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耗散性資本主義洗捲全球的今日,
一塊基地如何被建構, 每一個學習他人邁向進步的地方。都走向一種必然的流離失所。
我要像他人,似乎不得不忘了自己,
我要求進步,就不得不離開鄉土。
進步帶來的陌生,卻讓我們失去了內在的熟悉感,
結果是——場所一個接一個地消散, 「地方」被洗白掉剩下一個名字, 若不想掉入「地方」失落的日子裡,就必須抵抗, 至少是一種最低限度的鬥爭,抵抗「地方性」一點一滴的消散, 沒有其他繞行的捷徑, 似乎必須回到環境質紋的真實面對,不是口說, 而是迎向它的——實在實存。
環境質紋是外在於建築?一棟建築物坐落在哪?朝向那裡?已經涉入在一種尺度環境中的定位問題,而且必然相對於某種已經存在的事物而得以確立。這個外在狀況的確定,同時相應地把這棟建物面對的天候暨可測度的物理環境因子縮限在一個大致可預期的範疇之內,以此為依據而朝向一種可調控的狀況。
換言之,一棟建物各個不同使用功能的部分有了一種最低限度的條件附著於其周鄰,是一種驅趕不了的實質存在。接著是身體感知的辨識暨統覺的生成以及相應衍生的其他面向的問題,諸如:時間積澱所層疊出一種厚度的議題;相應於我們的生存與生命的意義而言,「『自然』是什麼?」的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