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蠟雕師 | 拾書所

凡爾賽蠟雕師

$ 230 元 原價 460

內容簡介


十八世紀 豪奢無度的凡爾賽宮

一名從社會低層與王宮貴族的夾縫間殺出生存之路的奇女子

一段封存在蠟像裡的犀利人生



 



「我知道妳是誰,妳是蠟雕師瑪麗.格勞舒茨,專門為死在斷頭臺的人製作面具。」她說。

「對。」這居然就是我在巴黎的名聲:拍著翅膀圍著斷頭臺受害者屍體的老鷹。



正值二八年華的瑪麗.格勞舒茨,聰慧過人、雄心勃勃,有著無可匹敵的蠟雕技術,一心想將自家經營的蠟像館越做越大。



二十八歲的她還不知道,她將憑著蠟雕的本事,以平民的身分深入王宮貴族的世界。也將憑著蠟雕的本事,在平民亟欲推翻貴族的動盪時代,在革命怒火熊熊燃燒的巴黎,遊走於衝突慘烈的平民與貴族之間。更將憑著蠟雕的本事,終將事業版圖擴展到倫敦、紐約、東京、上海、香港、拉斯維加斯,成為舉世聞名的──杜莎夫人。



你一定聽過杜莎夫人,也聽過法國大革命,但或許不知道這兩者間有著密不可分的精彩故事。從一個力爭上游的低下階層平凡女孩,到捲入階級革命的腥風血雨,這是杜莎夫人成為一代風雲蠟雕師的傳奇,也是舊法國徹底顛覆過往、蛻變成新法國的大時代。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米雪兒.莫倫Michelle Moran

出生於加州的聖佛南多河谷,小時候就對寫作產生興趣,十二歲開始便將她所寫的故事與中篇小說投稿給出版社。莫倫進入波莫納學院就讀之後,盡可能選修英國文學課程,尤其是米爾頓、喬叟,與莎士比亞的作品;主修英文。某年夏天,她前往以色列擔任考古學志工,後來在加州克萊爾門大學取得碩士學位。

莫倫旅遊世界各地,從辛巴威到印度,都有她的足跡。她在各個考古據點所累積的經驗,引發她撰寫歷史小說的靈感。她曾在一所公立高中任教了六年,如今是一名全職作家,擅寫歷史小說,暢銷作品包括《娜芙蒂蒂》和《豔后的女兒》等書,現與夫婿居住在加州。

作者官方網站:michellemoran.com/
譯者介紹


 



廖綉玉



輔仁大學翻譯學研究所中英筆譯組畢業。



曾任中國時報國際新聞中心實習編譯和金融機構翻譯人員,現為專職自由譯者,譯有《廚房屋》等書。



如蒙賜教,請寄信箱: [email protected]


內容試閱

摘自本書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六章
西元一七八九年七月十四日

新的國民衛隊成立,肉販受到鼓舞而開店營業,女帽商店也開始迎接客人上門,幸運的話,明天蠟像館就會重新開門做生意,過去兩天我們損失了六百蘇。
今天早晨,裁縫師帶著數籃布料抵達蠟像館,我朝他微笑。拉法葉派裁縫師為叔叔製作隊長制服,裁縫師也會順便替拉法葉的新蠟像製作服裝,我們將率先呈現拉法葉身為國民衛隊總司令的模樣,比畫家、雕刻家、甚至雕版師搶先一步。
我仔細打量裁縫師,他的鞋扣是銀製的,身穿刺繡背心,野心勃勃。我用德語說:「別讓他索取高價,我們付三十里弗製作拉法葉的服裝,一毛都不多付。」
「我會控制花費,趁著這個城市仍然安靜,妳跟亨利一起帶亞欽回家。」柯提斯叔叔回答。
現在中午,陽光下,外頭一切似乎並未改變:小販重新回到街頭叫賣,聖殿大道再度瀰漫咖啡與鮮花的香氣,亞欽站在臺階上,亨利教他判讀氣壓計,行人似乎都很冷靜。「我們要走了嗎?」他一見到我就開口問。
我們邁步離開,我注意到亨利帶著手槍,當我們抵達猶太區,街道變得較狹窄,建築物也較低矮,房子的窗戶破了,門窗用木板釘起來。某個身穿國民衛隊制服的男人從印刷店的門口走出來,擋住我們去路。「公民,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們三人停下腳步,亨利邁步向前。「我們帶這個男孩回家。」
這個衛兵鄙夷地看著亞欽,他臉龐黝黑,這表示他大半輩子都在太陽下曝曬,他可能是三十歲或四十歲,難以判斷。「你叫什麼名字?」他質問。
「霍姆伯,」亞欽回答,「公民霍姆伯。」
「公民霍姆伯,告訴我,你是真正的愛國志士嗎?」
「是,我家……他們是做印刷的,他們……我們都支持自由。」
「那你怎麼會認為戴著猶太帽子卻沒戴三色帽章很恰當?」衛兵的目光移到亨利身上,然後移到我身上,我們三人都沒配戴三色帽章。
「我們剛從聖殿大道過來,」我立刻說:「店舖都關門,沒地方買……」
「妳以為這是我買來的嗎?」這名衛兵指著自己藍紅兩色飾帶,「真正的愛國志士會找出方法解決。」
「她叔叔剛被指派為國民衛隊的隊長,現在他正在量尺寸做制服,我們是公民拉法葉的朋友。」亨利說。
這名衛兵仔細打量我,我很想知道他是否有權力攔住我們。他強硬地說:「我認為,你們把這個男孩送回他父母身邊後,應該找帽章配戴,愛國志士希望在街上辨認其他夥伴。」
「謝謝您,我們會接受您的忠告。」亨利說。
我們迅速邁步離開,以免那名衛兵想到別件事為難我們。我低聲說:「他能給我們帶來什麼麻煩嗎?」
「就算不能,他也可能會試試看的。」亨利說。
我們停在一棟白色屋子前,它的綠色百葉窗已經破損,亞欽遲疑地說:「你們想進來嗎?我媽媽會很高興……」
「我認為這不是好主意。」亨利溫和地說,他一直對亞欽十分和善,有一天他將成為好爸爸,「上樓吧,然後把帽章的事告訴你父母。」
「等你的家人說安全了,你再回來工作,可能是一天、一星期、甚至是一個月,他們會知道的。」我補充說。
亞欽一離開。亨利就挽住我的手臂,若是沒有他陪伴,獨自走在這些街上是什麼感覺?他說:「衛兵說得對,我們應該配戴帽章。」我們匆匆走回聖殿大道。
「支持革命?星期四我必須回凡爾賽宮……」
「擔任蠟像家教?」亨利停下步伐,「瑪麗,國王已經失去一半兵馬,少了軍隊的國王就只是名義上的國王,現在妳擔任皇室家教對蠟像館有什麼好處?」
「我們……我們不知道國民議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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