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前不堪日人極權統治的賽德克人發動了「霧社事件」,殺死134名日人。日人旋即出動軍警部隊和精銳武器,對抗日部落展開討伐。但日人「撫育」政策栽培下的賽德克人-花岡一郎、二郎,卻夾在「忠」與「不忠」的情結糾葛下,不得不率著家族大小共21人,來到Sukuradan山上集體自縊。此一壯烈犧牲的事蹟,震驚了台灣和日本國內外,許多人為之動容落淚,竟連日人當局也為了表彰他們的志節,將Sukuradan取名為「花岡山」來加以紀念。 花岡二郎的遺孀初子,它揚棄了非善即惡、非親即仇的簡易二分法,而從人性與文化的面向去探討「霧社事件」。這份從九二一廢墟中搶救回來的書稿,讓我們更貼近書中主角花岡初子的心情:從恐懼與顛沛流離的苦難中重新站起來,用寬容和希望擁抱新生命。 櫻花,它的嬌妍讓人目眩,它的淒美使人落淚。《風中緋櫻》就是這樣一本淒美而引人入勝的悲壯史詩。它將歷史文獻分析、深度田野訪談和報導文學,做了絕佳的整合與示範。更難得的,它揚棄了非善即惡、非親即仇的簡易二分法,從人性與文化的面向切入,彰顯時局動盪下的悲歡離合,深刻的剖析了牽扯在這個事件中的核心人物的恩怨情仇。──李遠哲(中央研究院院長) 作為一個民間的霧社事件研究者,鄧相揚的報導,除了歷史真相的探索更清晰、更深沈,事件的脈絡更明朗,更貼近歷史現場之外,他同時還用文化的角度、生命的角度來解析歷史、來看待歷史;因此他的報導,還會持續延展到事件當事人的家族及後代,同時跨越到日本去,藉以呈現歷史的餘波所造成生命的影響。如果歷史是人類無可更動的命運的話,那麼我們在鄧相揚所寫的霧社事件故事中,最能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介紹:鄧相揚一九五一年生,南投縣人,中台醫專醫檢科畢業,現為執業醫檢師。自小在埔里的牛眠山長大,感受平埔族人文化消失及遞嬗的無奈,再加上在埔里基督教醫院服務期間,結交許多原住民摰友,促使他利用閒暇,從事霧社事件與泰族、邵族、平埔族的田野調查與史料解讀工作,歷經二十寒暑而仍樂此不疲。調查工作陸續結集成文章與專書,包括〈〔埔里〕平埔族古文書〉、〈埔里盆地平埔族語言消失的原因〉、《碧血英風》、《泰雅素顏》等,《風中緋櫻》是他繼《霧社事件》和《霧重雲深》後在玉山社出版的第三本有關霧社事件的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