚聊天。
妳從哪裡來?我問。「你無法想像的地方。」加奈江回答。
妳喜歡熱帶魚嗎?我問。「我也養了很多。」她笑道。
妳養哪些種類?我問。「很多可愛的魚。」她回答。
妳來做什麼?我問。「要不要當我的朋友?」她反問。
聽到「朋友」這個名詞,我胸口一熱。
「好啊。」我答應。
「那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
加奈江伸出右手小指。
我們打勾勾。加奈江的小指有些冰涼,觸感卻十分溫暖。
在五彩繽紛的熱帶魚優游的水槽前,我們勾著小指,相視而笑。
跟加奈江交談著,內心的空虛彷彿逐漸填滿,我平靜下來。
談笑一陣,我的眼前忽然一黑,湧現一股強烈的倦怠感。皺眉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被窩裡。
時鐘顯示為早上七點半,半夢半醒中,我回溯記憶,想起昨天深夜確實關掉水槽所有照明,才鑽進被窩。
原來我剛剛做了一場夢。
那是真實到驚人的夢境。即使夢中有人告訴我「這是夢」,我也會當場說對方騙人,就是如此栩栩如生,充滿現實感的夢。
我清清楚楚記得與加奈江的對話。
同樣地,加奈江的臉孔和五官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裡。如果是夢,隨著清醒應該會逐漸淡去的記憶,絲毫沒有消失的跡象。
離開被窩,我換上制服,加奈江的身影仍留在腦海。
我十分失望,像在出獄的瞬間,硬被拖回去。
要是沒做那種夢就好了。
想到得上學,我的心情益發憂鬱。
然而,當晚我在夢中與加奈江重逢,而且夢境依然真實得驚人。
我和加奈江一起逛熱帶魚店。那是隔壁町販賣小熱帶魚的店,我經常造訪。
狹窄的店內擺滿水槽,我向加奈江提出許多問題。
這是夢嗎?我問。「不是夢。」她乾脆地否認。
妳到底是誰?我問。「我是桐島加奈江,就讀國二。」她故意裝傻。
明天還能見面嗎?我問。「每天都能見面。」她溫柔地微笑。
「對了,下次介紹朋友給你。」
「朋友?怎樣的朋友?」
「喜歡熱帶魚的朋友。成員滿多的,我們有個像俱樂部的組織,要不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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