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國運和天命 | 拾書所

中美國運和天命

$ 225 元 原價 250

  在過去的三年內,我先後完成了《鄭氏星案新詮》和《果老星宗新詮》,那是我在很偶然的環境下研讀明本《果老星宗》的一點心得。當時我讀《果老》,目的主要是看自己的命,為了解答自己對命學而生的問題,一點也沒有想到要看國運或時局。我沒有這意想,原因是整本《果老》不曾有提及這方面的事;但若果要找它對人命之外的覆蓋課題,頂多祇是擲大覺寺金剛之灰於燹火。

  然而,當我還在研讀《果老》之時,曾經有過好幾個相識的人問及《果老》能否看股市的升降。我坦誠的對他們說《果老》成書之時是明朝,那有股市可談如果有興趣的話,你們自己去研究好了!

  一年之前,我在一個很偶然的場合中遇到一位名為 Ben Harou 的馬來西亞人,他退休前曾在法國和蘇聯做過領事,是我四姨的契女的丈夫,問及我可否用《果老》看國運,我亦坦誠的說《果老》並無談及這問題。為甚麼我一直不曾在這種課題中試圖探究一下呢?原因很簡單:《果老》雖曾言及張果老因觀星見到火迫金龍,沖剋行限度而有難,但那時他之星運已繞星盤幾匝,沒有提及完成一周天後各宮之年份如何計算。《果老》亦未說明金剛之「百六運」是否和人命相若。而《果老》中的一個基本預設是,用太陽入宮度除「三」來求出命宮而入相品宮之歲數(虛齡),再加上另一個預設:

  「相品十年,福德十一年,官祿十五年,兄財兩宮各五年,遷移為八,疾厄為七,田宅、兄弟、男女三宮各佔四年半。」(《果老》頁四十八)

  這兩個預設是整本《果老》之形而上學基礎,猶如哲學上之心物二分之不可被證明無異。所謂「百六限」各宮之年數由經驗之累積,如果是由歸納法而來,也許並不難令人信服,但是,太陽入宮度為甚麼要除「三」?這就令我困惑了!我既相信「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自然不能自欺欺人,說甚麼「三」體一位的神祕數字的話。如果說「三」者,天地人也,那祇是不負責任的數術者之語,不足徵。

  然而,「往往無心雲,猶起潛龍處」!

  半年之前吧,一位中大的校友,名為曾華,他勸我說不妨開出香港的星盤看看!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就不禁被流孛之「飛星破祿」一象而攝持!於是,我再用《果老》之法繪刻中國的星盤。那「計孛同纏」於兄弟宮分明就是「同室操戈」之象!這兩張星圖見於《果老星宗新詮》的附錄一:「國運和地方時運」,寫的時候有不少星象我都蓄意不談,原因是想避免有牽強附會之嫌。但是,到了今天執筆寫這本小書之時,我先後又被美國、澳門和馬來西亞的星圖震撼,原來《果老星宗》的確隱藏了那麼多的奧義,怪不得直到明朝中葉,民間私下習星的人要被抄家滅族了!

  可以這樣說:「如果真有『國運』的天機,開啟之祕鑰就是占星學,說得徹底一點,《果老星》便是今日唯一可以見到的書。」我這幾句話會否太過主觀就讓讀者自裁吧!正如契訶夫談及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一樣,作者的職責是將問題正確的提出來,裁決則繫於陪審員的決定,各人遵循自己的旨味。

  因此,在本書的幾個星案,我便試圖以不同角度來看,詮釋之重點未必盡同,但卻殊途同歸。要明白的是,我不以為有所謂「必然」的事,不一定因為「盡人而取驗於天則可,執天以求合於人則不可」,而是由於人的智慧有限,以有限的心智去看無限的宇宙和世界,盡識「天機」祇是一種妄想而已!試看一下美國的星圖,縱使這一百年來「土紫刑戰」如何被印證,今年、明年怎樣,是不能在事前盡知的;唯一可以做到的則是,在接近該象之時,看看當前形勢和處境,毋陷於不可救的泥沼之中。

  中國運至辰宮,美國則在戌宮;兩張星圖都呈露了凶象。前者是「計孛相刑」直射行限的軫水,後者則為「土紫刑戰」之直照。證之過往宮限,其凶象無有不驗,這次的凶象會否有關?它對於目前兩岸形勢有何啟示?我們能否藉此而從星命學的角度來看世運?諸如此類的問題正是我們的切身問題,不僅我感到有趣味,相信不少人也如是。為此,中美的星案在本書中的分析是較詳盡的。至於港澳兩地,他們都是我童年時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將之放在書中是個人的偏愛。如果沒有HAROU先生提供的馬來西亞立國「時刻」,相信該國星圖不易繪成,因而我也不會進而搜括美國的一份,尤其是「木打寶瓶」之與馬來西亞及安華事件的吻合。在這五份星案中,我會試圖用不同的角度來看星象,但牽涉到的詮釋,可以這樣說,與鄭希誠的星案無甚麼大分別,如果有的話,後者是以人命為對象,而國家或地方則是較為抽象的實體!

  我們不能否認,其他國家如俄、日、英、德、法,以至南北韓都是值得研究的,但由於我沒有它們的星圖資料,祇好將這方面的事擱置下來。如果要找尋較容易的途徑,就可以用執政政黨宣誓就職的八字一試。  

  這方法想亦可適用於陳水扁吧,因為有些國家的立國「八字」根本是有問題的。英國、日本、挪威、丹麥本行君主政體,後來變成君主立憲;如何取捨兩種「八字」,祇有從星盤去尋求印證,但不幸的是,這些國家在開始行君主政體之時的「八字」又是否可以得到呢?典籍、歷史文獻有否記載已成問題,更不必說改朝換代之下誰為正統的事了!

  就以中國為例,在滿清被推翻之後,中華民國的成立始於孫中山先生宣誓為臨時大總統之一刻嗎?如果是肯定的話,袁世凱的洪憲又算不算權力轉移?武漢的國民政府和蔣介石的誰主浮沉?國共內戰演成大陸和台灣分治,中原逐鹿是否蘊含了「稱王祇合在秦州」?

  毛澤東與蔣介石同室操戈,毛澤東和劉少奇亦然。他們作古久矣!李登輝和宋楚瑜也一樣內鬨,因而爰變為國民黨和民進黨的對峙,大陸和台灣也繼續抗衡著。這是不是大陸星盤的「計孛相刑」,禍起蕭牆?

  身在江漢,心存魏闕;我不能不想在《果老》中試圖去看看機杼所在。如果《果老》確曾對我有莫大的影響,我就不能不先說一下《果老》是否為張果老所寫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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