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代表插畫家川貝母睽違六年最新重量級圖文畫冊。
● 鄧彧(紙上行旅)操刀設計,展現紙本印刷裝幀的藝術工藝。
● 全書採特殊裝幀印刷:裸背精裝、印銀燙黑書衣、夜光封面、特色印刷——必須典藏!
翻開此書,進入川氏洞穴,
這是圖像與詩意的召喚,
有去無回。
何佳興、阿尼默、孫梓評、湖南蟲、聶永真一致推薦!
《成為洞穴》是川貝母繼《蹲在掌紋峽谷的男人:川貝母短篇故事集》後最新力作。51幅繁美畫作+51篇奇想極短篇,構築出充滿豐富隱喻和象徵的魔幻世界。圖文可獨立欣賞,可鏡像觀照;是詩意的召喚,也是最瑰麗的魅惑。
曾受邀為《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繪製插畫的川貝母,畫作常見於報章雜誌,也經常受邀和品牌合作,或為大型活動繪製主視覺。這些充滿魅力、絕對無法錯認的川氏畫作,在2018 年夏天以「成為洞穴」為概念組織串起,成為一個小型展覽,其時川貝母重新審視其中的20幅畫作後,寫了二、三百字的極短篇。他寫道:
「從洞穴裡拿到的東西愈來愈美了,我不斷地深入把這些東西變成畫作、小說。但這些都還是可辨識的,我更著迷的是那些無法被描述指認的形體。形體只能在洞穴裡成長蔓延,無法以任何形式呈現於外界,想要靠近它們,就只有成為洞穴這個途徑了。」
該次展覽成為此廣袤洞穴世界的濫觴,川貝母繼續深入挖掘,花費近兩年光陰陸續手繪多張全新畫作。如同上述摘言,他彷彿進入另一個次元,勤懇開鑿,從洞中拿出的寶物一張比一張驚人、一張美過一張,讓人幾乎要跪求他不要停止,繼續掏洗挖掘,以供凡夫俗子驚嘆膜拜。
川貝母完成每一幅畫作後,對於洞穴宇宙的開墾編織沒有停止,他以自身的圖為靈感起點,回頭細細審視自己筆下畫出的物件、角色、意象……取針捻線,潛心撰文,用文字構築出另一個平行的新洞穴世界,用強大的意志力統合出一獨特宇宙。
「我試圖在裡面種植一棵樹,一點點草,我想森林終究會掩蓋住屍體。」
「終於,那天一座山脈拔地而起,有著紫色肉身的巨人出現在村子旁。巨人的臉好黑,身體裡有許多物體滾來滾去,耆老們從那些物體認出那是瑪麗亞的記憶。」
「原本空蕩蕩的盒子塞滿恐懼,卻沒有任何一滴血滲出。」
每一幅圖、每一篇文,乍看之下是各自獨立的故事,但讀者漸漸在閱讀過程中建立起關於「洞穴」的宇宙觀——「洞穴」是抽象與具象、心靈與表象的結合,不同的主角有不同的故事。有些洞穴是通往心靈的通道;有些洞穴映照了主角的夢境;有些洞穴是祕密,主角忙著掩飾;有些角色則深入洞穴,卻造成了無法收拾的後果。川貝母書寫到後幾乎無法停筆,彷彿開通了某個蟲洞,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抓住了薛丁格的貓——魔幻、繁複,充滿想像與詩意。
如此豐富的圖文材料,必不能是一本普通之書。於是邀請同為人氣圖像作者,也擅長紙張及印刷加工的設計師鄧彧(紙上行旅)為此書操刀裝幀設計:
本書書衣採用高級黑色皮革紙,UV印兩層銀,同時局部燙雷射銀鉑和亮黑。巨大花朵的形體是名為「惡魔之眼」的洞穴生物,引誘你進入。翻開書衣,裸背精裝的內封黑紙上綴滿了繽紛的洞穴生物,有魔蛾、甕貓、寂靜馬、審慎膜,白墨上的彩色是生物的晝間樣態,吸飽光後請關上燈,將可看到川氏夜光蝶在夜間的魔幻色彩。內頁圖片部分採五色印刷,特調螢光油墨+特黑+特銀。文字部分則使用六種顏色的美術紙。
鄧彧的精心設計,加上大塊文化的優秀印務和協力廠商,是才華與工藝的精采撞擊,成為一本可說無法電子書化的書籍藝術品。
「來到這裡的男孩只能有去無回,這是詩的召喚,本命使然。」
歡迎和川貝母一起,成。為。洞。穴。
【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川貝母出書之開心推薦】
「以往我們只能經由不同管道欣賞到川貝母的單幅創作,《成為洞穴》讓川貝母的作品得以透過詩意的再組構與純熟的迷你小說及視覺敘事,大量、主觀、全幅且唯一地對讀者展示自己宇宙裡的密語與時間。美得很迷,偏執得很純。」
——聶永真(設計師)
「洞穴乃水蝕或風化形成:我們忍不住懷疑這些繽紛的肢解,傷口的標本,無面目的告白,馘首的革命者,是川貝母一次次將自己盪回蟲魚鳥獸無有恐怖的前現代。前往意識的湖面之下,洞穴既是遮蔽也是掩護,在命運不由分說的侵滲中,遮蔽傷口,掩護告白,持續鼓動思想的政變。那麼,洞穴何在?川貝母聰穎地透過現代物件的存有:書架,帳篷,便當盒,建築夾層,小舟,鏡子,門,使前現代與今時順利接軌,其龐大豐富的詮釋可能,抵擋所有一次性的敘述,就連作者自己也無能霸占所謂正解。從而誘使讀者,墜入洞穴,穿越洞穴,回到現實的那一瞬,成為洞穴。」
——孫梓評(作家)
「看川貝母的畫,會看見妙喻,看見比華麗更繁複、因巨大而無法忽視的沉默,在圖與文的雙刀流中,是形與意的雙重暫留,如同洞穴,善於等待,因付出存在,任人取走所需,歡迎進入。」
——阿尼默(插畫家)
「已經這麼會寫了,還畫得這樣好,真的可以嗎?」
——湖南蟲(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