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難以匹敵,無法超越的故事。」
──《觀察家報》(Observer)
「請小心生命裡任何標示『特別』的東西。那個詞有諸多含意,沒一個是好的。」
──布魯諾.薩瓦多。
身為頂尖口譯員,布魯諾擅長數種非洲方言,了不得的語言天賦不但令他爬上倫敦上流階層,也得到情報界的青睞,在「高尚的竊聽賊公司」向政府宣示效忠。
直到某個特別任務來臨的夜晚,他的忠誠與虛榮同時抵達臨界點:身為愛爾蘭與剛果混血的私生子,他必須出席一場檯面下的會議,推手之一是他敬愛的、為推動非洲和平不遺餘力的重要政治人物;而參加會議的三名軍閥只要能握手言和,便有機會結束該地區無盡的動亂,讓人民有機會迎接繁榮安定的生活。
然而看似目標正大的會議,卻伴隨著無孔不入的竊聽器、動暴力私刑的專業傭兵、實則利益分贓的三方合約而浮現原本面目;布魯諾不該多問——他只該負責翻譯——但事關童年家園的將來,他的忠誠只能有一個出口:原生的非洲,還是收養他的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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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勒卡雷的寶刀未老,顯示在他對國際地緣政治與人性道德的細膩觀察。這回他將焦點放在英國與剛果的關係上,企業的貪婪、政治人物的算計,透過一名頂尖口譯員的描述與行動,激起讀者的猶豫、質疑、憤怒等各種情緒,相當精采……《使命曲》一書展現的思考與批判精神,或許才是我們該關注及養成的。」
──冬陽(推理評論人)
「口譯,是只要會講那國的語言就能做的嗎?錯。那口譯員的工作是在做什麼呢?有哪些為與不為?能與不能?勒卡雷透過語言天才的口譯員讓我們看了黑暗的政治利害與國際糾紛的黑暗,卻又把冷硬寫得非常溫柔,真是了不起。」
──張東君(推理評論家.口譯員)
「勒卡雷的目光依舊銳利,對寫作的熱情一如往昔。他說了一個難以匹敵、無法超越的故事。」
──《觀察家報》
「勒卡雷毫無趨緩或退步的跡象。」
──《旁觀者報》(Spectator)
「我們大多相信我們常被告知的事;這很正常。而多數時候,我們這麼做是對的。但在約翰.勒卡雷的世界不然。在那裡,正常是無可救藥的天真,因為你被告知的每一件事都可能,十之八九,是謊言。《The Mission Song》經過一絲不茍的研究,頂尖口譯員的秘訣和手段皆如實呈現。讀完,那種不舒坦的感覺將徘徊不去:或許政客、記者、公僕和商人都是這裡描繪的謊話連篇、無道德觀念的渾蛋。或許不只在勒卡雷的世界是如此,現實世界也是如此:盡信人言實為不智。」
──《獨立報》(Independent)
「大膽無畏、活力四射,且幽默風趣。」
──《標準晚報》(Evening Standard)
「複雜得可怕的小說作品,充滿活力,洋溢著盛怒和幽默。勒卡雷小說受到推崇的一切特色──深刻的描寫、震懾的對話、對企業貪婪和政府力量的嘲諷──在《The Mission Song》都看得到。這位偉大的英文小說家能持續如此頻繁地推出這等高水準之作,真令人咋舌。」
──《星期日郵報》(Mail on Sunday)
「節奏明快,娛樂性高。」
──《泰晤士報文學增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這部驚悚作品展現了他為人熟知的長才:極度逼真的角色,他人無法創造的一連串驚人場景;融合社會喜劇和道德憤怒的絕頂能力……太迷人了。」
──《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鬼斧神工。」
──《每日郵報》(Daily Mail)
「我想這是勒卡雷第一次與厄普岱克(John Updike)和羅斯(Philip Roth)相提並論。畢竟,他們是『文學小說家』──Literary Novelist,這兩個字都要大寫,而勒卡雷是……呃,他是什麼?他自成一類。或者該說,他就是他自己的文類。多崇高的成就啊。」
──《星期日電訊報》(Sunday Telegraph)
「勒卡雷卓然出眾,完全知道怎麼拿政治書信平衡驚悚小說。這是娛樂的最高境界。」
──《每日鏡報》(Daily Mirror)
「相當驚人的一系列作品,哇,二十本書耶。你回頭看,我不認為他會拿到諾貝爾獎,但我覺得你可以為它據理力爭,因為他寫地緣政治已經寫了四十五年。」
──馬克.勞森(Mark Lawson),BBC第四電台《前排》(Front Row)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