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迷過李商隱的事死纏綿,也著迷過李賀鬼寒的陰森,在美國中西部的大地上朗讀惠特曼,真有一種新世界的興奮,在巴黎陰鬱的閣樓低吟波特萊爾,你也可以懂那世紀末的憂傷:那總可以是詩,他們是詩,因為寫詩的人把生命活出了一種典型。詩只是生活的餘燼罷了。如果找不到詩,只是因為找不到勇敢而熱情地生活的人罷。--蔣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