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末期,魏崙的詩替法國詩壇打開另一扇窗牖——象徵派詩風。他的詩從許多觀點來看,有其一貫性。他說過:「藝術是絕對的自我。」也因此他在詩中坦誠純真地表露自我;而在他詩作中的憂鬱傷懷卻也是那「魏崙式」的傑作中最撩人憂思的韻味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