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大赦[限量作者親簽版] | 拾書所

夜的大赦[限量作者親簽版]

$ 332 元 原價 420
台灣文學金典獎得主曹馭博,挑戰自我換骨脫胎全新力作 生活場域的如實陳述,穿梭文本的情感共振 在最深的黑夜裡,采集未來的節奏 「極難得的技巧之復興,未來詩壇英豪航向遠洋前夕,一場華美的文字的慶典。」 ——唐捐 推薦序〈橫的再移植〉 「他把詩的想像力推到一種他人不可取代的不可思議,語不驚人誓不休。」 ——廖偉棠 推薦序〈危險的征途剛剛開始〉 詩人創造語言、生發歧義,強力詩人則削減語言、收斂意義,並終於使事物「非如此不可」。而這正是曹馭博從《我害怕屋瓦》到《夜的大赦》的重大突變。 ——楊智傑 根踩得更深,視野望得更遠,馭博作為眾多靈魂的代筆者,扛起比他自己更重的重擔,手持閃電,照亮這黯沉的時代。 ——鴻鴻 他用宇宙的尺,重新丈量光影。 ——顏艾琳 外頭,陽光切碎了雨水。萬物 彷彿待在一個巨大的燈泡中 正要點亮黑暗裡的鎢絲 ——〈我們的傷口終將相認〉 相較於黑暗,光明代表了正向和希望,在《夜的大赦》裡,卻有另一種觀點。 我們所見的光明,可能大多來自於人造的光,是人們停止追尋語言的自由後,世界的面貌。 如同德國詩人策蘭所說,這是「光的迫害」。 相較於人造的光,黑暗是詩純淨的所在。唯有在黑暗中,語言才能得到赦免,詩人在黑暗中躲避光的迫害,「看似臣服於黑暗,卻是在無邊的自由裡遨遊。」 更多的敘事,更加理智的書寫 屢獲獎項肯定的曹馭博自二〇一八年《我害怕屋瓦》後,交出新作《夜的大赦》。在三年多的創作歷程中,曹馭博不斷自問,也試圖回答幾個關於詩的問題:為何讀?為何寫?如何寫?如何與世界接軌? 揚棄前作大量運用意象,構築晦澀的手法;在《夜的大赦》中,化身為幽靈的敘事者穿梭在作品之中,如同古代的采風之人,聆聽四方流動的音韻,銘記各地發生的事件——記下軍營裡的鄰兵述說的悲慘近況;傾聽影印店裡複印妻子訃聞的老人;旁觀失意的母親在火鍋店裡不斷數落六歲的女兒……這些深刻、簡短的情節,由豐沛的情緒展開,以理智的思想收尾,點燃睿智、恆久的火焰。 尋覓語言自由的幼鹿 在《夜的大赦》輯三「當幼鹿尋覓語言」中,曹馭博化身為樹林裡的幼鹿,在黑夜裡尋覓自由的語言。大膽調度了中外文豪(博拉紐、聶魯達、余光中……),學習他們的詞彙以及敘述的方式,在自由的節奏裡進行風格的對話練習。簡短,有力的詩行中,包藏著另一個等待被開展的敘事,尋求文本裡的情感共振,和閱讀的樂趣—— 博拉紐朝我開了三槍 他堅持我抄了他的點子 我們一路追逐 城市,荒漠,濱海小鎮。 在大口徑手槍的眼睛下 我說:「帕拉已經過去找你了。」 博拉紐放下手槍 哭聲像中提琴的聲響 絃聲每拉長一次 寂寞上漲一尺 複述,是曹馭博的策略,也是對於亡靈的敬畏,以及在語言之下的謙卑。「黑暗能包容一切,在裡頭,萬物皆能互文。」經由不斷地複述,情感超越了時空和文本在此交流,蔓生更多的細節。 詩人究竟是一種狀態?一種身分?還是一種職業? 獲得赦免的語言,如何抵禦光之迫害? 詩集的最後,敘事者在公車上回答了一位小學生的疑問,試圖給出現階段的答案—— 「你寫詩多久了?」  我說,十年。  「這麼久?」  大概吧,也許是八年 我不確定。 我只知道 當詩找到我時  我就一直在寫詩 之後也會持續下去 ——〈關於詩的問題:給公車鄰座的小詩人〉 編輯小語 優秀的創作者值得我們的期待。從《我害怕屋瓦》開始,期許寫出與讀者的生命經歷發生聯繫的曹馭博,在新作品中,更積極地為他者創作,悲天憫人的詩行所敘述的,是讓我們為之動容的生命。經由寫詩,曹馭博繼續處理腦海裡累積的問題,繼續以詩為讀者帶來另一種解決方式。 另一方面,曾為最年輕的林榮三文學獎首獎得主,曹馭博追求的已不再只是肯定的殊榮,所面臨的挑戰也超越如何維持創作的動能。他更關注的是,如何讓更多的人親近詩,喜愛詩,習慣生活中有詩。在《夜的大赦》最後一首詩中,作者也藉由回答公車鄰座的小孩,嘗試傳達:詩如何給予我們生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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