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安藤忠雄與伊東豊雄之後,日本最重要、當紅的建築家——
隈研吾一窺內心的自白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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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世界各地的人都想和這個人合作!?
當代最頑強的「弱建築」師!
反.二十世紀建築、
極力否定「符合當地特色的建築」、
不論去到哪兒,都不改其尖銳的都會派批評態度、
把過往的苦惱當作糧草,不停的奔馳、不停的挑戰再挑戰、從懷疑自己到更新自己,讓自身飛躍!
天才無時無刻都在更新自己。
明明前一刻是如此,這一刻卻完全不一樣,
「當建築與『場所』達到一致的瞬間,就是建築的至高幸福。
我為了求得這種機緣而奔走世界各地,暢飲著一點也不擅長的酒,與別人交心,
當別人也對我敞開心房,彼此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時,真正的信賴關係油然而生。
正因為人類是多麼脆弱的存在,所以才要打造建築,與夥伴們一起打造建築。」
隈研吾,奔跑的建築家,那平凡人不及的思考力不斷地飛躍!
這位設計風格散發日式和風與東方禪意的建築大師,不但受邀在全球各地做案子,而且以獨樹一格的「弱建築」、「負建築」理念,受到國際重視。
他擅長以竹子、紙、土磚等傳統被視為脆弱的材質,加上技藝與科技的運用,打造低調、隱身於自然之中的建築。主張建築是配角,環境是主角,建築應該要能為土地發聲、尊敬大自然。
隈研吾曾以「不得已奔走在國際競標會這個賽場上的賽馬」,來形容當代建築師。如果這個譬喻屬實,毫無疑問,隈研吾正火力全開地奔跑著。
活躍國際的日本建築師輩出,隈先生厲害的是他從八○年代嶄露頭角後,便一直站在時代最尖端的位置。就某種意義來說,九○年代的日本偏鄉地區無疑是反‧二十世紀的最尖端。
之後,於二○○二年完工的「ADK松竹廣場」讓隈先生再次以都會派贏得注目,連續設計了「ONE表參道」、「三多利美術館」、「根津美術館」等,象徵二十一世紀東精的設計案。接著二○一三年著手歌舞伎座的改建,堂堂留名日本建築史。
然而,他在本書談及的自身經歷,不全是榮耀戴頂的那一面,也有提及自己在自我約束中迷失、猶疑的「脆弱」部分。
首先,他沒有承襲家中、生於明治時期的父親那種戰前的父權價值觀。
也沒有沾染戰後席捲日本的美式價值觀。
他是沒有趕上全共鬥的世代。
也有別於柯比意、萊特、安藤忠雄這些建築界的革命家,他接受的是正統的菁英教育,從榮光學園到東大、東大研究所,雖然作為日本代表選手的經歷可說十分完整,卻沒有受到體制外力量的眷顧。
他總是懷疑自己沒有容身之處的習慣,也是隈研吾這個人從小到大不變的一種人格特質。抱持這種特質的人,要闖蕩「建築界」這個包含人類的極上之美到最醜惡本性的世界時,可想而知這條路是多麼狹窄、孤獨。
所以隈先生很早就看破這條「路」,他像是站在浪頭,試圖保持平衡的衝浪手,將自己置身於時代洪流中一處小小的位置,隨時可能轉變方向,從懷疑自己到更新自己,讓自身飛躍。
口頭禪是「可是啊」、「但是啊」的青年,歷經乖僻的美國留學生涯,在東京嘗過大起大落的挫敗,狼狽地逃離東京都。九○年代以地方行腳,反而激發了他的本領。十數年後隈研吾以全新的歌舞伎座震撼日本建築界,留名世界建築史。
本書記錄隈研吾往返東京、巴黎、北京等地的事務所,過著手握環遊世界的機票,奔走世界各地的生活。將自己譬喻成「賽馬」,以過去的煩惱作為精神糧食,不斷迎接挑戰的人生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