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得記得一九九三年的台灣政治發生了哪些事?誰記得陽光法案?誰記得初始是誰啟動了省籍仇恨這個潘朵拉之盒?誰記得解嚴之初,台灣如何錯失了環保、社福、土改稅制、憲政體制建立的契機........那一切不過發生在數年前,而今幾乎全被掩埋在集體失憶的巨大岩層之下,竟像預言書一般,只剩下小說家夏日雲煙般的恍惚記憶,一如唐諾序文所說:「........我建議我們仍把這本充滿焦慮的新書看成一部文學書〈朱天心式的老靈魂文學書〉,起碼是一部整體理解朱天心的『另外』的作品-只是,在《想我眷村的兄弟們》時,她揚棄了小說的傳統敘事形式;在這裡,她索性連小說的基本樣子都暫時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