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馬勒?:史上擁有最多狂熱樂迷的音樂家 | 拾書所

為什麼是馬勒?:史上擁有最多狂熱樂迷的音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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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了古典音樂》作者、知名音樂評論者諾曼・萊布列希力作 不是貝多芬?也不是柴可夫斯基? 馬勒是史上擁有最多狂熱樂迷的音樂家! 許多人中了他的蠱,無可自拔! 他不僅影響了藝術的發展,甚至政治人物、科學家……,當然也有不少人不喜歡他,卻無法蔑視整個世界對他的瘋狂! 諾曼・萊布列希帶領讀者重回馬勒在世的每個時期,剖析為何這樣具有全球普遍性的熱潮獨獨發生在馬勒身上,揭示馬勒與他的音樂如何或顯明或隱微地影響著人們。 【精采內容】 美國電影協會評分為最棒的25部電影中,有一半以上的配樂作曲師受到馬勒的影響。「馬勒這傢伙是誰呀?」一位好萊塢製片甚至問:「我們可以找他來簽配樂合約嗎?」即使是當代樂壇,受影響的就包括了平克佛洛伊德(Pink Floyd)、死之華合唱團(Grateful Dead)、約翰.佐恩(John Zorn)……等,多不勝數。 他是唯一進入主流文化的交響曲作者,輕易就跨越了文化與政治的藩籬,在所有人心中召喚出共同的歡笑與淚水。不知為何,他總能對各種人產生影響。明明荀貝格(Arnold Schoenberg)與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的曲風更大膽,而普契尼(Giacomo Puccini)和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的作品旋律更明確,為什麼最後世界卻選擇擁抱馬勒? 為什麼是馬勒?為什麼他的作品突然流行起來?究竟我們著迷的是他的音樂還是他本人?又或者,因為在當時的維也納,從婚姻到軍隊等大小體制都面臨時代挑戰,一切都在改變,所以我們著迷的是那種與現在截然不同的文化大熔爐氣氛?又或者以上三者皆是?那可是一個擁有佛洛伊德、馬勒、馬赫、維根斯坦、赫澤爾、托洛茨基和青年希特勒的維也納,那是創意的熔爐,是個人主義遇上現代主義之時,利己主義與理想主義正面交鋒,而情慾與美學、一切的崇高或平庸,也都在此時此刻短兵相接。而在這些核心人物當中,馬勒最大的魅力在於改變世界的決心,以及他願意面對民眾敵意的勇氣。對某些人來說,他是英雄,但其他人只覺得他自我耽溺,不過無論是他本人或是他的人生故事,卻無疑都讓人驚嘆不已。 他的音樂既高雅又平庸、既原創又充滿指涉、同時讓人讚嘆又無感,而這都不是一般標準能所能衡量。馬勒的音樂是一場開放式的心理遊戲,而那還只是我們智識上所能得到回饋。此外,馬勒的音樂還具有美學以及抒發情緒的功能,因此能提供我們無時無刻需要的安撫、啟發,以及自我進步的精神療效。馬勒的每一首交響樂都是挖掘自我內在真相的強力搜尋引擎,於是在追尋馬勒的過程中,我們也開始了探索自我的旅程,而有些時候,這些旅程真的幫助了我們。 馬勒就像佛洛伊德一樣,他們都在告訴我們「做自己是沒問題的」,那甚至是一件可敬的行為。他的音樂在要求集體服從的世界中重新肯定個人的存在,那正是一個人能夠從藝術或信仰中得到的至高慰藉:幫助我們與自己和平共處。這就是馬勒改變人們一生的方式。 馬勒和卡夫卡(Franz Kafka)一樣,用一種非常大膽、嚇人的俗世手法結合了自傳、自我分析與社會批判。他也和喬伊斯(James Joyce)一樣,用世界本身雜亂無章的形式來描述世界。他的音樂語言並不像荀貝格或阿波里奈爾般節制、新穎或超現實,反而是一種平凡的口語,再加上時不時的回憶閃現、時間快轉、少見的俚俗語言、彷彿放錯位置的子音,以及各種禁忌思想。 因為創造了以諷刺手法活用的樂句,馬勒得以在音樂中產生多重意義。不過即使在自由開放的社會中,藝術仍需要能在表面及內裡呈現差異。馬勒的作品編制常常超過百位樂手,因為他希望能呈現出最淒美、最私密,並且最隱晦的人類情感。他所使用的媒介與其中的訊息呈現出巨大差異,彷彿向我們暗示,在這個習於集體服從的社會中,內在的自我即將瀕臨滅絕。馬勒總是在向社會吶喊著這項私密的訊息,於是在擠滿三千人的音樂廳中,你也總會覺得自己正在獨自聆聽馬勒。 「每首交響曲都像一個世界,必須含括一切」對馬勒而言,音樂不只是娛樂,而是能參與「影響全球事務」以及個人道德的要角。第一號交響曲就在攻擊世界對早夭孩童的冷漠,第二號交響曲則在批判尚未完全剷除的教會干政問題,第三號交響曲意圖喚起環境意識,第四號交響曲則擁抱受到種族歧視的邊緣人,而這些都是從未有作曲家嘗試過的創舉。一旦我們把馬勒的高遠理想與傳統對手的渺小目標相比,也許就能解釋為何馬勒得以超越自己的時代,而史特勞斯卻不行。馬勒「足以撼動世界的影響力」從不是為了個人名譽,而是想要改善人類處境。 一位朋友曾在排練第六號交響曲時質問馬勒:「為什麼像你這樣一個善良的人也會如此殘酷、如此缺乏同情心?」馬勒尖酸地回答,「因為你們就是我每天必須面對的殘酷,我每天必須忍受的痛苦。」 回到他個人,直率的個性造成際遇的逆礙;周旋於情感之間的糾葛,加諸個人的健康狀況,形成了他不乏苦痛的一生。然而,在起伏顛波的生活中,他曾言:「我所有絕望的力量只能寄託於憂傷,憂傷是我僅剩的撫慰」。這是一份多麼了不起的決心!多數人只想逃離憂傷,但馬勒卻選擇擁抱它。憂傷是他的庇護所,是他在迷失於世間時僅剩的家屋。與其逃避苦痛,他反而將苦痛的自我轉化為創作的溫床。他在信中提到憂傷的段落非常關鍵性,因為在那之後,「陽光灑落我的全身,包覆我心的冰霜就此溶解」。他沒有選擇自我傷害,反而決定自我療癒,藉由藝術創作修補他的生命。 除了華格納外,沒有作曲家留下像他這麼多的「第一手目擊資料」;關於他滑稽的走路方式至少有一打以上的記載。 本書作者、國際知名音樂評論家諾曼.萊布列希(Norman Lebrecht)從自己與馬勒的淵源談起,細細爬梳所有與馬勒相關的書籍、檔案、口述資料,列示並探論馬勒作品與主要唱片錄音,建構出馬勒的一生,並闡述他對於馬勒現象的見解。不論你是否是馬勒的樂迷,甚至喜不喜歡馬勒,又或者是否關心近代文化現象,即使從一個單純的故事閱讀者身分出發,這都是一本精采難以釋卷的讀物。 【好評推薦】 「兼具強大熱情與說服威力的著作!」 ──《CLASSIC fM》雜誌,編輯選書 「如演說般地令人讀來酣暢。」 ──《獨立報》(The Independent)書評唐金(Boyd Tonkin) 「令人沉浸其中,漫談閒語與學習兼具,如讓馬勒重演人生。」 ──《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 「編織舊往與軼聞,萊布列希深掘個人的經驗,創造出一部高度非傳統卻富含細節拼匯總作品。」 ──《蘇格蘭人報》(scotsman),音樂作家貝瑞‧米林頓(Barry Millington) 「此書將馬勒的意義簡明地描摹出來,並且做得非常好。」 ──《時代》(The Time) 「非凡超絕、扣人心弦!」 ──BBC「前排」節目(Front Row) 「閱讀本書會感激萊布列希的熱情與個人文化史高度。」 ──《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指揮家里昂‧波特斯坦(Leon Bot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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