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龍柳如是詩詞情緣 | 拾書所

陳子龍柳如是詩詞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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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子龍 (字臥子,西元一六○八~四七年) 的詩詞中,「情」為何物?「忠」又代表什麼?構成了本書的題旨。陳氏生當動亂頻仍之際,對時代變革也有過人的反應。他的作品乃以想像在記錄日常經驗,同時也是十七世紀中國文化史的重要見證。其人詩詞乃是重要瑰寶,惜乎學者讀者多充耳不聞。「艷情」又為其詞作重點,所寫尤其關乎詩人歌伎柳如是,他們之間過從甚密,史有信徵。然而,傳統傳記家或為護持陳氏「儒門英烈」的名望,大多擱筆不談他和柳如是之間的情緣。以明、清學者常常徵引的《牧齋遺事》為例,對此便多所扭曲。不過,陳寅恪的《別傳》一出,我們對陳氏的感情生活頓然有較深入的認識。

在陳子龍及其交遊眼裡,晚明嬋娟大可謂「情」與「忠」的仲介;心中佳人乃艷情的激勵,也是愛國的憑藉。胸中無畏,「露才揚已」,又是晚明人士理想的女性形象,也深合時代氛圍。晚明諸子絕少以為情忠不兩立。

上述課題,陳子龍的詩詞多所關注。首先,他和柳如是情緣革新了情詞的方向,是「詞」在晚明雄風再現的主因。其次,陳子龍晚期的作品----尤其是他的愛國詩----掀露了中國人的悲劇觀:天地不全,人必需沉著面對命運悲歌,義無反顧。在「愛情」與「忠國」之間,詩人尤其要能夠掌握分寸。這種辯論性的「日後抉擇」往往摧心瀝血。第三,陳子龍早年的情詞不但不是絆腳石,反而在晚年為他激發過力撼山河的憂國詞作,十分有趣。

從十七世紀以迄本世紀初,中國文學史更經歷了一場古典詩詞的文藝復興。筆者敢說詞體重振,陳子龍厥功至偉。陳子龍乃不世出之才,也是時代的代表,筆者想呈現在讀者眼前的就是這麼一個人。陳子龍的詩詞大業是否成功,這得由讀者揣想評定。但是不容否認,他把「情」與「忠」這兩個不同的主題交織成為一體,也把前人傳下的風格與體式融通重鑄,以便涵容新的內蘊。至於他的詩體革新的成效,仍然有賴讀者把脈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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