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注意其他的東西後,聽覺也恢復了,簾子後邊傳來規律的儀器聲響,我朝滴滴聲的來源望去,視線卻被簾子遮住,目光停在那片白色上良久、良久,好像有一世紀那麼長。
我的病讓我的腦部受損,當我從昏迷中清醒時,世界變得混沌,好多過去的片段在我腦海裡,都變得模糊不清,每日每日,我都要努力撥開雲霧,努力拼湊過往,漸漸地,畫面的亮度增加了,我能清楚地告訴身邊的人,我的名字,上官淵;當這三個字從我口中吐出時,家人都鬆了一口氣……
然而,卻總有些片段難以拼湊得完全,我的心也總彷彿有個填不滿的缺口,在午夜夢迴時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