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蘇格拉底 | 拾書所

反蘇格拉底

$ 342 元 原價 380

內容簡介

現在的你,
是否已經成為了心目中理想的大人?

伊坂幸太郎出道20週年紀念作品!
榮獲「柴田鍊三郎賞」× 入圍「本屋大賞」

熱賣突破16萬冊!
日本Amazon書店讀者4.5星超高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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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陳繁齊、【小說家】楊富閔、【知名作家】銀色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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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到底!徹底翻轉你的世界觀!
一本獻給大人的成長小說!


承認自己無知,才能了解自己嗎?犯規就一定會輸嗎?
誠實一定能獲得原諒嗎?後台夠硬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備受讚賞、出盡風頭,長大之後就一定一帆風順嗎?
原來他們說的不一定都對,原來是非對錯不是那麼黑白分明,
原來我們成長路上最大的敵人,就是所謂的「刻板印象」。
世界從來不是那麼簡單,沒有跌跌撞撞地痛過哭過,別說你了解人生!

〈反蘇格拉底〉
「老師,我……並不這麼覺得。」
我們是重情重義的小學生,
就算發動史上最無厘頭的作弊戰爭,
也要大膽反抗權威與霸凌。
我們的敵人,就是大人心中先入為主的觀念!

〈不慢〉
就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老天為什麼要捉弄魯蛇,
讓我們去跑那必輸無疑的接力賽?
我們是不是隨便應付一下就好?
還是能夠期待救星的到來……

〈非柯博文〉
那傢伙以為自己是班上的「柯博文」,
愛逞威風,還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柯博文有一句有名的台詞:我有個好主意!
但每當他說完這句話,
事情的發展往往都不順利……

〈違反運動精神的犯規〉
不管是藉口還是不服輸,敗北的我們,
內心始終殘留懊惱與窩囊的感覺。
比賽結束前的那一刻,
是再也回不去的永遠。

〈反華盛頓〉
我好想當華盛頓,
也相信誠實道歉會得到應有的美好。
但這麼想的我實在太天真了,
因為直到那天我才明白,
華盛頓手裡有斧頭,而我沒有。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譯者簡介
鄭曉蘭


「斜槓人生」的實踐者,興趣是與主流唱反調,夢想是踏遍世界各角落,身分是日文口筆譯者、華語教師、TTouch同伴動物療癒師。
熱愛文字與創作,譯作包括《大前研一決斷聖經》、《動機革命》、《為什麼100減1等於0?》、《60歲開始與毛小孩共度幸福人生》、《企鵝公路》、《代體》、《島與我們同在》等。
相關聯繫請洽:[email protected]

內容試閱

國高中的回憶,不論好壞,大概因為有很多都是思春期特有的羞愧往事,所以伴隨著實際體驗。不過,只要想到小學的事情,總是模模糊糊的。
儘管小學六年級那幾個月的事也是重要的記憶,如果嘗試回想,感覺就會像在閱讀某個地方的其他人的冒險奇談。
那一段一段斷片式的場景,會逕自隨著回憶冒出來、逐一排列下去。
陡然浮現的是上課面對桌子在考數學的自己。
坐在桌前,面對考卷,拚命壓抑激烈心跳的我。成績或運動全都普普通通,在班上並非醒目的存在,也不是被疏遠的存在,當時的我就是這樣的孩子。隨著從國中到高中,然後一路升大學,成績慢慢地也沒什麼好拿來說嘴,運動也是慢慢地只能做到平均動作,開始過上頹廢生活後,也能說「小學時期還算是好的了」。
導師久留米――希望大家從直呼名諱這點,體察到我對這個導師的感覺――最後總會留下兩道難題,所以很難完全答對。除此之外的題目,憑我的腦袋也能解開。接下來,就只等久留米說:「好了,到此為止。從後面把考卷傳上來。」
依循往例是要這樣做沒錯,但當時的情況不同。
我的左手握著一團小紙片,那是右邊座位的安齋傳過來的。紙條上寫著數字,那是安齋寫的小字,每個問題都以逗點區隔,寫著考試答案。
「我會把那張紙條傳給加賀,加賀再傳給隔壁的草壁喔。」安齋之前這麼指示我。
冷靜!內心每次這麼高喊時,心臟就背道而馳地強烈鼓動。要是被久留米發現的話怎麼辦?說到底,小學生的時候,老師就是絕對正確的存在。我們相信,老師是指導、教授我們正確答案,幫我們修正錯誤的人,所以老師是不容懷疑的。
更何況,久留米擁有獨特的威嚴。不僅體格好,五官也像演員一樣端正,牙齒又整齊。那時候的久留米,應該三十五歲以上不到四十,比我的父親還要年輕。儘管如此,對我而言的他,仍擁有比父親年長許多、嚴格許多的恐怖父親形象。久留米從五年級開始是第二年擔任我們的導師,每次被他喊到名字還是一樣緊張。不只是我,班上所有孩子的身上似乎有某一部分持續委靡不振。就是這種感覺。
事前明明跟安齋他們演練過了,我想。不,事實上,我當時可能甚至沒有多餘心力想這些。心跳聲充塞整個腦袋。
佐久間舉起手。她是全班最高的女生,眼睛大大的,無可諱言就是個美女,換句話說是全校最受矚目的那種類型。父親是著名電信公司董事,偶爾也會在電視上露臉,對於區域經濟貢獻良多;她的母親則熱心投入教育,是常對學校做法下指導棋的人物。基於以上種種理由,校方也對佐久間另眼相待。
「老師。」佐久間以明確的聲音說。
「怎麼了?」
「這裡的影印,看起來很吃力。」
一切按照計畫進行,她下定決心了。那個佐久間是不顧風險,想掩護「作弊戰爭」。既然如此,我不做怎麼行呢。
就在久留米走到佐久間身邊,彎下細長身軀注視考卷時,我悄悄伸出左手,將紙條放到草壁桌上。我的姿勢維持不變,只有左手臂靜靜移動。雖然不是大動作,總覺得非常醒目。
「為了避免正式來的時候會緊張,就是要事前一直好多次、不斷地練習,練到身體可以自動動作喔。」
我按照安齋的建議,一週前開始每節下課就練習,讓手靜靜伸到隔壁草壁座位的練習。
雖然整個人沉浸在完成使命的放心感,為隱藏反而變得更強烈的心跳,我的臉頓時貼近考卷。
計畫當初,我提議說:「反正都要傳紙條了,把答案寫在紙上的工作,也由我來不是比較好嗎?」如果是數學考試,我也有自信能拿到一定高分,而且與其要經過安齋寫出答案然後傳紙條給我,再由我傳給草壁這兩個階段,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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