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屆中央研究院人文及社會科學學術性專書獎
橫跨科學、醫學與人類學領域,解構種族思維史的來龍去脈
為什麼中國人接受成為「黃種人」,日本人卻始終抗拒?
而更大的問題是:東亞人真的是「黃色」的嗎?
種族思維領域的不凡貢獻!
原來,我們的「黃皮膚」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始於西方科學的建構,又被自身文化所認同的結果。
「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一曲《龍的傳人》唱遍華人地區,而我們也被教育認知自身的「黃種人」屬性,並認同自身的「黃皮膚」,這似乎已是一種常識。
不過,你有所不知的是,我們從來就不是「黃色」巨龍的傳人。至少,中國古代文獻並沒有「黃種人」的記載,也沒有種族學上的膚色概念,反而,中國人區分自己和外國人(胡人)的標準是毛髮和眼睛。甚至,在前近代的西方文獻與遊記中,中國人與日本人還被西方人形容是「白皮膚」,用以描述中國與日本國家富足、文化昌盛、願意與西方貿易且接受西方基督教義並成為教徒。
然而,至十八世紀時,「白種人」卻已是屬於西方人的專有名詞,而東亞人也逐漸染黃。對此,學者奇邁可深入探究了,在西方人的描繪之中,東亞人究竟是從何時開始變「黃」?又是經由哪些科學理論,東亞人成為了「黃種人」?
原來,十八世紀的自然學家卡爾.林奈與十九世紀的科學家和人類學家,藉由種種科學探測,逐步建立起將不同人種以顏色區分的標準,當東亞人被西方人歸類於「蒙古人種」時,同時也成為了「黃種人」。這一種族思維,也日漸成為東亞人——尤其是中國人——的一種身分認同。更在二十世紀初,出現「黃禍」一詞,暗示東亞人即將對西方產生威脅。
一切都是近代西方科學的把戲!時至今日,儘管種族思維已不再是主流,在西方的學術著作與公眾媒體上,也已很難再找到「蒙古人種」、「黃種人」等人種區分,但這樣的種族意識,在當代東亞地區卻還仍未消逝!
《成為黃種人》實是解構種族思維的一部極為有趣、卻又無比沉重的歷史。原來,東亞人從來就不是「黃種人」!
【名家推薦】
◎專文推薦/楊瑞松(政治大學歷史系副教授)
「所有種族類別都是人為建構的,但沒有任何一個類別的建構過程像東亞人所屬的『黃種人』那般,如此大費周章。這本博學又啟迪人心的著作梳理了橫跨六個世紀的相關文獻,訴說了東亞人由『白』變『黃』(以及許多介於中間的顏色)和他們被歸類為『蒙古人種』的故事。奇邁可利用旅行見聞、醫學文獻以及地理學、人類學與自然史著作,揭露出關於亞洲與亞洲人形象發展,一段複雜且令人驚奇的歷史。《成為黃種人》一書為種族思想領域做出了一番不凡貢獻。」
——大衛.豪威爾(David L. Howell)(哈佛大學日本史教授)
「《成為黃種人》是一則引人入勝的故事,講述了科學如何受到人為操作,以將一個不適當的顏色套在亞洲民族身上。奇邁可考察了數世紀的歐洲文獻,證明學者的偏見根本左右搖擺,種族理論的科學論據受到偶發事件影響的程度也大於事實的呈現。」
——邁可.拉方(Michael Laffan),普林斯頓大學歷史系教授
「《成為黃種人》一書將在後殖民、種族與文化研究等領域中立下難以抹滅且深具啟發性的模範,也將吸引極為多樣化的龐大讀者。在廣大的當代後殖民研究中,本書在文學與歷史學術領域中取得了一席之地。」
——唐.懷亞特(Don J. Wyatt)(米德爾伯里學院歷史系教授)
「組織架構清晰且引人入勝,這本有趣且獨特的著作對於許多領域做出了無法忽視的貢獻,其研究焦點與方法均屬創新。我想不到有哪一本書曾經探討過同樣主題。」
——韓依薇(Larissa Heinrich)(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文學系教授)
「本書針對東亞人民被稱為『黃種人』之概念,進行考古學式的檔案整理,順時性地爬梳此一概念從埃及時代到二十世紀的演化過程與形成歷史,從埃及古墓壁畫、十八世紀以前的旅行書寫、十八世紀自然科學分類法、十九世紀的考古學與科學理論、以及『黃禍』觀念的冒現等等角度,分析其中的種族主義論述,為亞洲研究之專論,其中也涉及科學史的跨領域研究。作者具有文藝復興研究的背景,熟悉各種歐陸語言,因此在檔案資料的整理閱讀上游刃有餘,而且論點清晰,對於專業讀者與一般讀者都具有極大的可讀性。」
——第二屆中央研究院人文及社會科學學術性專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